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云染居然要杀凤白。
云染不是说已经还清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会说这个话呢？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们之间的账已经还清了。”凤白开口说着，眼睛看着云染的时候多了很多东西。
云染面色一如既往的淡然，看着他的眼神之中一种薄凉：“我现在杀你，不是因为过去，也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你出现的频率让城城不高兴了。”
听闻此话。
在场每一个人都有些坐不住。
帝煜城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是笑意和宠溺。
他就知道，姐姐是最喜欢他的。
球球：“……”
球球看了看云染，又看了看帝煜城，完全搞不懂，这个凤白是有受虐症还是怎么样？为什么在染染说了这句话之后还没反应。
甚至他的脸上还出现一丝怪异的笑容。
他看着云染，带着笑的眼睛开口说道：“云染，但凡当初你对我的喜欢有现在对帝煜城的喜欢的十分之一，我也不会杀你。”
那个时候的云染，高傲的没有一丝感情。
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几乎都是嗯，哦，好，我知道了。
长一点的对话都没有。
可现在……
听着她说的话，忽地自嘲一笑。
球球听不得这个凤白说这样的话：“你当初若是对染染的好有帝煜城的百分之一，染染早就已经掏心掏肺的对你了，自己没深情付出，还怪染染，我就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人。”
“我对她难道还不够好吗？”凤白忽然开口说着，看着球球的眼神带着嘲讽，“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几乎什么都顺着她，还要我怎么对她好？”
听着这句话，云染抬眸看了他一眼。
显然，对于这句话她是不认同的。
凤白像是知道她心里在说什么，继续说道：“云染，你敢说不是吗？你当时什么要求我没答应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云染眉心一蹙。
球球看到云染没有回答，开口道：“就算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染染，但是也不能排除你最后将她杀了的事实，一个人究竟要怎么样，才会将自己喜欢的人给杀了？”
“那是神尊的要求，我若是不将她给杀了的话，死的人就会是我。”凤白说着，话语看似也没什么毛病，“我难道还要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性命也搭上吗？”
球球：“……”
凤白继续：“若是这个女人喜欢我，还可以，但云染从一开始到结束，她对我都很淡然，很冷漠，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动手吧。”云染开口，不想跟这个人多说。
凤白显然想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不是为了怀念当初，只是想说出来恶心帝煜城。
让这个那人知道，云染是他的。
“染儿，你不觉的你自己对我太过于绝情了吗？”凤白看着云染，眼神多了一丝深情，虽然不知道这深情究竟是真是假，“当初的事情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若是气不过的话，你可以拿诛心锥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