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顾南西

首页 >> 病宠成瘾 >> 病宠成瘾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暗恋成欢,女人休想逃开局闪婚绝美总裁,前女友急了选秀黑幕,一首七里香打哭关系户重回八零,怒甩渣夫二嫁糙汉厂长九维被糙汉宠爆!学霸娇妻只想躺赢玄学大佬被乖兮兮的奶狗缠疯了你是明星啊,怎么全是阴间技能重生:不当沸羊羊,校花破防了亿万萌宝老婆大人哪里跑
病宠成瘾 顾南西 - 病宠成瘾全文阅读 - 病宠成瘾txt下载 - 病宠成瘾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六十一章 狠虐叶氏一家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宋应容颇为苟同,瞧着阮江西一脸深意:“的确很美,要是我家小辞不那么欲盖弥彰地把她裹得那么严实的话,”嗯,她想了想,“应该会更美。”

一句话,让顾白黑了脸,一双妖娆好看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宋辞,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宋辞真他妈禽兽。”

宋应容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继续苟同:“嗯,你说得对,小辞他太禽兽了,迟到了半个小时也就算了,还把江西裹成这样。”瞧了瞧顾白越渐铁青的脸,心情大好,“他这么禽兽,我这个做姑姑的这就去好好教育教育他。”

说完,手搭着顾白的肩舞步移动,一个旋转,松开顾白的腰,纤细的手指就落在了宋辞肩上,抬眸:“能和我这个做姑姑的跳支舞吗?”

宋辞拂开宋应容的手,一脸嫌弃:“不能。”

这闭门羹,甩得好直接呀!宋应容窘,立马变换方针,慈爱地看向阮江西:“侄媳妇,能借你男人十分钟吗?”

阮江西笑了笑,颔首说好,放在宋辞腰间的手松开,不等宋辞抗议,宋应容一个轻扑就抱住了宋辞:“走走走,姑姑教你跳热情的桑巴。”

宋应容几乎是把宋辞拽走的。

“要不要和我跳一支?”顾白伸出手,“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阮江西将手放在了他手里。

“谢谢。”她突然道。

曲调缓缓,顾白揽着她的腰,动作好似懒懒散散:“谢什么?”

顾白喜欢华尔兹,他说,他喜欢那种随性肆意的感觉,大概因为如此,他的舞步总是慵懒又散漫的,像夜里的猫儿,有些性感。

阮江西回:“谢谢你能来。”

“既有美人又有美酒,我何乐不为?用得着你谢。”

阮江西淡淡笑着,语气笃定:“你是来给我撑腰的。”

顾白失笑:“我家江西以前不这么直来直往的,是不是宋辞把你教坏了?”

阮江西笑而不语。

“江西。”眼里隐了笑意,他看着她,目光专注。

“嗯。”

顾白停下脚下的动作,手扶着她的肩:“你不要忘了,你的户口与我写在了顾家的同一页里,你是我顾家的人。”

她点头,十分认真:“是,我是顾家的人,从十三年前我的名字写进顾家族谱的时候,我就是。”

顾白笑了,拂了拂她漂亮的盘发,叮嘱她:“所以以后不准随随便便就和我说谢谢,不然,”他恶狠狠地道,“不让你进家门!”眼里,却满是笑意,温柔了眸色。

她顾盼轻笑:“知道了。”

顾白拍拍她的头:“真听话。”扶着她的腰,抬步,在水晶灯下慢慢舞动,“叶家,你有什么打算?”

“一笔一笔算。”

“那就好好算,陈年老账一笔都不要漏。”顾白沉吟了片刻,“叶宗信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最可能会软硬兼施,先演演慈父博得舆论的同情,然后,应该会从你手里那份股权让渡书下手,他以你母亲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代理叶氏股份十五年,在法律上,他可以申请逆权侵占。”

阮江西只是皱了皱眉。

顾白放慢了步调:“不用担心,要玩法律,叶宗信玩不过我。”再说,宋辞又哪是吃素的。

阮江西摇头:“我不担心。”尔虞我诈,最是倦人,她只是厌烦了。

“叶家那边不用担心,他们玩不过你。”顾白环着她的腰,转了个角度,笑着问阮江西,“那她你担心吗?美人为馅。”

阮江西抬眸望去,女人背着灯,走向宋辞,风吹裙摆,掠过女人纤细的脚踝,她径直走近。

“宋辞。”

宋辞微微抬头,无波无澜的眸,似春初的星子,有些冷意。

隔得近了,她说:“宋辞,好久不见。”

“什么事?”他似乎心不在焉,眸光落在他处。

于景致摇头:“没有,只是太久没见过你了。”她仰着头看他,一定是灯光太亮太刺眼了,微微一敛眸,眼泪猝不及防便滑落下来了。

泪湿了眼眶,风吹开有股涩涩的味道,于景致只是来见宋辞一面的,仅此而已……

于景言端着酒杯的动作都定住了,看着那边灯下的男女,难以置信:“我从来没见她哭过。”景致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医学天赋又极好,何曾受过委屈,怕也只有一个宋辞,能让她放下身段。

于景安自顾饮酒,叹了叹气,有些感慨:“她骄傲惯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也能这么卑微,为了见宋辞一面,连尊严都可以不要。”摇摇头,看向于景言,耳提面命般有些严肃,“所以,不要轻易毫无保留地爱上一个人,更不要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不然有的你哭的,景致就是最好的例子。”

于景言不说话,又满了一杯酒。

单相思,本就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结局便注定以惨败收场,这个道理他懂,只是,不伤筋动骨,哪算爱情。

他将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心不由己,若是遇上了那样一个人,也只能认了。”目光,下意识落在了远处。

于景安一个勺子扔过去:“你小子,装什么情圣!”

于景言吃痛地捂着头,这才将目光从阮江西身上收回来,骂道:“你怎么这么粗鲁。”

于景安粗鲁地又赏了他一个爆栗。诶,她家这傻弟弟,明知道情深空付,还一股脑往里栽。摇摇头,她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月上云梢,还未夜深,竟冷了几分,宴不成宴,陆陆续续便散了场,酒杯碰撞的声音停息,露天的天台下,离会场十几米远,没有灯光布置,有些昏暗,远远听见有隐约的男声,似乎在争吵。

“我是你父亲。”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是。”

隐隐听到了两句,不是太真切,林灿正要过去,便见柳是走过来,大概是刚刚争吵得厉害,他眼睛都有些红。

柳是与他父亲,每次见面,都少不了一番争锋相对。

他径直走开,好像没有看见林灿一般。

“柳是。”

柳是停下,林灿追上去,问他:“要不要去喝几杯?”

他没有回答,敛着的眸,深邃而望不见一点情绪。林灿走在他旁边:“酒可是个好东西,能轻易叫人缴械投降。”

柳是还是没什么反应,思绪很重,眉头拧得紧紧的。

林灿却笑笑,好似不在意地玩笑:“我不骗你,你看你后母,嘴巴那么严的一个人,平时就知道装深沉睿智,刚刚才几杯下肚,就拉着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了,你猜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

柳是只是听着,一言不发。

林灿话语一转,学着她母亲的醉话:“叶宗信当年还是不够狠,比不上狼狈为奸的那两个人。”

柳是猛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林灿,脸色转瞬就刷白:“她还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眸光近乎逼视,她盯着他,“像欲盖弥彰。”

柳是转头就走。

林灿喊住他:“柳是。”顿了许久,她走到柳是面前,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那两个人,除了苏凤于,还有谁?”

他回视她的眼:“我不知道。”几乎脱口而出,柳是回答得太快了。

他啊,还在欲盖弥彰。

“你在撒谎!”

他突然沉默,墨染的眸,沉沉浮浮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就那样直直看着林灿的眼。

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柳是,若你以后要对我说谎,千万不要刻意看我的眼睛,”她走近,抬起手,放到他眼睫之下,并未触及到柳是的眼,“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睫毛会动。”

柳是猛地后退几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一句辩解都没有。

林灿却逼近,盯着他的眼,不容他半分闪躲:“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当年阮清出车祸的那辆车,动手脚的除了叶宗信还有一个人!你装傻了这么多年,你不敢让我知道,你到现在都还在否认,”字字铮铮,几乎嘶喊,“到底是你无地自容,还是你要袒护你那个狼子野心的父亲?”

他后退着,撞在护墙上,额头全是汗,紧抿的唇却沉默不言。

“你说啊,说啊!”她重重推着他,大喊,“柳是,你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不解释?”

“林灿,”柳是坐在地上,抬起眼,苍凉空洞极了,他说,“林灿,我不敢。”

“你在怕什么?”

他缩在地上,肩膀颤抖得厉害:“我怕她知道了,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怕她责怪,怕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毫无生气般,眼神冰凉冰凉的。

人啊,最怕的那个人,总是最爱的人,因为太在乎,所以丢不得,丢不起,患得患失得像个傻子一样。

呵,这个傻子,怯懦又卑微的家伙。

林灿屈膝,蹲在他面前:“怎么这么傻呢,你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吗?”柳是睁着眼,暗影沉沉,全是零碎的光影,慌乱得一塌糊涂,林灿笑他,“你真傻,居然忘了我家江西有多聪明,更何况,还有一个宋辞。”

林灿扯扯嘴角,笑得荒诞:“她什么都知道的,知道你的父亲如何人面兽心,知道当年那场车祸缘由,知道你这个傻子有多害怕与怯懦……”

散席时,深夜已至,阮江西出七九大厦,叶以萱等在门口,似乎久候多时。

阮江西淡淡睨了一眼,置若罔闻,窝在宋辞怀里,倦怠得有些昏昏欲睡。

“阮江西!”

叶以萱大喊她的名字,阮江西抬起眼,神色淡漠,她越是无关痛痒,叶以萱便越是难以压制愤怒:“你以为你赢了吗?”情绪失控,叶以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你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吗?”

阮江西抬抬眼睫,不惊不喜,好似陌路。

“哼,”叶以萱哼笑着,眼神极尽嘲讽,“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话音方落,空气骤然紧凝,宋辞眼底一瞬便寒霜覆尽,他欲上前,阮江西拉住了他的袖子:“让我自己处理。”

霜染的目光稍稍褪了几分冷意,宋辞点头,站到阮江西身后。

“最后那句话,”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阮江西眼波平静地看着叶以萱,“请你再说一遍。”

不疾不徐的语调,好似平常,没有半分压迫,却让叶以萱惊了心,慌张失措。

“你、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言语支吾,叶以萱哪里还有半点底气,阮江西进一步,她下意识就退一步。

阮江西好似也不怒,还是那般波澜不惊,清雅的嗓音问:“那你觉得,你又是什么呢?”

“我——”

不等叶以萱说完,阮江西眸光一凝,嗓音忽而清冷:“叶以萱我觉得我该让你醒醒了。”

叶以萱猛地惊退,瞳孔骤然放大:“你,你要干什么?”

“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她淡淡轻语,抬眸,黑瞳冷凝,说,“明天我就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夜鬼魅,她似妖娆,如此叫人惊心动魄,叶以萱整个人重重往后一跌,瘫软在地上,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阮江西转身,走到宋辞身边,嗓音又复轻轻软软:“宋辞,我要去和叶宗信做个交易,你陪我去。”

“好。”宋辞揽住她的腰,“然后再陪我去个地方。”

“去做什么?”

宋辞心情颇好:“给我买东西。”

从方才跳舞时,宋辞便心心念念着此事,阮江西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家宋辞如此惦念。

一个小时之后,宋辞牵着阮江西进了一家珠宝店,没有精挑细选,直接指着专柜里罗列的一款十分精美的戒指。

“我要这个。”

阮江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宋辞紧紧一勒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命令:“别的不我管,戒指,一定要你给我买。”

她想起来,前些日子,秦特助无意在宋辞面前炫了自己的结婚戒指。阮江西笑了笑,拉着宋辞伏在专柜上认真挑选,问宋辞:“喜欢什么颜色。”

橱柜里,只有两对戒指,显然是精心定制,被小心翼翼地装在水晶的盒子里,一对镶了白钻,一对镶了黑钻。用设计师的语言来讲,白钻是一生挚爱,黑色则是极度沉沦。

“黑色。”宋辞只是解释,“像你的眼睛。”

“好,依你。”

店里大概是被清了场子,只有一位服务员,听了两位贵宾的话,连忙将这那对钻戒递过去。

宋辞伸出白皙好看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将男士的那枚戒指递给阮江西:“现在就帮我戴上。”

她笑着接过戒指,才发现:“戒指上有字。”

“是你的名字。”

戒指的里侧,刻着她的名字,很深的划痕,几乎要陷进戒指的最里面。

原来,并非临时起意,宋辞预谋已久呢。

阮江西将戒指套进宋辞的无名指,握着他的手,瞧了又瞧,黑钻闪着光,徐徐映在她眼底,十分好看的颜色:“什么时候定做的?”

“秦江拿着个破戒指对我炫耀的时候。”

阮江西啼笑皆非,大概因为她当时也在场,宋辞便记下了。

“宋先生,能帮我戴上吗?”她将手,落在宋辞手里。

“当然。”他将女士的那枚戒指给阮江西戴上,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又亲了亲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宋辞严令要求,“我不会取下来,你也不准。”

“好。”

宋辞笑得越发明朗,似乎有些爱不释手,抓着她的手亲了许久,才拿出阮江西的钱包,将她平日里存稿酬的那张卡递给服务员,“付我这个。”他对阮江西说,“我用的是你赚的钱,所以戒指算你送给我的。”

阮江西笑弯了眉,唇边梨涡深深,竟不想,她家宋辞对此这般锱铢必较。

宋辞似乎不满她笑他,对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取回了卡,然后抱着她就走。

阮江西拉住宋辞:“我这个还没付钱。”

“不用。”

她不明白,有些愣,宋辞搂住她往外走,说:“这家店,我已经转到了你名下。”

“……”阮江西更愣了,她并没有听宋辞说过有进军珠宝市场的打算。

宋辞如此解释,“你送给我戒指,这家店是回礼。”

回礼是不是太重了?阮江西将手递到宋辞眼前:“我有这个就够了。”

“不够。”宋辞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碰着阮江西的戒指,有些幼稚的举动,他却乐此不疲,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戒指的设计师说,珠宝是爱情的重量,真世俗。不过,我看过Chirniar旗下的产品资产,折算成重量的话应该不轻。”嘴上虽说世俗,却还是十分执拗又认真,“我宋辞的爱情哪止一个戒指的重量。”若是,珠宝能承载爱情的重量,送她一个珠宝王国又如何。

她的宋辞啊,总是如此猝不及防,让她心动。阮江西微微红了眼,将脸埋进宋辞怀里:“我很喜欢。”

宋辞抱着她,微微摇晃着,眼里明亮的光影显示着他的好心情。

阮江西突然想到:“Chirniar自主品牌多年,销售量一直名列业内,应该不会有转让意愿,你是怎么搞定的。”

宋辞理所当然:“要是不转让,我有的是办法让它倒闭。”

阮江西:“……”

她怎么忘了,她家宋辞喜欢强取豪夺,强权压人,仗势欺人……

宋辞还是很理所当然:“现在你是老板,我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它赚钱。”

这一点,阮江西一点都不怀疑。

宋辞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城东市政厅那块地,叶家一直想要,我打算抢过来,给Chirniar扩产。”

这块地的竞拍阮江西也听陆千羊说过,叶宗信似乎势在必得,若是宋辞要抢的话——

阮江西笑了笑:“你说了算,我不会做生意。”

“我们家我会就可以。”宋辞说,“我会给你赚很多的钱。”

夜色温柔,春风习习,同一轮月下,有人春风得意,也有人狂风暴雨。

陆千羊摔了手机就咆哮:“居然又不接我电话!”

唐易看看时间:“不接算了,明天再说,这么晚了,先睡觉。”

陆千羊一个白眼扔过去:“网上都闹疯了,你还有心思睡?”

“……”网上闹疯了跟他有关系吗?

“去,你要睡去客厅睡沙发。”陆千羊抱着电话,继续打,一边恶狠狠嘀咕,“一定是宋辞那个昏君把我家艺人拐跑了。”

唐易完全被晾在一边,陆千羊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这是这个月第四次,陆千羊因为阮江西打发他去睡沙发。

嗯,这是个严重的家庭矛盾。

唐易表情很严肃,走过去:“陆千羊,我和阮江西谁更重要?”

陆千羊头都没抬:“你为什么要问这么自找没趣的问题。”

“……”

一言不合,唐易直接把陆千羊扛到背上,扔在了床上。

某羊嚎叫:“大胆刁民,你要以下犯上吗?”

某腹黑十分流气:“不,我让你在上面。”

“……”某羊毙,阵亡躺下。

之后,就是一场狂风暴雨啊,与此同时,网上也是电闪雷鸣啊。

叶以萱生日宴告吹、阮江西收地七九大厦的新闻,短短几个小时内铺天盖地。豪门贵女、沧海遗珠的说法,一时间被疯传。

就在这时候,网上出现了一个名为‘真相’的帖子,不到半个小时,转载量已破百万。这帖子虽未曾指名道姓,但明里暗里,说某女星为争财产,不顾血缘伦理,又旁敲侧击地抨击强权,直言要还大众真相。

含沙射影得这么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说的是谁。不得不说,这发帖子的人,向天借了胆呀。

千千万万阮粉正规军,整装待发,一致对敌,炮火向着敌人的方向,进攻!

玥玥玥子:“争财产?狗屁!我家江西缺钱吗?”

请叫萌诺诺萌帅:“宋哥哥,快来用票子砸死这丫的!”

来自火星的葫芦娃:“豪门?就叶家还豪门,壕门吧!”

泳君晞KKK:“别以为披着禽兽皮老娘就瞧不出来你丫是那根葱,姓叶的,敢不敢玩实名制的?”

红了容颜526:“强权说的是我塘主?我擦,我塘主是贵族,贵族!糊你一脸眼屎!”

时光与你有染19:“当我家江西没娘家人是吧!十五年的老账秋后算,姑娘们,一起上!”

随后,不到十分钟时间,三个帖子便被阮粉刷上了头条,帖子如下:

八一八高位董事发家史;八一八某影后上位史;八一八私生女养成史。

绝不含沙射影,阮粉们直接跟帖,明目张胆地指名道姓。

请叫萌诺诺萌帅:“叶宗信你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快开门,有本事倒插门,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刷!”

来自火星的葫芦娃:“苏凤于你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快开门,有本事做情妇,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刷!”

时光与你有染19:“叶以萱你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快开门,有本事做私生女,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刷!”

“……”

瞧见没,这就是阮江西的粉,帅就一个词:彪悍。

打从今天起,娱乐圈多了一条潜规则:污阮江西者,黑你全家,扒你祖坟!

不过,就有那种脑残的正义人士出来说话了:“这么黑人,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呵呵,阮粉黑人什么时候讲过证据了,不过,这次还真不巧,证据没有,证人倒是有一个。

事情是这样的,正当阮粉的那三个深扒叶家丑事的帖子疯传的时候,叶宗信居然出来做声明了,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撇净的时候,他反其道而行,当着媒体的面亲口承认与苏凤于至今没有婚姻关系,也承认叶以萱是私生女,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忏悔找了二奶,忏悔生了野种,忏悔对不起女儿辜负了原配满腔情深,……

握草!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叶宗信好好的抽什么风?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瞧见没有,叶宗信是禽兽吧,苏凤于是二奶吧,叶以萱是私生女吗?谁还有异议?谁有?!

于是乎,那些指责阮江西不顾道德伦理心狠手辣的声音,统统消失殆尽,舆论转而全部站在阮江西一方,对叶家那一家三只禽兽各种炮轰。

直接结果就是,叶氏的股份,跌得一塌糊涂。点灯剧组,被黑得面目全非。叶宗信臭名昭著,苏凤于与叶以萱在演艺圈的日子也混到头了。

陆千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连被唐易折腾了半个晚上的腰也不酸了,精神也不萎靡,顿时精神抖擞,在床上打了三个滚并把唐易挤下床之后给阮江西打电话:“江西呀,你看今天的新闻了没?简直振奋人心呐。”

“看了。”

“人家有一丢丢好奇啦,”陆千羊矫揉造作求八卦,“你家宋辞做了什么呀?”

电话里,阮江西的声音很冷静:“不是宋辞,”她说,“是我。”

陆千羊一个打挺,不可置信:“是你?!”

“是。”

不是吧,这么大手笔,这么阴险狡诈的手段,居然是她家善良乖巧的江西搞出来的。

哼,被宋辞带坏了,好坏好坏哟!

陆千羊压抑不住体内躁动的小兴奋:“你做了什么?!”

“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

“小小的?”陆千羊很怀疑,“小小的?”

就这动静,这效果,这绝杀,才是小小的交易,这要是做个大大的交易,叶宗信一家那不得一命呜呼死翘翘?

陆千羊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再说叶家,阮江西这小小的交易,彻底搅翻了叶家那潭早就腐臭了的死水,粉饰了多时的太平,终于在叶宗信这一番忏悔声明之后彻底爆发了。

“叶宗信,你混蛋!”

苏凤于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指着叶宗信破口大骂,嗓音尖锐,面目狰狞:“我跟了你二十五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以萱可是你的亲生的儿女,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下得去手!”她完全没有理智,嘶吼,咒骂,“叶宗信,你不是人!”

叶宗信脸色铁青,胡须遍布,整个人颓废苍老了不少:“我有什么办法?阮江西她手里我的把柄,我不听她的,就等着去吃牢饭!”

苏凤于难以置信:“怎么会?”

“那些证据,我早几年就毁了,除非她,”叶宗信咬牙切齿,“她早有预谋。”

竟不想,当年任他宰割的孩子,如今,这样满腹心机,来势汹汹让人难以招架。

阮江西,果真是他的噩梦,是叶家的灾难。

苏凤于情绪仍旧难平,眼里一片火光:“那你也不能为了你自己,将我们推出去,你这么做,我和以萱就都毁了,叶宗信,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

“我总不能让她把我送进监狱,你也知道,我一旦进去了,谁知道宋辞会动什么手脚,到时候我肯定必死无疑,两相比较取其轻——”

“取其轻?”苏凤于大笑一声,眸光毒蛇般缠绕着叶宗信,狠辣又阴冷,“叶宗信,原来我和以萱的份量就只有这么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苏凤于怎么也没想到,叶宗信居然这么毫不手软。

叶宗信连忙辩解:“等我拿回了证据,到时候——”

苏凤于咆哮:“够了!叶宗信,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当年的阮清,后来的阮江西,再后来是竞轩,现在是我和以萱,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背信弃义的次数还少吗?你这种人,到头来,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她冷笑,极尽嘲讽与鄙夷,“叶宗信,你真是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谁说不是?为了成全私利,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割舍,大概是被说中了痛处,叶宗信恼羞成怒:“苏凤于!”

苏凤于冷冷截断叶宗信的话,眼里冰寒瘆人:“你以为阮江西的目的是让我们母女难堪吗?”她冷笑,眼里的红血丝缠缠绕绕的,像将要蹿出来的毒蔓,“不,她是要你众叛亲离,不管是竞轩还是以轩,她的目的都是要你叶宗信妻离子散以偿你当年抛弃妻子的债,她阮江西才是最会算计的,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

叶宗信瘫软地跌坐在地,眼里阴沉一片。

昨夜,阮江西只说:“叶先生,要不要做个交易?”她问他,“你是要保你自己,还是要保苏凤于母女?”

阮江西的这场交易,让他一败涂地,下场如苏凤于所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

当初那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阮江西,是致命的。

次日,春光明媚,片场的桔梗花,开得正盛。

阮江西似乎心情极好,躺在露天的藤椅上,盯着自己的手瞧了许久,嘴角一直挂着笑。

陆千羊凑过去,一把捉住阮江西的手,仔细盯着瞅:“戒指很漂亮。”喝了一口从导演那顺来的现磨咖啡,问阮江西,“求婚戒指?”

阮江西想了一下才回答:“应该算结婚戒指。”

“噗——”陆千羊一口咖啡喷出来,嘴角还挂着两滴,擦都不擦一把,瞪着阮江西,“你们领证了?!”

阮江西摇摇头,陆千羊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捧咖啡,将阮江西挤过去一点,一屁股坐下,然后就开始耳提面命地教育她家艺人的婚姻观和道德观:“我不阻止你结婚,但我支持你隐婚,隐婚多好,偷偷摸摸才有紧张刺激感不是?而且呀,”喘了一口气,喝一口咖啡,继续循循善诱,“不要太早要孩子哦,二人世界里容不下第三者,听我的,你们好好搞奸情,孩子神马的,不急不急。”

阮江西沉思了,陆千羊正欲进一步教育,阮江西冷不丁来了一句:“我们没有避孕。”

“噗——”这杯早茶咖啡是没办法愉快地喝下去了,陆千羊抖擞的精神这就萎靡了,“你们太胡闹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吓得神经衰弱。”

阮江西只是笑笑,不语。

瞧瞧,她家艺人这一副我心甘我情愿的样子,叫陆千羊好不闹心,叹了一口闷气,只能割地赔款了:“如果有了,赶紧把事办了,未婚妈妈想也别想。”

------题外话------

继续盗取妞们的用户名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抗战游击队三国之佣兵天下妖修总在背黑锅海贼王之史上最强海贼团惊悚游戏:开局帮鬼怪做选择LOL:一千连败收菜,我无敌了无双三国之征服天下苟在边疆当藩王大唐:天上掉下个铜板都得姓李衣锦华棠三国:霸王附体,貂蝉为我更衣三国:我把貂蝉训成了绝世猛将足球:神级中场,哈兰德惊呆了娱乐圈的玄学大佬是真千金三国:一统天下,从颍川开始水浒:开局大郎让我娶金莲杀神归来小祖宗她是顶流大佬的心尖宠天神,境魔,诗剑仙你是明星啊,怎么全是阴间技能
经典收藏人在终极,开局时空之子顾先生宠妻有度衣锦华棠我的广州女孩重生黑客女王:冷少追妻忙死灵法师的第四天灾不活不修仙住手!这不是游戏世界!慢穿之璀璨人生团宠三宝爹地坏透了震惊,异世界我来去自如夫人,总裁他罪不至死交警叔叔,你好!穿书:我被疯批反派夜夜盯到腿软穿越六零,我疯狂点亮技能小祖宗她是顶流大佬的心尖宠绑定慈母系统后,我摆烂了总裁三观不太正蚀骨婚情:前夫,请止步美人犹记
最近更新我与外星人拜把子再领风骚数百年more,more,need工厂里的女人红炬妙手大仙医魔物入侵我背后西游天团灵能少年卜凡隔壁漂亮小哑巴,竟是偶像歌手!斩神:湿婆怨牛逼?一拳灭湿婆重生87,我带弟兄们江湖称雄天命可期老公的鱼塘好深啊圈养修仙获神戒狂飙神域我叫赵无言这软饭,老子不吃了!机甲只是限制器?肌因锁,开!直播化身压力怪,爸妈被压力哭了十八岁封王,你管这叫大器晚成?
病宠成瘾 顾南西 - 病宠成瘾txt下载 - 病宠成瘾最新章节 - 病宠成瘾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