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然不想将这些过程说出来，或许她确实在这件事上伤害过谁，但是也只对无法回应相等感情的陆汀，至于纪念初，她做不到亏欠。
就像她和陆汀是自由的，她纪念初也不是陆牧琛的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堵在这里质问她？骂她不要脸？
纪念初不敢相信，难道从一开始，陆牧琛就喜欢乔惜然？所以，不惜抢走自己侄子的女人？
纪念初难以平复心情，她瞪眼望着乔惜然冷笑，“你似乎很得意？”
乔惜然扯了扯嘴角，语气淡然，“得意算不上，不过是不想被你凭空污蔑罢了。我就是想告诉你，即使你一直忍着怒火不想让自己像泼妇一样骂街，但是你毫无立场和证据的质问和侮辱我，也高尚不到哪去。”
“你！”
纪念初再次气到无话可说，良久，她怒极反笑，“乔惜然，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我果然低估你了。只是……”
纪念初蓦地低头嗤笑一声，语气充满嘲讽，“只是你的骨气和胆子可就没有你的嘴巴那么厉害了，昨天晚上还在房间里跟缩头乌龟一样，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相对于纪念初的怒火肆意，乔惜然要显得淡定和冷静许多，听到这充满讽刺的话，乔惜然也只是扬唇一笑，“昨天晚上，如若我不躲，想必你也不敢有现在这种态度吧？”
纪念初嘴角的讽刺一僵，表情突然显得难堪起来。
乔惜然轻笑了一声，语气淡然，“要维持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的美好形象，确实是需要一番功夫的。更何况这么多年，你在陆牧琛面前，所保持的优雅，温柔，知性，识大体，懂分寸，知进退的一面，确实也让他把你留在了身边，给予了一个特别的位置。但是，美好的东西建立起来总是需要时间的，可毁灭起来，不过是一朝一夕。”
乔惜然望着纪念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处，轻声笑了笑，“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肯定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昨晚，即使我在场，你也只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的在陆牧琛面前演完一场戏。”
纪念初没想到乔惜然竟然什么都明白，她甚至猜出了她心中所有的想法，一字不落，全说中了她的心声。
这个女人，果然不容小觑。
看来，还真会是个强劲的对手。
纪念初紧紧攥着手心，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那又怎样，这一场战，我仍然会是最后的赢家。你可别忘了，你是陆氏钦定的大少奶奶，是陆汀的女朋友，而且很快，你们就要订婚了。就这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赢我？”
“我没想赢你。”
乔惜然不知道纪念初哪里来得勇气说出这种话，她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纪念初被这话气得脸色一阴，正欲发作，乔惜然就抢先一步继续说道，“至于，我和陆汀的婚事，更不需要你操心。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做好了面对接下来所有是非的准备，我相信，陆牧琛也会陪我一起面对。所以，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