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赶紧对白公子赔罪。”她一声话下，周灵不敢不从。
周灵咬着唇，对着白如朝不停地道歉：“白公子，是灵儿错了，灵儿错了。”她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起来。
在她的面前，他是高傲的，不屑于低头的白如朝。
白如朝只是轻视地扫了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他挥了挥手：“这次就算了。”这才让红姑松了一口气，连忙让周灵赶紧起来，离开这里。
周灵连忙站了起来，忙不迭忙地要离开这里。却被人给叫住了：“我有让你离开吗？”
不止周灵不明所以，就连红姑都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白公子，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对灵儿说吗？”同时对周灵使了一下眼神。
白如朝指着他：“让她留下来陪着我，你们都给我走。”
在他这话后，除了周灵外，其余人都走了。
周灵看着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犹豫着还是开口了：“白公子，你要不要喝酒，让奴家给您添酒。”小心地往他的酒杯里面，填满了一杯。
满满的一杯，她举起来，想要敬他一杯。
白如朝从她的手里抢过杯子，一饮而尽。他的粗暴动作，让周灵的衣服上沾上了水渍。
周灵刚换上的白绿相间的裙子，在白色的部分沾上了水渍，宛如一朵盛着的荷花。虽然没有颜色，不那么起眼，却还是让人觉得难受。
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周灵整个人的状态都是不好的。她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想要继续为白如朝倒酒，却被他给推脱了。
“白公子……”她呢喃着。
白如朝拒绝：“不用了，我不想喝酒。”他都这样拒绝了，周灵便只好放下了，然后乖乖地坐在一边。
又过了一会儿，周灵不死心道：“白公子，要不要奴家为您唱个曲。”她等着白如朝的反应。
白如朝又是拒绝：“不用了，你就在坐着就好了。”
他都这样说了，周灵便按照他说的，在一边美美的坐着，一个哈欠都不敢打。她的坐姿很优雅，就像是经过专门训练一样。
正常人坐一会儿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更别说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仪态。然而周灵坐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都过去，她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种耐性，让白如朝多看了一眼。
周灵坐不住了，不是因为她失去耐心了，而是她要主动出击。
她攀岩着白如朝的胳膊：“白公子，你到底在看什么，看的这样入神。可以给奴家说一下吗？”她小脸期待地看着他。
白如朝从进来这里，便坐在靠窗的位置，他虽然没有明目张胆地往窗户外面往。可是每隔一会儿，便会看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便被周灵给发现了。
白如朝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烟花女子竟然如此的心细，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他的目光不善，逐渐散发着锋芒。
而被这团光芒盯着的周灵，也不自在，她不就说中了他的想法吗，至于这样看他吗。
白如朝，果真是小气。
看了她一会儿，白如朝收回自己的视线，把自己的酒杯推给她：“再给我倒满酒。”
周灵如释重负地松口气，专心地给他倒酒。她的纤纤玉指，在酒杯的映衬下，晶莹剔透。她很小心，递给白如朝。
她的指尖触碰到白如朝的温热的手心，两人同时一愣。
周灵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又恢复了之前的那个不发一言的状态。白如朝突然有些不适应两人的相处氛围。
他刚想一饮而尽，却被呛到了，周灵为他拍了拍背，用帕子擦了脸。
“白公子，不要着急，慢慢缓口气。”
白如朝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还是有些无法正常面对他。
“灵儿姑娘，你给本公子唱个曲，本公子重重有赏。”说完，便拿出了一叠银票。
周灵在看到那银票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几分，也更加的恭谨了几分。
他的动作没有逃过白如朝的视线，他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会与众不同，却是他多想了，这个女人，也是看到了他的钱财。
他多摸了几下银票，心里多了一些苦涩和无奈。再有钱能够怎么样，也无法得到那个人。
周灵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既然白如朝让她唱曲，她就唱曲好了。
她的嗓子不错，唱了几下感觉还不错。
结束后，男人还没有回神，她也不提醒，就陪在一边。
“不错，这是你的了。”男人给了她一银票。
周灵大概估计了一下，也有一千两，不愧是首富，这出手太大方了。
“多谢公子。”谢过之后，便把银票收起来了。
“既然你都收下了本公子的这么多钱，那么不介意跟本公子聊聊吗？”他用扇子打了一下周灵的脑袋。
周灵不满她的动作，看在钱的面子上才不翻脸。
“公子想聊什么？”
“就聊聊你吧，灵儿姑娘。听说你要拍卖初夜了，你有什么想法吗？”他盯着她的脸，想要从中看出变化。
然而周灵一直都是那样，淡淡的神情。
“有什么想法，不过都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比起其他人，她还是比较幸运了。这么多年了，才有了今天。
要是其他女人，只要早就被红姑给卖了。
白如朝不死心：“你难道就没有想要走出这里，拥有做自己吗？”他知道他的话，对于在这里的女人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想，谁都想，我也不例外。”周灵毫不掩饰地承认了。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恢复自由，你看怎么样。”白如朝跟他谈条件了。
“你答应吗，跟我合作吗？”
周灵却摇了摇头：“我不同意，我还是做的青楼女子。白公子，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这个男人，她还不相信。
白如朝似乎也没有想到她会拒绝，有些意料之外。
“为什么，你难道自甘堕落在这里吗？”这么好的条件，他没有想到会有人拒绝。
周灵，似乎也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