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看向小鱼，眼眸有些复杂，除去开玩笑成分，其实他内心何尝不是还在怪小鱼，他妹妹死后，他父母悲痛，后来不断吵架离婚了，而后来他一直跟着韩浩了，最后与胖子、小鱼他们成了四人党。
小鱼这些年一直愧疚，所以对自己很忍让，他知道，也看在眼里，只是伤害已经存在，他心中就是怨，在学校之时，有女同学喜欢小鱼，都被他赶跑的，小鱼知晓，也一直装作不知。
如今小鱼第一次反抗他，大牛眼眸之中复杂闪烁，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怪他吗？怪，但也知道这些年小鱼真的在恕罪，这些年自己做的报复也够了，他一直忍让着自己。
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小鱼看着大牛冰冷的神色，上前一步，“大牛，我对小居的愧疚不会消失，这是我一生背负的罪孽，永远也洗脱不掉，但我爱上别人，是我自己无法控制的。”深吸一口气，看着大牛抬起头，四目相对，“我保证不了。”
心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不想心中喜欢上别人，还要因为愧对小居而选择放弃。
大牛看着小鱼的神色，“你还要和白莹在一起？如果没有白易这件事？”
小鱼点头，“我会，但现在情况是有白易，我不会杀白莹，但我会帮叶子斩杀白易！杀父之仇在中间，我和白莹不会有结果，”他有自知之明，但心中对那女孩喜欢已经扎根了，至于多深，不至于，但已经有了，就无法磨灭她的存在。
大牛嘴角上扬，“你若对我妹妹愧疚，那我让你承诺，你的正妻之位不能给别人，若是你想娶别人，那人只能是妾，不能明媒正娶，不能与你结婚，而在修仙界之中，也不能与你共白头誓言。”
“小鱼，这点不过分吧，若你答应，千叶韩浩以及飞鹰胖子作证，从此之后，我妹妹一事我绝口不提，此事揭过，我甚至会帮你去追你喜欢的女生。”
大牛在心里挣扎了好久，这个正妻之位属于古时候，但在修仙界很普遍，他们会前往修仙界的，白莹不就是玄之界的人吗？
小鱼抬眸看向大牛，“你这要求还不过分？不过小居是因我一言而死，这正妻之位本该是她的，若将来我有喜欢之人，我会跟她说清楚，大牛，你这条件我应了。”
千叶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没有对与错，只是对以后那人不太公平，但万事万物哪有绝对公平。
飞鹰看着他们相处的过程，有什么话都直接说，看向胖子，“你们之间是真的什么话都说出来？不怕伤了彼此感情吗？”
“难道隐藏自己的心思就不伤了吗？”小鱼在一旁补充道，随后拍了拍飞鹰的肩膀，“我们几个人都恨讨厌，那些打着为别人好就隐瞒这个隐瞒那个的性子，我们之间就算争吵，那也要将自己的想法说的明明白白，所以我们之间相处一直很舒服。”
因为不需要去估计他们，就仿佛只有自己存在一样和他们相处，一点都不会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