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身子僵硬，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声不吭，死死咬着唇。
她说了那么多，战慕谦都无动于衷，那么再怎么抗拒都是浪费体力了。
棉棉闭着眼睛，明明以为自己不会再哭，可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浸湿了枕头……
……
她不知道战慕谦折腾了多久。
反正对她来说都是折磨，只觉得他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折腾了兴许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
身后的男人彻底平息之后，窗帘已经透出些许微光，天蒙蒙亮了。
娇小的女孩抱着膝盖缩在床头，一双眼睛红肿得叫人心疼。
她脸颊惨白，唇瓣干裂，瞳孔涣散，眼底无神。
战慕谦独自起身进入浴室。
本来想抱着她一起，可是他碰她胳膊一下，她就用恶狠狠的小眼神剜着他。
他作罢，冲了凉之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几处抓痕，唇角微微上翘。
这都已经把她两只小爪子捆住了，还能跟小野猫一样把他挠成这样，也真是厉害。
他取了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拧湿之后，缓缓走出浴室。
他再次出现在床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棉棉很不耐烦一般，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战慕谦轻轻拨开她，将她大腿间的秽物擦拭干净。
……
她闭着眼睛，小脸紧绷。
战慕谦有一瞬间的错愕，怀疑她好像真的恨极了自己。
可是他自认为，对她已经足够疼爱……
箭在弦上的情形，他见她哭得那么崩溃，最终还是对她妥协。
这样想着，便觉得这小女人只不过是赌气罢了。
他坐在床沿，轻揽住她肩头，吻了吻女孩的鼻尖。
棉棉骤然睁眼，盯得男人浑身不自在。
首长大人暗自不悦，俯身，又重重地亲了她一下。
姜棉棉翻了个白眼，夹枪带棒地道：“怎么，还不够么？战首长会不会过于饥渴了，纵欲过度伤身的。”
战首长皱了下眉。
天才刚亮一点。
这小东西几小时前还弱弱地哀求他，软得不行。
此时此刻却又恢复了平日里半点不饶人的模样，像只凶狠的小母豹子。
他勾了勾唇，冷笑：“我自己的老婆，还亲不得了？”
棉棉扭过脸，嫌恶地躲开他。
首长大概是被她气到，捏着她的腰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姜棉棉，你同我闹呢？委屈什么？我强迫你了么，我都没进去，对你够可以了，别得寸进尺！”
这小混蛋是够得寸进尺的。
他煞费苦心地帮她置办成人礼。
声势隆重排场浩大，堪称晋城百年一见的世纪成人礼。
她倒好，当着晋城名流的面，拉着一个半大的兔崽子到他面前，口口声声说那兔崽子是她的男朋友，两人是真心相爱的，要跟他离婚！
昨晚他就是太惯着她。
难得见她哭一次，这么长时间来没见过她像个女孩子那样掉一滴眼泪。
着了她的道一般，又一次心软，又放过了她一回。
没想到她天亮了还羞愤欲死的模样同他置气。
棉棉翻着小白眼冷冷嗤笑：“对我够可以？战首长，你特么把我当自wei器这叫对我够可以了？你和人渣最大的分别就是你比人渣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