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绝不能饶她。
老人绰起打链,扛在肩上,接连声的问:“迎楠呢?迎楠呢?”
“我看着她一直在老柳家屋后,我一直奇怪,她站在哪里干嘛?”
“原来早有异心!那女人,为了利,什么事都敢干呐!”
“连良心都卖!”
小钢炮跟着老人身后:“爷爷我们找她好好问问!她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屋后没有!”
“走去她家里找!”
林君凡对二人说:“你们先去,我先把这高高在上的罪魁祸首,落长夫人处理完。”
林君凡一拳打过去。
像死了爹一样的惨哭声响起。
“啊!痛!我错了,对不起,别打了!”
“以公为名,集结各部,来报私仇!这应不应该!”
“不应该!啊!痛!别打了!”
“无故欺辱角民,作为落的在职人,应不应该!”
每说一句,林君凡打一下。一拳拳,拳拳痛入骨髓。
没有回答,只有尖声嚎叫,让人听着生出不忍之心。
“住手!住手!”谁不合时宜的喊住手?
“殴打官员罪,你承担的起吗?”
林君凡收起挥舞的拳头。
“噢!要讲理,讲法吗?那就从头讲一讲!”
风凌兮见有人给自己发声,一时哭的惊天动地。
落长吴仁笙身后带着二十多人,雄赳赳气昂昂挤进院子。
林君凡一看,原来是路上遇见的那群人,竟是来自己家的,想来有点庆幸。
幸亏自己提前快跑,跑回来,不然家里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
风凌兮被捆的结结实实,躺在狼藉的地上,听见来人,扭伸着脖子,努力的去看。
角度不对,看不见来人,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是谁来了。
抽抽搭搭的告状:
“仁笙,林君凡他打人,把和我来的所有人都打了一遍。”
林尔立刻不服气的反驳:
“是你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到我家,二话不说一顿打、砸、抢!这个你怎么不说?”
缘来角的人齐声:
“就是!你们来我们缘来角乱窜,你们还有理了!”
林君凡迈步过来,指着狼藉的地面:
“睁开眼好好看看,你们毁掉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吴仁笙随着林君凡的手指,那景象惨不忍睹。
“你们是见东西就砸,看见值钱的就抢,翻箱倒柜的,没有你们不翻的地方!”
缘来角里有一人高喊:
“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土匪!”
缘来角众人齐喝:“说!”
看的吴仁笙直摇头,怎么给引起公愤了。
幸亏自己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挨多少打。
上午自己媳妇召集人出发后,自己就坐立不安。
想起昨天晚上回家闻到的味,就忍不住的想呕吐。
再也坐不下去了,火急火燎的去强体馆,借来二十个能打的,以防万一,传说小领班来自武都。
主要是那天看见林君凡太能打了,怕吃亏,不得不防。
还没到呢!老远就听见,媳妇的哭嚎声,那声音老惨了!
跟自己想的一样,心心念念想报复,要出口恶气的媳妇,又折了。
还好,自己来了。
风凌兮见自己的落长老公来了,顿时又抖起来了!
“呸!说话小心些,说什么土匪,我们是正儿八经的执行人,三部联合执法!”
“我们缘来角的人,没偷,没抢,你们执的什么法!”
两边正有来有回理论着!
小钢炮和扛打链的老人,闷闷不乐的争吵着回来了:
小钢炮愤愤不平的声音:
“她肯定在家,知道做错事,害怕!所以不敢开!”
这时老人的气看来是消了,就听见他不紧不慢的道:
“不对,敲门不开,就是不在家!哪里有故意不开的道理!”
小钢炮冷哼一声,
“正常人没有故意的,她就不是正常人,林君凡以前帮她多少?她倒好……”
“也是!见利忘义的纯小人,不能安正常度之,不然我们再回去看看!”
“好啊!好啊!”
风凌兮嗷的一声:
“你们才是打人不眨眼的魔头!”
把正准备再去迎楠家的小钢炮和老人吓一跳。
俩人对视一眼,咋回事,那张狂小娘们又出啥幺蛾子了!
俩人一齐往这边跑,老人在后面喊:
“喂喂!不讲武德的小崽子,你等等我,急什么急!”
缘来角的众人七嘴八舌:
“打你活该!”
“是你们错先。”
“就是,是你们先挑事的,自己看看,浩浩荡荡的来三十人拆家。”
吴仁笙漠视缘来角的声音,以自己的角度为准。
“事情摆在这里,谁对谁错,一目了然,你先把人放了!”
小钢炮挤过来,两手一摊:
“放人!放什么人!不是已经放了吗?除了不能放的罪魁祸首,谁还绑着呀!”
一句话堵死了,言外之意,风凌兮是不能放的人。
吴仁笙哪里受过这个,气呼呼的说:
“说吧,放她的条件是什么?”
林君凡轻笑:
“没条件,惩罚完了,她道歉,道完歉再说!现在她还缺二十二拳头。”
林君凡挥起拳头就是一拳。
“嗷嚎!痛痛痛!”风凌兮没命的嗷嚎,却不再求饶。
老公在跟前呢!不能怂,不能求饶,好痛啊!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就是不能让老公看见自己求饶都怂样。
再一拳,杀猪的嚎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像要震破天际。
“住手!”
吴仁笙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制止。
林君凡是人让停就停的人吗?
打的越发快了!
“不急,还剩19拳。”是林君凡轻描淡写的话。
听说林君凡一拳就能要人命,何况五拳。
吴仁笙知道,自己上去,那直接是找打的。
他自己掏出二十珠钱,“十九拳给你二十珠,这合算吧!”
林君凡伸出两指,把钱夹过去。
吴仁笙顿时松了口气,上前就要解绳子。
“钱我收下了,还差的拳数!一拳都不能少。”
把吴仁笙气的七窍生烟:
“你不讲究,收了钱就不能打了!”
林君凡不以为然:
“你这些钱还不够赔偿我损失的!”
林君凡又打一拳:“你自己问问她砸损了我多少东西。”
林君凡指着地面:
“玉米面,瓷盆瓷盘,瓷碗,自己去估算一下,值多少钱!”
吴仁笙把自己的手表一摘,啪的拍在林君凡手上:
“金表,抵你的损失,足够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林君凡掂起来接住:
“我的损失抵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