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是第一次见到世界树的身影。
凤渊和空并肩看着那一棵直达天际的树。
这是一棵奇特而又美丽，而又透明扭曲的树，它仿佛根本就不是现实中的生物。
虽然这本来就不是现实。
当凤渊见到它的第一眼，就有了一种把这棵树的树枝折下来能卖出不少钱的感觉。
雷电影真的想来，但是架不住布耶尔不肯放神进来。
没关系，等会儿帮她也问问世界树好了。
凤渊看着那颗半透明的树，突然戳了戳空，戳到了。
空莫名其妙的听着凤渊说了一句。
“竟然不穿模。”
随着他们两个的逐渐走近，凤渊看见，在世界树的根系下，站着一个绿色的身影。
好像是……大慈树王？
不过与送他们进来的布耶尔不同，这个大慈树王的眼睛是绿色的。
比起布耶尔，她更像是纳西妲。
凤渊不懂：“你不是说你连接不了世界树吗？”
怎么又进来了？难道是故意骗谁的？
“是你？是你复活了过去的我，让她送你来世界树的吗？”
布耶尔目露悲悯之色，须弥的剧情，属实是绕到凤渊质壁分离。
什么叫做复活的是过去的布耶尔？
这个布耶尔和外面的布耶尔有什么不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布耶尔的口中，凤渊……啥有用的消息也没打听到。
她说：
她在等待小吉祥草王的到来，然后告诉她自己和她是同一个人。
她说，错了。
布耶尔不该复活，这和世界树上所记载的未来不一样。
她说，
她其实只是布耶尔设定好的一段程序。
“那你知道布耶尔为什么不能连接世界树吗？”
“是我做的。”
绿瞳的布耶尔可能因为只是一道程序而已，格外的坦率。
“真正的布耶尔让我拒绝除了小吉祥草王的任何连接，尤其是她自己。”
空百思不得其姐：“那我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小孩模样的布耶尔挠头：“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权限还不够，不过既然你们已经进来了，请无视我吧，我还要继续阻拦布耶尔的到来。”
至于为什么，这个布耶尔也不知道。
她没有任何真正的布耶尔的记忆。
她只是一段设定好的程序，根本没有任何战力，与其和闯入世界树的敌人战斗，还不如养精蓄锐等待小吉祥草王的到来。
凤渊向这段程序道谢：“谢谢你。”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别谢我。”布耶尔摇头，骂骂咧咧，“五百年，我足足等了五百年，小吉祥草王怎么还没连上网。”
她用词好现代。
不会是跟以前的自己学的吧。
凤渊瞅了她几眼，走在空前面，继续靠近着世界树。
凤渊有些怕，怕自己会造成世界树的异样。
她邀请空先联世界树的网。
空也怕自己是外来者的身份造成世界树的动荡，他礼尚往来。
“你先，你先。”
凤渊掏尘世之锁。
“你先还是我先。”
“我先，我先。”
空终于不再推脱，按照布耶尔教的方法，将手按上了世界树的枝干。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凤渊毫不犹豫，噔噔噔后退数十步，觉得自己安全了才停下脚步。
除了脸色突变之外，空并没有些什么别的异样。
凤渊等了一会，没见他爆炸，确认没什么危险了之后，才慢悠悠的靠近。
空刷的睁开眼，他的脸色奇怪至极。
“怎么回事？”
“我问了一些问题，世界树说……我权限不足。”
“需要开通VIp？”
凤渊皮了一下，空摇了摇头。
“SVIp。”
凤渊拍了拍空的肩膀，很好，终于有一个能懂自己梗的人了。
“你问的到底是什么问题，竟然提醒你权限不足……是所有问题都这样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问派蒙是谁的时候世界树说我权限不足。你来吧，同世界树交流需要精力，我有些累了。”
空隐瞒了，又没有完全隐瞒。
世界树告诉他权限不足的其实不只是派蒙，还有凤渊。
剩下的世界树都说了。
什么提瓦特一共有四个降临者，什么坎瑞亚为什么毁灭，什么巴巴小姐穿的什么颜色的胖次，世界树都说了。
好像混进去一个奇怪的东西。
算了，不重要。
当凤渊的手摸上世界树，她的脸色变得和刚刚的空一样诡异。
她想过世界树可能会充满科技感，但没想到会这么科技。
科技的像是……
搜索引擎。
算了，抛去那个像吧，看起来就是搜索引擎好不好！
口口声声什么外来的知识是禁忌知识，凤渊怎么觉得，世界树可能也是外来者创造的。
不好说哦，不好说喵。
凤渊试探性的输入一个问题。
原神3.7版本前瞻。
她当然不知道现在的原神更新到哪个版本了，只是随便搜索一下罢了。
万一能搜出来，那她不就是手拿剧本的男人了。
不过凤渊也没有抱有多大的期待，能搜到最好，搜不到就算了。
果然不出凤渊所料，搜出来一片空白。
凤渊皱眉，换了个问题。
“派蒙是谁？”
她的搜索页面就像刚刚空所说的那样，有一些模糊的文字，但是显示权限不足。
这……
可太强了，科技感实在是太强了！
就差一个充值键提醒凤渊充钱了。
“叮，请选择充值VIp或SVIp，对不起，您的余额不足哦。”
当然，这句话是凤渊自己在脑子里名想象的，并不是真的有一个声音这样问她。
凤渊换了个问题。
比如说搜自己的名字，在世界树上会显示什么？
她先搜了凤渊，世界树立即告诉了她，她的生平。
凤渊【奥赛尔】
x年xx月x日逃开摩拉克斯的封印出现璃月海滩。
遇到七七，被白术收养……
简直比凤渊自己还要清楚她的生平，除了不太准确之外，这些资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无处不在的地脉？还是风？
凤渊不想猜，也不敢猜。
她咬了咬牙，换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名字。
安托则斯。
这种大好的，询问自己过往，不会被隐瞒的机会，她能不问问吗？
这一次，世界树没有再告诉凤渊她权限不足了。
她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