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做，骂她几句？”
暗香语塞，“姑娘。”
余悠悠一脸无所谓，“反正皇上不日便要走了，再说了，若是皇上真的看上了她，那若是我真的教训了她，那皇上要是怪罪我怎么办。”
“姑娘，你就不怕皇上被勾走吗？”
“主动权在他手里，就看他想不想，我拦着是没用的，他是皇帝，想要做他女人的人数不胜数，若是每来一个我都要想办法处理了，那我不得累死，所以啊，咱们管不了。”
暗香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而且还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余悠悠拍拍她的肩膀，“所以呢，我们呢不要纠结了。”
暗香暗暗打量余悠悠的脸色，对方面色如常，想来说的都是真心话，余姑娘怎么就是个心大的。
两个孩子往她怀里钻，余悠悠一会抱一个，说一会就真的一会，她将人放下，清念扯着她的衣摆轻轻晃着，“娘亲，我要玩游戏，狼鸡大战。”
“好好，暗香姨当狼，你们当我的蛋。”
“好好。”清念鼓掌。
清煜摇摇头，“幼稚啊。”
余悠悠陪着孩子玩了一会，问身旁的暗香，‘‘对了，昨日宛如回家了吗？’’
‘‘皇上让人送她回去了。’’暗香回。
‘‘我回去看看她，晚上我自己回来。’’
‘‘姑娘，今日瑞王进城，想必街道上人多，还是我跟着你去吧。’’
余悠悠没有推辞，暗香说的没错，今日的街道两边全是看热闹的百姓，中间的道路上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将士队伍，犹如一条长龙缓缓进入城内，远处有队骑在马上的人缓缓走近，暗香看着为首的男子，‘‘姑娘，那便是瑞王。’’
离得远，余悠悠看不清对方的脸，听闻这位瑞王是唯一的外姓王，英勇善战，颇受卫湛的信赖，每次出征都会带着瑞王，想来不是一般人。
‘‘我们走吧。’’两人离开了热闹的街道，朝着余府走去。
“这瑞王跟个石头一样，只有皇上能同他说得来。”
听着暗香的吐槽，想来对方是个不善言辞的，看着好像还挺年轻的，应该比卫湛大不了多少岁。
城楼之上，卫湛迎风而立，衣袍被风吹动，身姿挺拔，脸色沉郁。
身后传来赵千羽的声音，“皇上，瑞王来了。”
卫湛回头，瑞王和他年纪差不多，此人性格冷，是他从死人堆捡回来了，向来是个话少的，犹如一个面瘫。
“参见皇上。”
“动身前可一切都安排好了？”卫湛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转过身去，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瑞王立在卫湛身后，身形高大，五官硬朗，微微上勾的凤眼为他增添了一丝邪气，肤色偏黑，五官英俊，面无表情。
“按皇上吩咐安排好，只是皇上这么久不回宫，恐怕臣心难安。”
瑞王也算是卫湛的心腹，两人曾救过彼此多次，是彼此难得信任的人，三年前黎都卫湛被埋伏，瑞王也在其中。
“不是有你在，京都就交给你了。”卫湛的声音难得带了松懈。
瑞王摇头，声音坚定，“皇上，大晋不能没有你，蛊毒解药让臣去寻吧，你回京等着我的好消息，若是没寻到，臣便不回来了。”
“引蛇出洞，必须得是朕，只有朕离开了大晋，去了他们的地盘，那些暗处里的阴沟老鼠才敢出来，才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京都就交给你了。”
卫湛回头，见瑞王没有说话，眉头拧着，“放心吧，朕没有那么容易死，还有一件事情要吩咐你……”
另一边，余悠悠和暗香走在回家的巷口。
“姑娘，最近暗影好像有心事，问他也不说。”
“是个人都有心事正常。”
暗香点头，两人正说着迎面和一个人撞上，余悠悠险些被撞到，第一反应就是这人身上的味道好刺鼻，暗香眼疾手快扶住她。
“没事吧，姑娘。”
余悠悠看向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一看这穿着打扮就知道是青楼里的女人，对方慌慌张张起身，身后像是有鬼在追一样。
“别拦着我，赵文生！”
接着一个龇牙咧嘴的妇人朝着她们扑过来，余悠悠以为对方是冲着她来的，下意识就想躲，对方一把扯住刚爬起来的女子的头发。
两人扭打在一起，“叫你勾引我夫君。”
看着身后跑出来劝架的男人，余悠悠秒懂，原来这是捉奸。
妇人把青楼女子骑在身下，不顾形象的朝着她各种撕扯，男人难堪的在一旁劝着，想拉妇人，对方哭着朝他尖叫，“赵文生，你为什么这般对我，你说过一生只对我好的，你别忘了你是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都是我们家才有你的今天，我要告诉我爹！”
余悠悠看了一会，想走，谁知男人啪的一声，一巴掌摔在了女人的脸，接着将她一脚踢倒在地，将地上的女人拉进怀里。
“贱人，我受够了你了！”
妇人不敢置信，“赵文生，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一天天的也不收拾一下自己，妥妥的就是一个泼妇。”
男人看向怀里的人，“可她就不会，她比你好看，比你年轻，还会让我从身到心都感觉到满足，而你就是一个黄脸婆我受够了！”
“我要告诉我爹。”妇人气的浑身颤抖。
“你去，你爹远在柳州，就看你去不去得了，所有的家当早就被我拿到手了，就连铺子地契也在我的手里，告诉你李蓉芳，你如今已经一无所有了。”
妇人闻言，气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赵文生，你……你居然。”
青楼女子可怜兮兮的开口，“阿生，她打的我好疼，能不能替我教训她。”
“打回来便是，有给你做主呢。”
“可她是你的结发妻子啊，我不敢。”
“她如今就像是我养的一条狗，若是我不愿意她连饭都没得吃。”
余悠悠在一旁听的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