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昨晚就该直接将话问清楚再心软让人留下，而不是就那么不明不白的让她留下，还让她那么缠着他，一缠就是一夜，以至于他整整一夜未眠。
“太子殿下当真不说昨晚在帐中发生了何事吗？”深吸了一口气，凤靳寒忍住揍人的冲动开口询问道。
“说，本太子说。”慕玖玥没有半点为难的松了口。
这反倒是让凤靳寒有些怀疑的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本太子想先问凤将军几个问题，不知凤将军意下如何？”
闻言，凤靳寒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他就知道慕玖玥没那么轻易松口。
“说。”昨晚的事他必须要知道详情，军营里绝不允许出现任何他不能掌控的事，否则战争一起，这未知就是对所有将士的威胁。
昨晚那人虽是攻击得慕玖玥，却保不准下一次会攻击谁，他便是寻不出人，也必须要有所防备，而在这之前必须要有所了解。
“司马军师对于本太子出现在凤将军的营帐中似乎没有任何意外啊！”这一点慕玖玥有一点奇怪，感觉今早司马卓瑜应该是气怒而来才是，虽然的确有些气怒，但没她想象的那样，更是没有质问她什么。
这话听得凤靳寒有些感觉不对的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却还是开口道：“本将军早起与司马军师谈论昨晚太子遇到的夜袭提了几句。”
怪不得。
慕玖玥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也不对，若是司马卓瑜对凤靳寒有那什么心思，不是知道她与凤靳寒一张床该生气吗？难道是她怀疑错了？
但也不对啊，明明那司马卓瑜对凤靳寒的态度……
算了，这事以后再研究。
“司马军师可是凤将军不可不顾的信仰？”
慕玖玥这没头没尾的话再一次让凤靳寒皱起了眉头，“何意？”
“那换个问法。”闻言，慕玖玥微挑了下眉，没解释，“本太子就且问凤将军，若是有一日本太子与司马将军发生冲突，凤将军会帮谁？本太子知道，凤将军一定会帮司马军师，但若是本太子是对的呢?凤将军也会帮司马军师置本太子于不顾吗？”
凤靳寒已两次在司马卓瑜与她对立面的时候帮了司马卓瑜，平日里这些小事，慕玖玥不是很在乎，但若是遇到了生死的大事呢，是不是她也要被这么舍弃？
慕玖玥的话让凤靳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明白慕玖玥问这话是何意，不过还是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开口道：“若是公事，看利弊，毕竟战略上谁对听谁的，若是私事，帮卓瑜，他是本将军的兄弟。”
这话有点扎心啊，是不是司马卓瑜因为私事要杀她，他也看着，应该说是做帮凶。
不过正常啊，人家是多年的兄弟，她又是个什么玩意。
所以，她到底脑子又是哪里抽了，要问这个不需要回答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为了小命着想，她以后大概还是少惹司马卓瑜的好，不过她有点怕自己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