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横到的时候室内正热闹，刚一进门就被几个人盯上了，但他脸色不怎么样，没人敢上来搭话。
见到许星川时他旁边围了几个男孩，有个穿吊带的都快贴他身上了。
段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两步走过去推开了旁边的男孩。
男孩被推开想上去理论，但又被段横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他谁啊？”男孩撅着嘴去找丘丘。
丘丘看着二人笑了笑，“他弟。”
“切，鬼信。”男孩扭着屁股走了。
“你怎么来了，”许星川笑着牵住他的手，“我就要回去了。”
段横没被哄好，“怎么了，我不能来。”
许星川多少带着心虚，笑着哄他，“能来，怎么不能来。”
他衣服开到胸前，稍微一动就能看到里面的皮肤，段横一把抓过去给他扣好，“回家。”
许星川点头，“好。”
这一出给大成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是牵手了吧。
许星川刚拿上衣服要出去，就被人拦下了。
“好久不见，”说话的是个斯文的男孩，带着个半框的眼镜，看着年龄不大，笑着跟许星川打招呼，“没想到还能遇到你。”
许星川嘴角抽搐一下，“啊，好久不见。”
段横搂住许星川的腰，笑意冷飕飕的，“你是？”
“之前的一个朋友。”许星川不想多说。
段横不太信。
男孩点点头，“这样说也没错，严谨点的话，我应该是川哥前男友，哦，初恋男友。”
旁边大成戏看的正带劲都快嗑上瓜子了，嘴角的笑憋都憋不住。
段横面色不改，搂着许星川的腰用了些力，“是吗。要我给你们留点时间叙旧吗？”
“不用！”许星川连忙回答。
扑哧，大成还是没憋住，被丘丘拽到旁边，低着头，憋笑抖得跟筛糠一样。
许星川白了大成一眼，又跟段横解释，“我们没什么可聊的，真的。”
说完看都没看那男孩，拽着段横出去了。
出了门许星川才发现还没叫代驾，“要不你先走，我等代驾过来。”
段横情绪出乎意料的稳定，“不用了，车明天再说吧。”
许星川跟着段横上了车，车上段横一句话不说。
“生气了，”许星川戳戳他的手臂，“那男孩也不算初恋，我初恋是一姑娘。”
段横瞥他一眼，许星川猫在座位上不说话了。
今天是他理亏，哪里出来这么个初恋，八百年不联系今天竟然冒出来了。
段横一直很沉默，突然开口问了句，“明天没事吗？”
“啊？”许星川愣了下，“没事啊，明天周末啊，怎么了，出去玩？”
段横轻轻看他一眼，许星川一下子就明白了，嘴角的笑一下子就消失了。
许星川是被摁着脖子扔到床上的。
段横像条疯狗一样压上来，激烈的啃咬间许星川气都喘不过来。
“妈的，”许星川推不开他就骂了两句，“压死老子了。”
段横也不在乎骂的这两句，手直接往下伸。
许星川猛地清醒过来，翻身拿手按在段横的胸膛，“老子要在上面。”
段横笑了下，流氓一样挺了下腰，“也行。”
许星川迅速明白过来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他单手抓住段横的衣领，“我的意思是，我要在里面。”
段横身处下位，气势却一点没变，他双手掐着许星川的腰，“哥，别再惹我了。”
许星川大力推开他，自己比对方大好几岁，总不能让他给压了，“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呢。”
段横忍得快炸了，但又不敢真使用暴力，他把许星川压下面，“那哥你让让我。”
许星川当然不乐意，这种事能让嘛，想翻身把段横压住，“哥有经验，听哥的。”
段横眼神突然就变了，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他，许星川感觉掐在自己腰上的力气瞬间就大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衬衫已经被一把撕开。
许星川挣扎都来不及，手腕就被自己的领带缠的死死的。
段横像剥礼物般脱下了许星川的西裤，看到眼前的景象后，眼瞳颤抖了一下。
“哥，这是什么啊？”
许星川跪在床在，后腰一片黑红交错的纹身，柔弱无骨的蛇扭曲着身子，被一圈圈梵文缠绕，像占有也像禁锢。
修长的大腿上是几根黑色的带子，皮质的材料带着弹性，把许星川的肌肉轻轻勒出一点。
段横的眼睛失去了人类的光芒，他掐住许星川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说出的话毫不留情，“哥，结束后我会好好道歉的。”
许星川脖子上的项链晃了好久，他从一开始还能说两句话，到后面声音都发不出来。
自己卧室床单和被子被弄得乱七八糟，段横说是抱着他去卧室清洗，一两个小时都没能出来。
他从未觉得两间卧室的距离有这样远，被拖着抵在墙上的时候，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不该铺地毯的，段横根本没把他当人吧，膝盖好疼，腿好疼，胳膊也好疼。
许星川晕过去了。
被喂了点水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两人在阳台上叠着，是段横上次自己发泄的地方。
“哥，”段横观察着许星川的情况，“还好吗？”
许星川好久才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嗓子哑的要命，“混账。”
段横离得很近听清楚了，他轻轻亲了下许星川的嘴，手摸索到下面分开了许星川无力的腿。
从那之后许星川的意识就很模糊了，等再次醒来时天很暗，是天还没亮，还是又黑了。
许星川眼睛睁开一下又闭上，好久之后才清醒过来。
他尝试动了下，骨架都快散了，哪里都疼，倒是很清爽。
段横还有点人性。
他费劲的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面的温水一饮而尽，这才发现是在段横的卧室里。
昨天的画面一幕幕回现在他的脑子里。
妈的，那混账玩意没戴，当时好像戴了一小会，嫌勒得慌，没两下就摘了。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段横打开卧室门，发现许星川已经醒了，他坐过去，装得跟人一样，“哥，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