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姚本以为顾星辰说的是“试管代孕”,找医生操作就行,没承想顾星辰竟趁她不注意,灌醉了她,直接把她送到了陆承渊的房间……
“哥,我现在怀孕了……”顾星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我觉得恶心……我想打掉,妈却拦着我,她说这是陆家的种,不能打……”
那天之后,顾星姚再也没来过。
原主躺在病床上,听着护士们查房时闲聊,才知道顾母怕顾星姚“胡闹”,直接把人送出国“安胎”去了。
日子又变得死寂,直到某天,病房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原主听见护士们议论,说陆景云生病了,急需换肾。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原主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没过多久,他就从“植物人”被判定成了“脑死亡”。
接着,在陆承渊的运作下,他的一个肾“顺理成章”地被摘走,换到了陆景云身上。
可他连“脑死亡”的状态都没维持多久。
手术后没多久,他就因为感染引发了并发症,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彻底没了气。
到最后,顾星辰还对外“善良”地宣称:“我弟弟心善,生前就说过要捐献器官。”
于是,他剩下的那些器官,也被一一摘走,成了别人口中“救了很多人”的“善举”。
只有原主自己知道,他从不是什么“心善”,只是这一生活得像个笑话,连死了都没能落个全尸……
.............
真是倒霉她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顾斯年刚走出卫生间,就见顾星辰还坐在沙发正中央,低着头听顾母连珠炮似的询问。
沙发另一头坐的是顾明达,他手里捏着个没剥完的橘子,眼神里带着点看热闹的兴味。
顾星姚则规规矩矩缩在远处的小板凳上,手指无意识抠着凳沿。
“那小伙子叫啥名啊?家里是做啥的?每个月挣多少工资?”顾母的声音里满是焦灼,目光紧紧锁着顾星辰,生怕女儿再遇上个不靠谱的,“你可得跟妈说实话,别又被花言巧语哄了去。”
顾斯年刚在门口站定,顾星姚就眼尖看见了他,悄悄朝他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板凳。
顾斯年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过去,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凳面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可他这动静像是没入了棉花堆,除了顾星姚抬眼看了看,沙发那边的三人压根没分给他半分注意力——顾母还在追问,顾星辰抿着唇笑,顾明达剥橘子的手停在半空,显然也等着答案。
顾星辰被问得脸颊微红,轻轻咳了一声,特意提高了点声音:“他叫陆承渊,是陆氏集团的总裁。”
“啥?!”顾母还没来得及接话,顾明达先“噌”地一下直起身子,眼睛瞪得溜圆,“陆氏?哪个陆氏?不会是城东那个盖了好几栋写字楼的陆氏吧?”
顾星辰忍着笑,点了点头:“就是那个陆氏呀。”
顾母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脑袋里嗡嗡直响——她以前是在普通小公司工作的小市民,后来成了围着灶台转的家庭主妇,哪听过什么“陆氏”?
只看着儿子激动得满脸通红,心里越发摸不着底。
“妈您是不知道!”顾明达索性把橘子往茶几上一放,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两圈,声音都带着颤,“那陆氏可太牛了!市里一半的商场都是他们家的,家里有钱得没法数!妹子你可真行啊,连陆承渊都能拿下,这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