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琳达此时非常恐惧，她只是大学期间来兼职的，却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看着对面的那群壮汉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就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了。
她连忙转身朝调酒师道：“不，我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那老板闻言，顿时竖起一张脸：“布琳达，只是让你陪陪客人吃个饭而已！”
“不，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布琳达据理力争。
“布琳达！听话！”老板有些急了。
他虽然也不想这么做，但顺从托鲁起码最后也只是受点伤，但若是不顺从，到时候镇北那个垃圾场可能就要多一具尸体了。
“不！”布琳达显得十分刚烈，转过身就朝后门跑去。
然而刚转身，一条锁链就从后边飞了出来，直接将她捆住。
是托鲁，那条锁链，就是他的灵。
“看来你这员工很不听话啊，约翰，我来替你教育教育。”托鲁冷笑着，直接将布琳达束缚，然后扛起，朝楼上走去。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做！”布琳达不断挣扎着，刚好一脚踢在了托鲁的侧脸上。
托鲁只是微微一偏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他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他直接粗暴地将布琳达扔在地上，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布琳达直接被扇懵了，嘴角溢出鲜血，头晕目眩。
“妈的，婊子，给脸不要脸！”托鲁显然还没打算收手，抓起布琳达的马尾就将她提了起来。
而周围的人见状，都没有上前阻止，甚至还都撇过脸去，不敢去看，生怕惹火上身。
那老板也是一脸难看。
被托鲁这么一搞，他这店客源肯定又要少了。
以前托鲁还不会这样，但显然这次的事情让他火气十足，根本收不住。
“啪！”托鲁又是一巴掌扇在布琳达的脸上，布琳达的半张脸已经一片通红，嘴角溢血，已经看不出原本还算美丽的模样。
而季无辛，还在努力地干饭。
他可没心思管这些破事儿。
很快，他吃完了，然后起身准备去前台付钱，不过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前台小妹被托鲁带走了。
他眉头一皱，然后直接走到了托鲁面前。
托鲁和他的同伴正在享受着施暴带来的快感，他们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扒光，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一个戴着半张小丑面具的黄种人站在自己面前。
托鲁的同伴眉头一挑，还以为季无辛是要来英雄救美的。
“小子，你……”
话音未落，季无辛的手突然蠕动起来，异界法则重组物质形态，直接让他的手化作了一只恐怖的利爪。
利爪张开，直接将托鲁捏住，然后一用力。
“噗……”
托鲁壮硕的身形被那只超过两米的利爪捏碎，鲜血和碎肉直接从爪缝中渗出。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哪怕是这些整日混迹于危险地带的雇佣兵和探索者，都没能反应过来。
随后，季无辛又是利爪一挥。
几个人当场分尸。
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鲜血就已经挥洒了半个酒馆。
寂静无声。
然后季无辛蹲下，从那群人的尸体中找到一堆钱，抽出几张丢在失神的布琳达面前，转身朝外走去。
直到季无辛走出酒馆，酒馆内才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而季无辛则是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溅到半张小丑面具上的血液，嘴角挑起了一抹弧度。
这种杀戮的感觉，让他有点兴奋。
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驱散了这种感觉。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缘故，还是异界法则放大了这种负面效果。
但他知道，不能这样，他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要干正事儿。
而刚刚之所以杀了托鲁等人，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计划。
既然这些人喜欢仗着灵来作恶，那他为何不干脆……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他要让那些企图用灵作恶的家伙，一听到小丑这两个字就浑身打颤！
到时候小丑带来的恐惧会笼罩着他们，这样，他们还敢仗着灵为非作歹么？
这就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这个计划是他刚刚想到的，经过超脑分析，可行性貌似还挺高。
不过随后他就想起来——哦对，要让他们知道这是小丑干的。
于是季无辛又转身走回了酒馆。
此时的酒馆乱成一片，所有人都惊恐地想要远离血腥，想要往外跑。
但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了那个戴着半张小丑面具的黄种人。
他一脸微笑，显得十分英俊帅气。
但没有人能欣赏得来，因为他刚刚一句话都没说，就在一秒内将一个四级探索团队屠杀殆尽了！
看见他的那一刻，一群人都是脑袋一懵。
随后季无辛优雅地朝他们鞠了个躬，用地道的英语说道。
“你们好，我是小丑。”
“接下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作案动机。”
“因为我觉得他带走了前台收银员，这样我就没法付钱了，所以我只好说杀了他。”
“要知道，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
“不过杀人是不对的，我为我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歉意。”
“大家要以我为戒哦~”
说话间，他摘下了自己的那半张面具，微微躬身，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而致以歉意。
然而，当他面具摘下的那一刻，众人看到的是那半张扭曲到极致的恐怖面孔。
那半张狰狞的脸在在笑着，强烈的恐惧和刚刚血腥刺激，让他们产生了幻觉，就仿佛，那张狰狞的脸在不断狞笑着，口中牙齿如剃刀一般。
那是恶魔的脸。
刹那间，所有人脑袋嗡了一声，有些人当场昏厥过去，而其他人就算没被吓晕，也已经神志不清，当场失禁。
随后季无辛重新戴上面具，只露出了那另外半张帅气的脸庞，朝众人微微一笑。
笑容如沐春风。
“杀人，要笑着杀~”
“我是小丑，我们……”
“后会有期。”
说着，异界法则环绕，他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只留下了那小丑的笑声，如梦魇般环绕在脑海中。
从那以后，从米国偏僻地区开始，就渐渐流传着一个恐怖的传说。
喜欢笑着杀人的恶魔小丑，从地狱来到了人间。
他会收走那些罪恶之人的灵魂，将他们永远困在梦魇马戏团中。
米国的夜，小丑的笑声越来越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