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全都要
信仰之力还会这样消耗？
没听生命女神她们讲过啊，难道是因为聚合体暗影留白太强、太超模的原因？
随着信仰之力的消耗殆尽。
暗影留白的状态也愈发不稳定，最终一只只召唤物幻影从他的身体中飞出，直接就回到了言术的召唤空间。
这有史以来最强的召唤物，状态终究是维持不了多久，最终还是解体了。
而且，最令言术无语的事情发生了。
自己的召唤物无一例外的都陷入了虚弱状态。
【法则融合冲突】全属性下降50%，技能伤害下降50%，持续时间24小时。
（因法则间相互克制而受到伤害，融合度100%时可以完全避免此状态，目前融合度10%）
果然，使用强大技能的后遗症来了，不过持续时间也不算太长，完全可以接受。
言术心想着，把哈尔召唤了出来。
刚才哈尔也参与了融合，配合其恐怖的推理能力，应该可以发现不少有用的信息。
“成为神明的感觉怎么样？”言术饶有兴致的看着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哈尔。
哈尔虚拟形象此时露出了几乎从未出现过的表情。
“主人，我不知道怎么向您形容那种感觉，简直太玄妙了，我能感觉到一种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掌控力，对，就是掌控力，仿佛面前的世界，我想让它变成什么样，它就会成为什么样的。”
“嗯......”言术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神明的感觉自己也体验过，但是没有哈尔所描述的那么夸张，这出色的体验应该也算是强悍的混沌法则带来的。
“除了这点以外呢？有没有其他异常的感受？”
“我感觉当时就像和其他同事一同被塞入一个瓶子一样，强行把我们糅合在一起。而在融合过程中，有一股陌生的力量印记出现，这股力量明显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更像是……某种高层次力量的残留。”
言术点头，伸出手，一丝信仰之力在指尖流转，这是他自身积攒的部分。
不知什么时候，这本来只是数值化的东西，居然可以抽取出来了。
在仔细感应后，言术低声道：“在你们融合的过程中，我发现信仰之力被消耗得比预期更快......”
“主人，照你这么一说，这个印记的完整度，似乎与信仰之力的消耗呈正比……也就是说，信仰之力不仅仅是支撑融合的燃料，它还在构筑某种我们未曾察觉的存在。”
言术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片刻之后又缓缓开口：“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继续沿用‘信仰成神’的方式，那么最终我们的神性中，恐怕会被这种印记彻底蚕食。我们的意志，甚至可能不再属于自己。”
哈尔点头，神色凝重：“而且，当融合解体后，这个印记完全消失了，说明它并非来自我们原本的力量，更像是……某种‘外来控制’的手段。”
“不知道解除融合后，是真正的消失，还是以一种我们探查不到的形式隐匿起来，要是后者，问题就比较严重了。”
“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看下次融合，这印记生成的程度是否会继续加深，还是会刷新重头再来。”
言术的神色逐渐冷峻。
“正神体系。”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推测，正神的道路，果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纯粹。
“如果正神体系会在信仰成神的过程中，悄然植入某种印记，那么邪神的‘规则碎片’体系，是否也有类似的手段？”言术沉声道。
哈尔若有所思：“按照逻辑推测，应该是的。信仰成神需要依赖信徒，而邪神的规则碎片同样是‘外来神性’，或许也会对使用者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如果我们收集的规则碎片足够多，可能会不知不觉间被邪神同化。”
哈尔点头：“可以推测，不管是正神还是邪神，似乎都在利用某种隐蔽的手段，将成神者拉入他们的体系。也许，神明并不只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某种更庞大的概念……或者说，是某种系统规则的延伸。”
言术压下心头的烦躁，脑中思绪流转。
大部分神明化为规则，成为了世界的一部分，而非真正的“自由个体”，双方各自也留下了一些后路和手段，用来干预作为关键因素的玩家们。
而既然现在神明们形成的“游戏系统”，已经是脱离控制、或者说是自成体系自行运转，剩下的神明，无论是正神还是邪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和自己一样都是游戏玩家。
无非是他们使用的内部号......
既然这样的话，自己未必不能走出第三条路。
“哈尔，我们必须彻底脱离这两条路径，走出属于我们自己的路！”
哈尔点头：“事实上，我们已经在这么做了。”
言术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哈尔露出一抹微笑：“主人您别忘了，你手上的弑神者烙印，它并不属于正神，也不属于邪神。”
言术眼睛一亮，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这说明，神明并非唯一的答案，弑神者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现有神明体系的一种反抗。”
哈尔点头：“大部分神明已经化为规则（游戏系统），但‘弑神者’却仍然可以从他们身上获得力量，这就意味着，肯定还有不一样的选择。”
如果这个世界的成神方式，只剩下正神和邪神，那就说明它已经被规则彻底掌控了。但弑神者的存在，就是一个漏洞，一个不受控制的变数。
那么……
他就要成为那个变数！
“哈尔，我们掌握的信息已经不算少了，是时候推算规划一下属于我们的发展之路了。”
通过击杀神明获得抗性和特殊能力，弑神者烙印能够提升抗性和规则承受度。目前唯一确定不依赖信仰、规则碎片的方式，但仍然需要验证其上限。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这个过渡的尴尬期，如何暂时获得神明的力量，去击杀其他神明。
“既然两种方式单独看起来都不太可取，那么......”
言术和哈尔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笑出声。
“那么当然是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