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说妒忌苏云暮的那个嘴皮子利落,感慨的说了一句。
他们争个不停。
苏玉璟实在听不下去了,“暮儿,你在我后边,我去要个说法。”
吵就吵,拉下别的人怎么回事。
她倒看看哪家的人做出来那么没分寸的事,惹人生厌。
“我跟你一起。”
这个世道对男子不好,认为他们只能依附女人生活。
种种理论,种种做法,无不是将男子禁锢在家里后院中拈酸吃醋,相妻教子。
世道对男子苛刻,便是天家皇子也有难念的经,一旦名声毁了,好点的落个青灯古经的下场,坏点的就直接没命了。
有时候,谣言能砸死人的。
苏云暮哪怕不惧怕这些,对明目张胆败他名声的事自是要找上门的。
他性子淡,对某些事看的不重,不像别人有点不好的要死要活,但这不代表可以欺负到他头上。
苏玉璟推开一人,“让让,让让。”
被推的一脸不满,“你谁啊你,你叫我让我就让。”
知不知道她是谁,活的太长了!
苏玉璟眸子一凛,那人立即不敢吭声了。
“好大的口气,不如和我说说我家公子哪里不好。”
才走一半,苏玉璟又听见他们认为苏云暮霸占凤清宸,德不配位的话。
她声音不小,加之她在人群里,有认得她的自发让开了一条路叫她过去,明着看戏。
苏云暮在后,清冷的气质更加寒冷,一望到底的桃花眼更是凝成了寒冰。
她们走到吵架的俩人面前。
说马他先摸地那位盯着苏玉璟,“你谁?本公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苏玉璟冷笑,一向蕴含温柔的桃花眼里雷霆闪烁,星河破碎,“想知道别人是谁,不得先报上家门。”
嘁,原来怕了。
既然想知道,满足她。
绿衣小公子嚣张道:“我母亲是礼部尚书,我是她的二子文河。”
苏玉璟顿时眼神变了,一种不屑出现在她的脸上。
不过她来解决污蔑苏云暮的问题,懒得管他谁。
“我问你,为何信口胡言,污蔑苏云暮?他和你有关系?”
她质问的语气凌厉,仿佛一把满弦的弓箭,只待时机一到,射进他胸膛。
文河顶不住她身居高位的威压与散发出的内力,小脸瞬间苍白如雪,命比纸薄。
面对苏玉璟的苛责,他嘴硬,“用你管,我随口一说,关你什么事。”
苏玉璟单手扣住他脖子,轻轻一用力,文河的脸通红,压的他大口吸气。
“你传人谣言,不知道会让人误会,害人性命嘛?”
“那如何,反正只是现在说说,传不到人耳朵里去,没证据的事谁能保真?”
大概他太蠢,有人嗤笑,“站你面前的这个是苏家璟爷。”
蠢货,说人坏话说到正主上了,要是她看的不错,苏玉璟身边的应该就是苏云暮。
前段时间苏云暮拿了千两万两买琴的事早传的遍地都是,京城哪个地方不知道苏家宠公子的大手笔。
也就文河那两个蠢货,得了随圣上秋猎的名额上蹿下跳,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