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什么东西？！”
姜泠怒斥，当即和云嫦打了起来。
霍炎要上前帮忙，巫雀和桃曳毫不犹豫将他围住。
而上三尊，则在一旁看热闹。
老者摸了摸胡子：“这姜泠的脾气，一点都没变。”
金发男冷哼：“这么多年帝尊都没看她一眼，不自量力。”
少年忍不住道：“你们说，帝尊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帝尊闭关时，他们已经得知了他和季连玥的纠葛，事情太过复杂，他们也无从下手。
老者笑了笑：“一切自有天道安排。”
金发男翻了个白眼：“起初你可是第一个反对的，怎么现在改口了？”
“那是不知道其中缘由。”老者赶紧给自己找补。
……
半空，季连玥和殷玄打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你生气，但为什么打我？”
对面的人攻得很，殷玄见招拆招，步步后退。
季连玥轻哼一声，“谁让你装作不认识我？”
还有模有样地抓她当众处置。
殷玄无奈道，“我只有那么说，才能来后山。”
“那你为什么来这么晚？”
说到这，季连玥又是一招死手。
她被关进去欺负了那么久，憋得满肚子气。
“对不起。”
殷玄闪身躲过，抓住季连玥的手。
“这次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但我可以保证，今日过后，这普天之下，没有人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季连玥挑了挑眉，若是她不愿意，也没人能杀得了她。
“相信我。”
殷玄再次开口。
季连玥盯着他，“你知道玄铁穿骨有多疼吗？”
“……”
“你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说，就是没有事。”
说到最后，季连玥都有些哽咽了。
她是有超强的恢复能力，可不代表不疼。
玄铁穿骨，噬心之痛，这比她以往受过的所有伤，都疼。
她也不是不怕，而是不能怕。
神灵界这帮家伙巴不得她当场毙命，所以她要撑着，最起码，要撑到他来。
“对不起。”
话音落下，季连玥被男子揽入怀中。
微痒的热气喷洒在脖颈，鼻息间都是熟悉的气息。
正以为堂堂帝尊要说什么至情的话，季连玥就觉得自己手里被塞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块黑色的石头，有点眼熟。
“这是……”
“我说了，相信我。”
望着男人泛着金色的银灰眼眸，季连玥恍惚了一瞬。
也只是一瞬，她便收起了石头。
“帝尊！”
姜泠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不必。”
殷玄淡淡开口，“本尊自有分寸。”
“帝尊莫不是顾及着儿女情长，想置神灵界与天下安危不顾吧？”
姜泠似乎被逼狠了，张口一顶帽子扣过来。
季连玥忍不住怼：“我跟殷玄之间的事，有你掺和的份吗！”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敢直呼帝尊的名讳？！”姜泠瞪大眼，“你可知帝尊与混沌同生，与神灵界共存，你一个区区鬼王，有什么资格！”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