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拇指摩擦纸钱上面的人像，然后抬起自己的大拇指一看，上面沾了一些某种黑色的粉末，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严肃到勃然变色：“又是这种纸钱。”
“大爷。”她看出钱大爷的脸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通知所有职工，把这种古怪的纸钱收回来。”
“是，大爷。”她下去通知天地银行的所有职工，派一些人去回收这些古怪的纸钱。
这几年来，地府莫名其妙地收到一些古怪的纸钱，暂时还没有发现这些古怪纸钱对地府的人有什么危害。
不过，也有导致地府的货币通胀特别严重，加上近几十年来，国外的人开始用地府专用的纸钱烧给他们去世的亲人。
这也导致他们这些掌管钱财和田地等各种东西的人来说，除了要处理国内地府的事务还要跟国外的地狱事务打交道。
钱大爷推了推自己的墨镜离开柜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研究起那张古怪的纸钱。
……
李容烧完纸钱，慢悠悠地下山。
却没有看到他前脚离开，后脚就出现在那一堆已经燃烧成黑色的灰，把自己全身包裹一身黑，完全看不见整张脸的男人。
蹲下去，双手带着黑色的手套，捡地上烧成灰，变出一个透明的塑封袋，小心翼翼地把黑色的灰放进去，然后起身离开。
他刚下山没有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
掏出来，看到来电的人，突然眉头紧皱，自己上午才去找他的舅舅，现在就打电话给自己，是想干什么。
“喂，什么事情。”他不耐烦地问那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李容，你是什么一回事，是不是不想要资料了，敢到我舅舅那里，威胁他。”电话那一头的人，早就看李容不爽很久了，迫于他抓住自己的把柄，自己没有办法，但直到自己能为李容提供资料，就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李容听他这个威胁自己的语气，把心里对他积压已久的气，连名带着姓撒出来：“王国波，你这个语气，老子听着很不爽，老子做什么事要你管，你以为你家是住大海的吗，管那么多干嘛，还有老子要资料随时随地都可以弄到，用不着你给我提供。”
“你，你。”电话那一头的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舅舅协会里的人，都是经常打着保护动物的名义，到处虐待动物，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虐待死不少国宝和稀有动物吧，而那些知道你虐待动物的人，大多数都被用你舅舅的势力处理掉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老子手上有的是你的证据。”李容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说电话那头的各种罪行，边启动车子。
电话那一头的人气得把电话挂掉，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抬起头看向产房的小国宝，伸手关掉旁边的监控，走进去。
没过一会，产房发出小动物惨叫的声音。
直到他发泄完怒气走出来，里面发出的痛苦声音还没有停止。
却不知道站在他背后都是虐待死亡的动物的鬼魂，双眼充满怨气盯着他看，祈祷地府的人，早日能让他与它们相见。
这样一来，它们就可以报仇。
他坐到椅子上，用手按摩自己几年来一直查不出原因的脖子，来缓解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