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转眼看向地，她在地的身上看到了孤独，不由的愣了一下。
大地……也会孤独吗？茯苓这样在心里想到。
不过这种孤独，她也曾在夜的身上看到过……这么想着茯苓又看向了夜。
夜神色淡淡的注释这前方的人群，并没有松开茯苓的手。
“这个面具好漂亮啊。”地发现了一个卖面具的摊子。
“姑娘。”卖面具的青年笑呵呵的对地说：“若是喜欢便买一个吧。”
“茯苓。”地拿着一个面具转头呼叫茯苓。
茯苓应了一声便与夜一同走向了那那面具的摊子。
“你看这个好看吗？”地将手中的面具晃了晃问茯苓。
茯苓的目光从哪些面具上扫过，然后拿起一个对地说：“我觉得这个不错。”
“是吗？”地将手中的面具放下，然后拿过茯苓手中的面具放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好看。”茯苓点头夸赞道。
听茯苓说好看，地便问道：“我可以买吗？”
“可以啊。”茯苓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那我就要这个。”地带上了面具就不想在拿下来了。
茯苓笑着准备付钱的时候，就听到地问夜：“你不需要来片面具吗？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戴面具的。”
茯苓愣了一下，询问了青年面具的价格将钱付了之后才好奇的问夜：“大人您以前很喜欢戴面具吗？”
夜看了一眼那些面具没有说胡啊，倒是地在一旁解释了：“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那张脸啊，看着自己的那张脸总会想起某个讨厌的人啊。”
“就你话多。”夜看了一眼地，神情淡漠。
某个讨厌的人……是冥王陛下吗？茯苓想到了冥王的那张脸。
大人很不喜欢冥王陛下呢？不过说来也讽刺，明明很不喜欢，可偏偏也摆脱不了。
不论是容貌还是气息，都与冥王陛下太过相似了。说个不好听的，若是大人有心假扮冥王陛下的话，怕是很好能够有人辨别出来的吧……
可是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大人只是大人，不曾是别人过。
茯苓抬头看着夜想了想然后认真的说：“不一样的。”
夜愣了一下垂眸看着茯苓，显然是不明白茯苓说的是什么意思。
茯苓笑了笑说：“其实一点都不一样的。大人不曾与谁相似过，大人只是大人。”
大人只是大人……夜听懂了茯苓这句话的意思，他的目光复杂了起来。
这个丫头……还真傻的可爱啊……要知道，他曾经有一段时间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毕竟那个时候他是从冥王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的恶。
也曾有很多人对他说过，他不应存于世间，他应永远的消失，茯苓这样的话，他倒是第一次听，而茯苓也是第一个与他说这样的话的人。
“大人。”茯苓晃了晃夜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陪我去买个东西吧。”
夜迟疑了一下，点头同意。
“茯苓你要买什么啊？”地好奇的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茯苓冲着地神秘的眨了眨眼睛。
茯苓带着夜与地来到了一处买饰品的小摊，她对夜说：“大人，我的发钗坏了，您帮我挑一支吧。”
夜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说：“自己挑。”
“您就帮我挑一支吧。”茯苓轻晃着夜的胳膊，语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