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林大刚的大嗓门:“飞扬,我们来啦!”
众人回头,看见林大刚推着个婴儿车走进来,身后跟着林馨儿。
林馨儿穿了件黑色紧身皮衣,生完孩子后身材更显丰腴,曲线玲珑,脸上带着温柔的母性光辉。
婴儿车里,一对龙凤胎正咿咿呀呀地伸着小手,看见朱飞扬就咯咯直笑。
“快让爸爸抱抱。”
朱飞扬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一个孩子,小家伙立刻抓住他的手指不放,口水蹭了他一下。
林馨儿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柔情:“孩子们天天念叨你,说要找飞扬叔叔玩。”
她走到闻人冷月和南门轻舞面前,笑着打招呼,“冷月姐姐,轻舞姐姐,好久不见。”
闻人冷月笑着回应:“馨儿妹妹越来越漂亮了。”
南门轻舞也点头:“孩子们长得真快,都能坐起来了。”
陈老爷子看着满院子的年轻人,捋着胡须笑得合不拢嘴。
阳光透过银杏叶洒下来,落在每个人脸上,温暖而明亮。
曾经的隔阂,过往的恩怨,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秋日的阳光融化了。
诸葛玲珑喊道:“快开饭啦!
都进屋吧,老爷子特意让人炖了汤,说是给心儿补补身子。”
众人说说笑笑往里走,闻人冷月和南门轻舞走在最后,小声聊着当年那些任务里的趣事,偶尔发出一阵轻笑。
朱飞扬看着她们的背影,又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心里一片踏实——这才是家的样子,热热闹闹,和和睦睦,所有的风雨,都有人一起扛。
院子里的笑闹声还没散尽,林大刚的大嗓门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宋哥来了!洛叔快出来接客哟!”
陈洛书和朱飞扬对视一眼,快步迎了出去。
秋日的阳光斜斜照在青石板上,宋君来正缓步走进院门,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沉静,浅灰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举手投足间透着文人官员特有的儒雅稳健。
他身边的中年女子穿着米白色风衣,身姿高挑,虽已过四十,眉眼间仍带着年轻时的清纯,挽着丈夫胳膊的动作自然亲昵,正是他的妻子苏婉。
两人身后跟着一对年轻姑娘,身形一样高挑,都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却难掩冷艳气质。
她们脊背挺直,眼神锐利,看人时带着点审视的专注,像实验室里观察样本的科学家——朱飞扬一眼就断定,这定是宋君来那对学工科的双胞胎女儿。
果不其然,两人看见他时,眼睛里都闪过一丝亮光,悄悄交换了个眼神,显然是认出了他。
“洛书兄,好久不见。”
宋君来先开了口,伸手与陈洛书相握在一起,掌心的温度透着熟络。
“君来兄,快屋里请。”
陈洛书笑着回应,又看向朱飞扬,“还不快叫宋叔叔、宋阿姨。”
“宋叔叔,宋阿姨,好久不见。”
朱飞扬赶紧问好,目光落在两个姑娘身上,“这就是宋夏和宋雨妹妹吧?”
话音刚落,欧阳朵朵就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桂花糕:“小雨!
小夏!
可算来啦!”
她自然地拉起两人的手,“快跟我进屋,我给你们留了好东西。”
“朵朵姐姐。”
两姐妹异口同声地应着,脸上露出难得的柔和——显然是从小玩到大的情谊。
林馨儿也跟着出来招呼:“外面风有点大,快进屋坐,我刚泡了新茶。”
欧阳晚秋这时也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苏婉,笑着迎上去:“婉妹妹,可把你盼来了!”
她伸手挽住苏婉的胳膊,两人并肩往里走,“上次视频你还说瘦了,我瞧着倒是更精神了,快跟我说说,你那新课题进展怎么样?”
两个中年女子,一个是在商界长袖善舞,一个在学界深耕多年,却是多年的闺蜜,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陈老爷子拄着拐杖从正厅走出来,看见宋军来便笑开了:“君来,你可算来了!”
他拍着对方的肩膀,“今天咱们爷俩得好好喝两杯,我还得请教你那手围棋,上次输了我还没服气呢。”
“老爷子又取笑我了。”
宋君来笑着应道,跟在老人身后往里走。
欧阳朵朵拉着宋夏、宋雨走到朱飞扬身边,特意介绍:“哥哥,这两位是宋叔叔家的才女,宋雨学航天技术,宋夏攻电子信息,都是实打实的理工科高材生呢。”
朱飞扬有些惊讶:“没想到妹妹们学的是这些,太厉害了,真是让人佩服。”
宋夏、宋雨被夸得脸颊微红,跟着往里走。
可刚迈进正厅,两人就愣住了——屋里简直像开了场群英会:“宗雨嘉穿着旗袍坐在沙发上,正和百里荷塘说着什么?
宗家小公主的优雅气质一目了然。
闻人冷月靠在窗边,玄色劲装衬得她身姿挺拔,龙门大小姐的气场扑面而来;南门轻舞穿着常服,正和诸葛玲珑讨论文件,眉宇间的干练藏不住……”
还有风晴雨、高甜甜、迪亚菲漫……一个个环肥燕瘦,各有风姿,却都带着独特的光芒。
宋雨悄悄碰了碰姐姐的胳膊,眼里满是惊叹——她们在视频里和新闻里见过的名字,今天竟然都聚在了这里,还都是冲着朱飞扬来的。
宋君来看着这满屋子的姑娘,也忍不住笑着拍了拍朱飞扬的肩膀:“你这小子,倒是比你爸当年还受欢迎。”
朱飞扬挠了挠头,正想说话,就见宋夏、宋雨已经被高甜甜拉着坐下,听她讲起了财经频道的趣事。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落在姑娘们的笑脸上,像撒了把碎金,热闹又温暖。
宋夏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或许理工科的严谨之外,这样热热闹闹的烟火气,也别有一番滋味。
诸葛静远和诸葛静霜已经十三四岁,个头蹿得飞快,眉眼间褪去了孩童的懵懂,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敏锐。
他俩靠在廊下的柱子上,看着朱飞扬蹲在草坪上,正把最小的双胞胎架在肩头,诸葛玲珑则蹲在地上,用草叶给几个小不点编兔子。
诸葛静远注意到,朱飞扬的手总护着孩子的腰,跑起来时步子放得极缓,生怕颠着孩子;诸葛静霜看见诸葛玲珑给妹妹擦鼻涕时,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眼里的温柔藏不住。
风卷着花瓣掠过,朱飞扬忽然转身,冲廊下喊:“静远、静霜,来帮我搭个沙堡!”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跑过去——他们懂,这些看似打闹的瞬间里,藏着比血缘更密的牵连,像藤蔓缠着树干,自然而然地把一颗颗心串成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