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云今歌这话一出，整个餐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么和穆湛说话。
要知道，就算是各区首领，哪怕是城主大人，可都对穆湛礼遇有加，遇到不打紧的事情，都乐意卖他个面子的。
穆湛显然也没有想到云今歌这么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拂了他的脸面，这不是明摆着跟他对着干嘛！
“好好好，我穆湛活了这么多年，在罪恶之城摸爬滚打，还从未碰见过你这么有胆识的女人，只不过，不知道你的胆识能维持多久。”
“或许，这个世界毁灭了，我的胆识还是这么大？”
没办法，谁让她是神呢，寿命永无止境，即便是世界毁灭，也不会波及到她。
唯一知道真相的鹿衍，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只觉得自家局长大人越来越可爱了，怼人都这么可爱。
“你放肆！穆先生，咱们也甭跟他们废话了，我就不信，他们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我们手里的武器！”
之前出言调戏封乐的人也忍不住了，主要是狗仗人势，恨不得立马找回面子。
而此时，穆湛也没有再开口阻拦的意思，想着也是打算给鹿衍他们一个教训。
看着穆湛那边拿着武器朝他们走来的十来个打手，鹿衍手里的动作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今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除之。”
云今歌也烦了，这群人早就不是普通的公民了，本就罪孽深重，如今不仅不知道悔改，还一味的帮着穆湛等人为非作歹，既然闹到了这种地步，她也没必要收敛了。
反正过了今晚，甜甜和小泠泠必定会被送出城，封乐等人也会随着一起离开，到时候就她和鹿衍两个人，对付这一座城的罪犯都嫌多余。
难得看到云今歌这面的鹿衍，眼睛一亮，动起手来也不再束手束脚，之前他可是收敛了不少呢。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鹿衍和穆湛的手下对上了。
人数之差，暂且不论，光是穆湛手下人手一把武器，就足够让他们认定结局了。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人形大杀器的名头。
星域管理局之所以出动了三分之二的护卫队，耗尽了各种武器才将鹿衍拿下，不是他们无能，而是鹿衍……太强大了。
一分钟，仅仅只耗费了一分钟，穆湛带来的那群打手就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穆湛瞳孔剧烈的震动了一番，此时他才真正对鹿衍的实力有了认知，原本以为不过是用夸张的手法，来掩盖管理局的无能的他，这才意识到，他碰到了硬茬中的硬茬。
“卧槽！”
周围的围观群众，此时也是鸦雀无声，唯有一两句惊讶的形容词才能表达出他们内心的震撼。
而之前惹事的那个男人，此时已经缩在角落里，不敢作声了，生怕鹿衍注意到他，也直接给他一拳。
云今歌随意的扫了一眼，就知道鹿衍下手十分有轻重，只是让他们永远成为了一个废人，而非死人。
不过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大概做个废人，比死人还要难以忍受吧，也算是为他们之前做过的事情进行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