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隐觉得脖子处，好像有些温热。
她迟疑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然后抱着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抱着他，但是这个时候，这样的叶恒，突然就让她觉得很心疼。
谁对她好，其实她并不是铁石心肠，她是知道的。
她抿了抿嘴角，“叶恒，是我太坏了，对不起。”
她利用了他对自己的感情，想想这一点，封以欢自己简单就是一个大混蛋。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欢欢，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欢欢，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知道吗？”
“我知道……”
叶恒松开手，然后单手撑了起来，看到她的眼睛也泛红了。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欢欢，你别哭！我不说了，我不『逼』你了，你别难过。”
说完，叶恒挣扎着从她身上起来。
他刚想要起来，封以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搂着他的腰。
“叶恒，你不要走……”
叶恒低头看了一下自已腰间处紧紧搂着她的腰，他眉头轻拧了一下，“傻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她没有什么可以给叶恒的，这个身子，叶恒想要的话，她…她也是愿意给他的。
今晚看到叶恒这样，莫明的悲伤，她的心里也觉得好难过。
“你……”
叶恒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欢欢，你真的愿意？”
封以欢把心一横，点了点头，“叶恒，我愿意，我…我们试一下吧？”
说完，她闭上眼睛，压根不敢看他。
叶恒一下子激动死了，他终于等到她了吗？
他深呼吸了一下，用指腹轻抚着她的脸，都不敢太用力。
他有些害怕这会不会是自己的一个梦？来得是那么不真实。
叶恒还是有些不确定，他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凑到她的耳边，“欢，真可以吗？”
封以欢气死了，这种话，还要她一个女孩子说多少次？
“你不要就算！”
说完，她推开他，她都快觉得羞死了。
“我要！”
叶恒怎么可能会不要？他做梦都想着这一天。
他伸手，一下子就扯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虽然说他们俩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但是事实上，那件事情，他们一点记忆都没有。
封以欢紧张得身体都忍不住颤抖，她一直都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欢欢，你放松点，不会那么紧张，我…我会慢慢来的。”
封以欢掐住他的手臂，“叶恒，我…我害怕……”
叶恒看着她的身体都颤成这样，停下了动作，轻轻抱着她，“别怕，要是一会你觉得不可能，你喊停，我就不动了，没事的。”
封以欢想着，这种事情，既然是下定了决心，那就不要再多想。
她跟叶恒反正不是第一次，应该不会疼的。
叶恒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的，像是一个小勇士似的。
“欢欢，别紧张，我们不急的。”
他抱着她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不再那么紧张，然后才慢慢褪下了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