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视频上就全是比较远的虚镜头了。
慕少寒压着宁烟各种欺负，目光阴森而得意。
顾墨枭屏住呼吸，耐着性子将整段视频看完。
目光落在宁婉交给他的另一样东西上。
那是一只信封，里面放着一张宁烟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手指慢慢抚上这张协议，手指将它搓成了一团，扔到车子的垃圾筒里。
车窗徐徐打开，顾墨枭转过身，让人将宁婉带过来。
宁婉触及他冰冷的目光，不由往后缩了一缩。
习惯性就又匍匐在了地上，垂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直至车子里传来一声淡然的声音。
“宁婉，你有没有亲见慕少寒侵犯我太太”
宁婉瞬间抬起头，声音尖锐。
“四爷，你是不是不信慕少和我姐姐真做了我看到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当时慕少将门关上了，我听到我姐姐在那里痛苦地叫着。整整两个小时后门才开了，听说我姐姐快被这个疯子玩坏了。”
“玩得到处都是血，慕少还请了几个医生去了。顾四爷，你不知道吧。慕少寒现在就是个彻头彻脑的疯子就算你找到我姐姐，她也一定被他玩废了”
车窗里的目光蓦然一冷，顾墨枭扭过头，示意保镖教训她。
“啪”宁婉脸上立即挨上了一道很重的耳光。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喘着气倒在地上。
目光中闪过一丝浓烈的快意和忌恨。
哈哈，宁烟那只狐狸精，三年前给陌生男人强，现在被慕少寒这个疯子强。
宁烟被两个男人强过，和自己被无数个男人糟蹋没任何区别。
反正大家一起都脏了
但是，就算被睡，宁烟也是被慕少这样的人物睡，而她却是成天被些保镖，打手之类的人玩命地折腾。
甚至慕少寒还让狼狗折腾她
宁婉一想起自己受的非人虐待，心里涌起一股报仇的快意。
她昂着头，拼命地喊。
“他们就是做，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四爷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你还想不承认吗你爱的那个女人现在正在慕少寒的身下婉转承欢”
“等你找到她，说不定她肚子里有第二个小野种了，哈哈哈”
其实她一直被关在牢笼里，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完全是凭从那些手下嘴里听来一丁点半再加自己随意的想像。
总之，她希望是这样，一定是就是这样
宁婉还没说完，又被几个保镖扯着头发拖了下去。
车子里的顾墨枭目光如矩地盯着她疯狂的脸，拿起电话沉声。
“方伦，我不去b国了。你带人出发，但是不要大张旗鼓地去找人。联系我们可以联系到的所有势力，暗中进行。”
宁婉不可思议地失声尖叫。
“她都被慕少寒睡过了你为什么还要她这个贱人有什么好，啊”
她好恨，为什么顾墨枭都看过视频了，居然还心心念念想着找人。
为什么为什么
顾墨枭的车子又回到了锦园。
一面时刻盯着b国的情况，一面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