“……林归？”
柳来疑惑的看着林归满是嘲讽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试探出声。
林归回过神来，继续温和一笑，看得出来是真心的，不似以往的虚情假意。
“她的话不能随便相信。”
柳来听到这话，表情立马就严肃了，她小脸有些红润，满脸认真的对林归讲道理。
“不能这么说师父！师父为天资卓越之辈，是吾辈之楷模，更是当世顶天立地之人，像师父这样举世无双、独一无二之人，不能如此坏她名声！”
林归：“……”
林归奇怪的看着她，像是不明白柳来怎么就给洗脑成这样了，她但凡去神营逛两圈，都能知道那谁人憎鬼厌的魔鬼名声，她的名声早就“坏”透了。
但林归没跟柳来说明，只是轻笑一声，他也知道那谁在柳来心目中的地位，就不打破她的美好记忆了。
“林归，你当初离开，过得……”
“很好！”林归不想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我过得很好，我还拜了老头……那位老先生为师，他教会了我很多。”
“那就好。”柳来无意识的绞着手指，有些迟疑的瞄一眼林归，脸色微红，“师父，和大家都很想你！”
林归点点头：“我知道。”
那人是一开始就捡回被抛弃的他，收养到了九岁，才让他跟着老头子离开的。从小跟着她学，什么好东西没学会，就学着她一副别扭的样子，也跟着不太会表达感情了。
但她给自己的帮助，无以为报，他终身难忘，所以就算她再欠揍，他也很少骂她，虽然她确实欠骂。
从跟着老头子离开，到十八岁入世，再到加入神营，完成他们的目标，林归都有听从那人的意思，他们下的一盘大棋，林归还是知道不少的，他也默认了。
欠了人情就是要还，所以林归最讨厌欠人情债。
林归大概猜到在异空间没有教会的人，有神营的人在外面守着，他们不能轻易进来，就连柳来能到自己面前，多少都有点命书的手法在。
说起来，白休岂出现也是有命书的干预。
“你上次见到我了，没有认。”柳来语气有些委屈。
林归知道是之前第一次在异空间见到了柳来，那时候他便隐约猜到了她是旧识的小姑娘，但他不确定柳来还记不记得自己，便没相认。
“那时候你旁边还有人……”
林归慢悠悠地给她解释，不能再给她受那么多委屈。
说完又想起了一件事，便问她了，挺好奇的。
“你怎么会进教会？”
林归腹诽：你家师父天天都在神营混日子，怎么你自己就进了教会努力奋斗。
柳来带着些许羞涩的笑容，一本正经给林归说明道。
“我……师父让我去的，她说要我当上最强卧底，拿下教会，成为神营的分部，统一人族势力！这个重任只有我可以做到，教会就只差一个圣女，而我是最合适不过的！”
林归：“……”她又在忽悠人了。
“你在教会有危险吗？”
“没有。”柳来摇摇头，满眼放光，神采奕奕，眉飞色舞道，“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可厉害了呢！圣女在天主之下！要是没有天主，我便是第一！”
“小来很厉害！都成了大人了！”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