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小二一喜，“你是说它是个古董？”
俞非晚点头，“嗯，你拿去卖的话或许还能卖点钱。”
“谢谢主播！谢谢主播！”李小二高高兴兴地挂断电话。
「啊？」
「？」
「啊？」
「这就结束了？」
「说好的鬼呢？」
「这让主播鉴宝来了吧？」
「这么草率就结束了？」
俞非晚却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那主播这个连线算不算呢？」
「对啊对啊，这算不算呢？」
“不算。”
她说完第三个申请连线的来了。
这次申请连线的是一个Id叫做旺福没有福的网友。
俞非晚接通视频，视频那头出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我去，鬼都能连线了吗？」
「这是鬼吗？这是人吧？」
「她是人吧？应该只是长得瘦了一些。」
「哪家活人能过成这样？」
这个女孩子面黄肌瘦，脸颊眼窝都深深凹陷，头发发黄，干枯毛躁，看上去就不像一个活人，但她确确实实就是活人。
俞非晚蹙眉，“你身上没有阴气，应该不是抓鬼吧？”
女孩点头，“我叫张旺福，我确实不是来抓鬼的，我是想问你我什么时候才能死的。”
张旺福问出这句话时，俞非晚整个人都为之一颤。
不光是她还有直播间的很多人。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她看上去很不对劲。」
「是十分不对劲。」
「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叫旺福？」
「就这个名字，我第一反应她现在的模样是跟她原生家庭有关系。」
俞非晚看着她，“你的命宫发青，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
闻言，张旺福笑了，她低着头笑得大声，笑着笑着又哭了，只见她低着头，双手捧着脸哭得肩膀都在抖动。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俞非晚没说话，因为她已经看出一些东西来了。
「她是不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怎么疯疯癫癫的？」
「怎么有人听到自己有血光之灾还说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哭的有点莫名心疼。」
“主播，你知不知道我杀人了。”张旺福抬起头看着她道。
俞非晚点头，“我已经看出来了。”
「啊？」
「杀人？」
「我丢，真看不出来她那么弱居然还有本事杀人。」
「她杀人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说？主播看出来了为什么一开始也没说呢？」
“原来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你知不知道我杀的是谁？我杀的是我的家人，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
看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个地说出来时，直播间的观众沸腾了。
「尼玛，这tm杀人犯也不敢杀一家人吧？」
「牛逼。」
「这是疯子吧？」
「杀了一家人，这是为什么啊？」
「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连自己家人都杀。」
「血光之灾最好灾死你这个畜生！」
「大家快报警，她杀人了自己来这里说的，赶紧把她抓起来，免得去祸害别人。」
看着弹幕里全是骂她的，张旺福苦笑着，“抓吧，抓了我就可以赎罪了。”
俞非晚却道:“你不用赎罪。”
闻言，张旺福猛地看向手机里的她，眼中闪着泪花，仿佛有一瞬间被光照亮了一般。
「……」
「主播什么意思？这是帮助罪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