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川回头，“你问这个干嘛？”
“你还记得有个客户，纹了个三头犬那个。”
许星川有印象，“王老板？”
大成点头，“就是他，昨天联系我，说什么想买你弟弟脖子上那个坠子，价钱好商量。”
“啊？”许星川皱着眉，“他买个啤酒瓶底干什么？”
“我没细问，”大成也不玩玉，“要不你直接给他打电话吧。”
许星川趴着也没事，直接把电话拨过去了。
“喂，王老板吗？”
电话里传来了洪亮的声音，“哎，许老师。”
“您跟大成说要买我弟脖子上那个坠子？”
“哎，对对，价格不是问题，你开价。”
许星川笑笑，“王老板，那您可能是看走眼了，那坠子是在景区买的，几千块钱，八成是假货。”
“那不能够，我那天看到了，那玉质和雕工应该是初青先生的作品。”
“王老板，”许星川想着这初青先生怎么也不可能在景区卖东西啊，“我真没骗您，真是从景区买的，一老和尚卖我的，就郊区那寺庙。”
那边也犹豫了下，“要不这样，那天离得远，我看走眼也有可能，您回去看看，坠子反面右下角是不是有三条竖杠。”
许星川答应了，挂了电话就开始查初青先生的信息，但网上没有。
“你跟曹新打个电话，”大成提醒，“他爱玩翡翠。”
许星川反应过来，“也对。”
“新哥，”许星川累了，中场休息一会，“初青先生听说过吗？”
曹新愣了下，“嚯，你这是不玩表了？”
许星川没理这茬，“认不认识？”
“那肯定认识啊，”曹新跟他解释，“初青先生雕的作品千金难求好吗，你要买他的作品？”
“不买，我就问问。”
“哦，买也买不到了，先生几年前就不雕了，听说看破红尘了，也有人说前段时间去世了，反正他的行踪成谜。”
许星川抓住重点，“看破红尘？”
“嗯，我也是听说的，好像是他妻子离世后，他就出家了，再没新作品了。”
这事听着挺玄乎，许星川不怎么相信，“你说的靠谱吗？”
“不靠谱啊，初青先生怎么样我怎么可能知道，都是听说的，你就知道他很厉害就完了。”
电话挂了，大成就说了，“这王老板爱玩翡翠，没准这回看走眼了。”
许星川不在意，“肯定看走眼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许星川在店里对付吃了晚饭，段横从学校回来接上他。
大成看着两人皱了下眉，老觉得哪里不太对。
“哥，”段横开着车，语气酸酸的，“你之前……”
许星川没听清，“什么？”
“我问你之前谈过几次。”
“……”许星川听完后正襟危坐，来了，还是来了，“有几次吧。”
“到底几次？”段横刨根问底。
许星川屁股上像长刺了，怎么坐都不舒服，“就，三四五六……”
段横扭头瞪他一眼。
“次吧。”
“经验这么丰富啊。”段横知道许星川这个年龄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可真的听到了还是醋的不行。
许星川心虚摆摆手，“不丰富，都没多长时间就分开了。”
“是吗？”段横的声音凉凉的。
“都是男的？”许星川能从段横平淡的语气里听出点不满意来。
许星川也不能骗他，“也有个女孩，后来长大了就，就对女孩没那么大兴趣了。”
“哦，”段横夸张地点头，“也就是后面那二三四五个都是男的。”
“……”许星川看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段横快被许星川气死了，他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的一想到许星川也对别人那样温柔过，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眼珠子都挖下来。
“生气了？”许星川握住他的手臂。
段横委屈坏了，又找到机会起腻，“我生什么气啊，我哪有资格生气。”
到了停车场，许星川主动牵着他的手，“我跟他们基本上谈了没几天就分开了，没一个长久的，你跟他们不一样。”
段横任由许星川拉着他，“骗我的吧，是不是跟每一任都这么说。”
“哪能啊。”许星川粘着他。
段横看着他，进了电梯后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许星川摇头，“改天吧，我明后天课太多了。”
“行吧，”段横想着那的确太累，可他不死心，“那你用，”段横的眼直勾勾盯着许星川的嘴，“嘴。”
许星川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
段横笑得肆意，捏着许星川腰上的软肉，“哥哥真好，谢谢哥哥。”
“阿横，”许星川的肉被捏的有点疼，但他也不想挣脱，“做个人吧。”
电梯开了，段横拽着许星川出去，进门后就把他压在沙发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按着亲了一顿。
松开的时候许星川气都喘不匀，还没坐起来，就被段横摁着跪在地毯上。
“做人，”段横把牛仔裤的拉链打开，手放在许星川的后脑上，拽着头发往下压，眼神凶的快把许星川囫囵个吃了，“做人能cao哥哥的嘴吗。”
垃圾桶里扔了几团纸巾，段横跪在沙发旁小心地给许星川喂水。
“哥，”段横说话黏黏乎乎的，“我错了。”
许星川眼角泛红就算了，脸颊也泛红色，像是被打了几下，开口声音很哑，“错哪了？”
段横牵起他的手，轻轻摇晃着，“不该让你，咽下去。”
许星川摇摇头。
“不该堵着，”段横数着自己的罪行，不让你出来。”
许星川伸出食指晃了几下，“错，你不该当人，你应该投生成狗。”
段横嘴角勾了下，“我怕你受不了。”
“什么？”许星川没懂。
段横贴近，“狗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