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有毛病!”小泉井田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都说了,我们这次来办正事,你别给我搞这些幺蛾子,要搞这种女人,等事儿办完之后好好去玩!”
手下壮汉被小泉井田的表情有点吓到了,看的出来对方真生气了,当即嘿嘿一笑,“听小泉君的,那你是现在把这个女人咋处理?”
小泉井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林桂花,阴狠道:“杀了吧!”
原本在找山洞不想跟人起冲突,他们偷偷潜入山洞,但现在看来不行了,既然抓到林桂花,索性直接弄死!
“呜呜呜!”地上的林桂花听到这话再次挣扎,死死的盯着这帮扶桑人,她想要说话但嘴里发不出来任何的话语。
“愣着干啥,动手啊。”小泉井田怒声道。
“是!”壮汉走上去,看着地上长的很漂亮的林桂花,他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还是上前抄起了匕首直接要刺下去。
眼看着匕首抬起要狠狠地刺了下来,嗖的一声一道刺破空气的声音传来。
壮汉下意识地侧闪,嘭的一声一支箭矢贴着他面门而过,他吓得后背发凉,睁目扭头看到了村里人已经冲了过来!
“小泉君不好!”壮汉提醒了一声,“村里人来了!”
“妈的!”小泉井田面色一沉,很是恼火,看来这次的任务还是失败了,而失败的根源皆是眼前趴在地上的林桂花。
若不是她,恐怕已经皆爬到了瀑布之上了,他们已经在想办法进入山洞,可现在皆是化为泡影!
想到这儿他一把抓起壮汉手里的匕首上前冲着林桂花的身上狠狠地刺了下去。
噗嗤一声匕首刺入的沉闷声,林桂花啊的一声惨叫响彻山谷。
小泉井田再次抬起匕首还想继续刺下去,不过嗖的一声,又是一道箭矢冲刺而来。
“小泉君快点走,他们来了!”手下提醒,然后拽住对方往山里跑了过去。
“给我站住,狗扶桑!”陈乾坤怒吼。
但这帮扶桑人都是训练有素眨眼冲到了山谷之中,再加上天色已晚,根本看不清。
“桂花!”陈乾坤跑到跟前,当看到林桂花已经满身是血,后背都是刀口,他整个人傻眼了,身子颤抖,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了。
“呜呜呜!”林桂花嘴里发不出来声音只是指着扶桑人跑远的身影,示意快点去追。
黎建军经历诸多大风大浪,他反应很快当即命令手下去追击,同时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急救电话,吼道:“快快快,你们给我快点过来!”
……
天色渐亮,县医院那边经过抢救发现不行,建议送到市医院。
“啥意思啊,桂花救不活了?”陈乾坤声音颤抖哆嗦,眼睛发红,一阵惊慌。
“陈叔,你先别着急,病人确实很严重,伤口刺穿了她的脾胃,再加上喉咙损伤严重,我们这边根本无力救治,送市医院说不定有救。”医生道。
“那好,现在就赶紧送。”黎建军干脆果断,然后开始运送到市医院那边,同时他看着村长陈乾坤苍老恐惧,眼圈发红的样子,不忍叹口气,“村长,你也别难过了,医生都说了,去市医院那边应该有救。”
“那万一不行呢?”陈乾坤扭头反问。
黎建军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陈乾坤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答应过陈平,会帮衬村里药厂,另外他之前让我帮忙多照顾林桂花,可是现在她要是死了,我怎么跟陈平交代啊,呜呜呜!”
老汉哭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蹲在地上,身子不断地颤抖,看的黎建军也有点难受,红了眼圈,他其实很能理解村长的意思。
林桂花算是陈平在村里在在意的人,而且临走之时也确实让村长帮衬,现在出了这事儿确实没法交代。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先把人赶紧送到市医院那边。
市医院的医疗资源一直紧张,住院床位更是一张难求,若是平常人想住到市医院,除了找关系那么只有等待排队,一般没个一两周不行的。
而黎建军这边不用,直接特事特办,拉到了市医院之后当即送到了IcU。
先是检查那些,只是当医生原本以为病人是黎建军的家属之时,结果他们发现不是,病人竟然是陈平的人!
这令他们无比震撼,要知道黎建军的家属他们还不会这般紧张,但陈平就不一样了!
作为他们医院最重要的合伙人,再加上陈平跟院长的关系,主治医生也正好是当初治疗林依的负责医生,跟陈平打交道次数很多。
也知道林桂花的位置,当即他把这事儿告诉了院长,起先院长还没打算过来,若是黎建军的家属,尽力治疗就行了。
他不用出面,可是当听到对方是林桂花之时,他当时就急了,撂下电话直接赶了过来,这不看还好,一看登时吓了一大跳。
林桂花的伤势危急,必须抓紧治疗,当即他下了命令,不顾一切办法必须全力救治!
……
急救开始,动用了医院最好的医生,另外还专门请了更有名的老专家过来会诊。
林桂花的伤势严重,治疗时间恐怕很漫长,而黎建军除了在等待之外也没有闲,而是一直盯着扶桑人有没有被抓到!
只是令他有点崩溃怒火的是,这十几个扶桑人自打跑到山里之后没了踪影。
他很想直接动用武力直接进山里搜捕,但感觉不现实,这个山并非普通的,而是原始山林,里边危险不说,绵延数百里,在这里边找人根本不现实。
另外他也知道扶桑人不会善罢甘休,来华夏是为了山洞而来,他们迟早还是会想办法去山洞那边,所以与其被动搜捕,不如严防整个山洞,只要扶桑人敢出现,他们必须缉拿!
当即他布防,同时抽空回去给领导汇报了一下,领导对陈平很了解,同时对陈平身边的人也都了如指掌,当得知林桂花成了那样,他也是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