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眼泪在战寒琛看来，一文不值。
战寒琛沉默了，对于她的厚颜无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忽然觉得，五年前帮她在娱乐圈闯是正确的。
毕竟她确实有演戏方面的天赋。
“多行不义必自毙。”
战寒琛轻启薄唇，扔出了这么一句话。
柳梦蕊的表情瞬间僵住，忘了如何哭。
“寒琛，不是你想得那样子，薄欢……薄欢那个人很坏的，她……”
听到这儿，战寒琛已然自动屏蔽她后面的那些话。
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不管怎么跟她说她都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会一味的推卸责任。
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一堆文件还摞在办公桌上等着他去处理。
“回去休息吧，我要工作了。”
战寒琛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他不愿将时间浪费在柳梦蕊身上。
柳梦蕊面如死灰地看着一脸冷漠的战寒琛。
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真的好狠的心，冰凉的一个人，怎么都捂不热。
“寒琛，我只有你了，五年前那一晚我就已经属于你，我是农村出身，女孩子没了第一次，你这样让我怎么活下去……”
柳梦蕊说得哽咽，哭得伤心。
旧账再度被翻出来摆在明面上，这是柳梦蕊唯一能够牵制战寒琛的东西了。
灼热的眼泪滴在战寒琛的手背上，让他心下有些烦躁。
就是当年那一夜的露水情缘，他没办法释怀。
念着她少女无辜，他才纵容柳梦蕊这么多年。
让她衣食无忧，资源不缺。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更助长了柳梦蕊的嚣张气焰，仗着“战寒琛”三个字为所欲为。
战寒琛只觉得烦躁与头疼，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
五年前那一夜实属无奈，他作为一个男人，是该有担当。
事情已经发生，战寒琛甚至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只是心中憋着一口气。
“我帮你解决黑料的事情。”闭眼沉默了一阵之后，战寒琛开口。
他眼里一片清明，并不是因为同情，而是不希望柳梦蕊继续纠缠他。
听到他的话，柳梦蕊流露出欣喜，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他。
“那薄欢呢？”人嘛，有了一点希望就会得寸进尺。
柳梦蕊充满希翼的目光落在战寒琛的脸上，多么希望从他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泪痕挂在脸上还未全干，可与她此刻按捺不住的喜悦甚是不搭，反而显得格外滑稽。
有了前两次被嫌弃的经历，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再去上手碰战寒琛。
不让战寒琛更加厌恶自己，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些脸面。
“我可以帮你处理黑料，但不会动薄欢。”
战寒琛淡淡开口，言语中却是不容商量的坚定。
他抬眸看着她，犀利的眼神似乎完全洞悉了她的内心一般，冰冷得仿佛再看一具尸体。
眼神中的不满显而易见，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妥协不过是愧疚之心在作怪，战寒琛并没有义务为了她去做更多别的事情。
“可……”柳梦蕊不甘心，还想多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