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是装孙子吧，你们创立神启，严格来说和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最起码你们每次和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们不都是坐着呢吗？”
看着秦川那阴冷的笑容，第十王座也是淡然地摆了摆手，拒绝了秦川对他们的吐槽。
“至于说你的目的……
呵，我们又不傻，虽然被你成功隐瞒了身份，但是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不就是为了生物进化药剂的配方吗？
可是你就算拿到了又能怎么样，没有高阶生物的基打底，这药剂你造的出来吗？
晨曦工程院那边进度不顺利吧？你做的药剂我们这边都有备份，我们看过了，你们目前最多能造出来c级异能者吧，而且这还得碰运气，一般来说还都是d级，那有什么用呢？”
第十王座笑着说，不过声音听上去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感觉。
他们当时虽然被秦川坑了，把进化药剂的配方给了出去，但是他们敢给出去那也是有底气的。
就像他说的，少了主材料这药剂根本就做不出来，即使做出来了，也是像秦川手里捏的废品一样。
c级异能者？
那在战场上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好吧？
“是啊，就像你说的，没有高阶生命体的基因做支撑，进化药剂根本就是空谈，但是如果用你们的血来做，那进化出来的异能者就一定受制于你们，毕竟那份那是来自于基因的控制，他们根本没得反抗。”
秦川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于是附和着第十王座这么说了一句。
“你看，你辛辛苦苦等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这样的结局。说真的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第十王座笑着说。
“反正你身边的这群人都有点本事，不如你带着他们离开这个世界吧，走的远远的，去找一个更大，更高阶的世界去生活，说不定在那种世界，你能得到长生呢！
我相信你是有这种能力的。
相比于留在这儿和我们死磕硬碰，换个新世界生活对你来说那简直不要太容易，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对比下来你搬家的话，对咱们都好！”
第十王座说的很感人，似乎真的是在替秦川着想。
不过有一说一，他的提议确实有点道理。
和诺大的影狱死磕掰命，如果不是必要的话确实不理智，毕竟这是两个世界的战争，想要赢，秦川就需要提升整个世界的战力。
可这样做先不说实际不实际，最起码代价太高了。
“搬家？王座大人是真能替我考虑啊！”
秦川嘿嘿冷笑。
“世界线一次又一次重启，死去的人一次又一次被读档重生，那隐藏在世界背后的大人物，难道是想来看我临阵脱逃的？”
“你怎么会……”
这话一出，第十王座瞬间脸色大变，眼中都闪过了一抹惶恐，似乎秦川提到的那个大人物让王座都畏惧。
那不是忌惮，那是真的畏惧。
或许王座很强，但是在那种存在眼里，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个世界也一样。
“我怎么会？”
秦川又是一声冷笑。
“我和叶晨好歹是天命之子，难道不应该知道一点儿真相吗？
好几次世界重启，时间倒流，我们这些本该死去的人还都带着记忆重生，这要是没点说法那才是有鬼了。
可是这种事你们做不到，我们也做不到，那就一定是有我们不能理解的存在在做。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想要什么？
看戏？除了在这上面找点儿乐子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其他的，毕竟就算有所图谋，人家能图我们什么呢？
我们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的？
那么问题就来，如果那些存在想看戏，那他们具体想要看什么呢？”
秦川不断地说，而第十王座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这些东西从来没人告诉过秦川，全部都是他自己在凭空猜测，或者根据现有的事实来推论。
可是他说的偏偏有道理。
这时只有他们两个在，而秦川说的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真相。
所谓的世界重启，所谓的影狱灭世，都只是大人物想看的戏剧表演罢了！
当然，影狱这些生物不是真的演员，他们如果不按规定的剧本走，那他们是真的会死。
“我思来想去，反复的推论，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不想让我和叶晨就这么死了，每次我们死去，他们就让世界重启，一次又一次，让我们不断地变强，不断地提升，慢慢有了可以对抗你们影狱的力量。
所以我想，他们想看的，是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我们会为了对抗你们做到什么程度，说的具体点，他们想看人类为了保护自己想要的，都能做些什么出来。
他们想看我们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想看我们在绝望中奋进，想看我们的不屈不挠和求生的欲望，这是我们唯一对他们有用的地方。”
秦川漠然地盯着第十王座。
“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转头跑了，带着我在乎的人离开，恐怕我刚准备行动，就被抹除了吧？
那些大人物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的，对吗？”
他说的头头是道，而此时第十王座额头上早已经冷汗淋漓。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指着秦川，声音都在发抖。
“我？”
秦川指了指自己。
“我就是我啊！
是所谓的天命反派，是你们的死对头，是神启的裁决者，是秦家的大公子，当然，最重要的……
我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