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可能。
“那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问得小心翼翼。
封律没再跟她探讨这个话题。
主要是，说不通，她也理解不了，还容易把他自己都给绕晕。
“没什么，随口问问。”他将话锋一转：“明天还想出去玩吗？”
叶青梧诚实点头：“可我还是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问那些问题，还有为什么吃完饭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默了会儿。
他还是问了。
“如果当初阿梧不是被送来栖迟院，遇上的也不是我，但那个人同样像我一样待你。”
“阿梧会喜欢他，爱上他，和他成为夫妻吗？”
也不知道叶青梧听懂了没，只听她问：“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样吗？”
明明是他问她，这下反倒被她问住了。
思考片刻，他说：“不一样。”
“肯定不会的呀，跟你长得不一样那就是没你好看，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了。”
嗯，叶青梧是满级颜控。
女孩又说：“再说了，哪有那么多如果当初呀，你想得好多哦。”
一语，将梦中人彻底点醒。
是啊。
哪有那么多如果当初，要真有，当年他就会把从叶家偷跑出来的叶青梧直接带回家。
封律自嘲笑了笑。
他总以为他的阿梧什么都不懂，原来她才是活得最通透纯粹的那个。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高兴就笑，不高兴了甩脸色，就发脾气。
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哪有还需要分类的。
捧住女孩的脸，重重吻上。
许久。
“谢谢宝贝。”
叶青梧被吻得浑身发软。
以为他会继续，他停住了，还没头没尾的说谢谢她。
“谢我什么？”
封律笑着又在女孩微肿的唇瓣上亲了口，说：“不重要，宝贝只要记住，这辈子除了叶青梧，我谁也不会喜欢，更不会爱。所以啊，以后一天别胡思乱想，好吗？”
叶青梧选择相信他。
话说开了，再无芥蒂。
女孩的眼角眉梢挂上笑意，双手攀上他的肩，玩笑道：“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发个什么誓言才应景吗？我刷到的小短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的。”
封律不信神佛。
但她想听，他配合就是。
他煞有其事的举高一只手，庄重而严肃：“好，我发誓。今生来世，封律都只爱叶青梧，若违此誓，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每一个字里充满了中二的气息，他都佩服自己怎么说出的口。
女孩笑意愈发浓烈。
“轰隆——”
安静的夜里，突然乍响一声惊雷。
随之而来的是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封律：“......”
叶青梧脸上的笑容凝固，复杂的看着他：解释解释？
这雷怎么说打就打，雨说下就下......
封律极为不自然的开口道：“秋雨都是这样，碰巧罢了。”
心里暗自叹息：又得哄一个晚上起步。
“嗯！”叶青梧重重嗯声，笑吟吟的看着他：“逗你的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会乱生气呢~”
“还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