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
“也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宝宝，甚至还混蛋地以为……是你对不起我……”
云念对这些没什么感触，只是看着萧煜的确是一副愧疚的模样，摆了摆手，“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哪怕她骂他一顿，或者痛打他一顿，都比此刻不痛不痒的一句都过去了要让他安心。
可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做这些，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萧煜把人带回了宁园，云念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小别墅，站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儿。
萧煜握了握她的手，“有印象么？这是我们以前的家。”
云念摇头。
萧煜眼里划过一抹失望。这房子离婚前就改到了她名下，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把这房子卖掉了，国内的朋友知道以前是他的房子就给留下了。
而且，连里面的东西都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不过，每个月都会有阿姨定时来打扫。
进门的时候，萧煜自然地弯腰去帮她换鞋，云念下意识往后退。
“别动，马上就好了。”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短发，以及他那衬衫都挡不住的倒三角，云念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还没退烧。
萧煜一抬头就看到云念在用手扇风，担忧地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怎么了？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云念立刻后退了一步，“没有，就是有点热。”
萧煜打开了中央空调，然后握着人的手往沙发走。
这么温柔又体贴的萧煜，云念是真的不习惯，说实话。她还是更习惯他对她冷嘲热讽……
萧煜似乎也有些紧张，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他动了动唇，“要喝水么？”
“不用，我不渴。”
“空调温度还可以么？”
“嗯，可以。”
……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萧煜笑了笑，“你先说吧。”
云念道，“我就是想说，你其实，像之前那样对我就可以，那些事，我真的不太记得了，不管曾经那些是是非非究竟谁对谁错。我都希望，你我不要沉溺在那些陈年旧事当中。”
萧煜摇头，“你不愿意计较。我却不可以欺负你不记得，念儿，我想要弥补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云念摇头，“我不怪你。”
萧煜把人揽进怀里，声音透着深深的无力，“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要这么善解人意？”
“我们保持着契约关系就很好。你不必因为以前的事觉得愧对我，更何况，你现在有自己的家庭……”
“我和楼心儿没有结婚。”
云念愣了一瞬，“你说什么？”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念儿，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没有和她结婚，我也只拥有两本结婚证和两本离婚证，而我两次娶的人都是你。”
云念大概明白了萧煜的意思，所以，她们曾经复婚过。
“念儿，我再娶你第三次好不好？”
云念没回答，只是不解地看向萧煜，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这么固执地想要娶她一次又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对萧煜是什么感受。
只是见到他的每一次都觉得很熟悉，也很安心，哪怕他对她说着不太好听的话，她也觉得这种感觉很踏实，仿佛她这几年的漂泊的灵魂都有了皈依。
是爱么？
她不确定。
以前，顾虑着他有家庭，她才让自己清醒告诉自己不准对他有除了金钱之外的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现在……
她脑子很乱，有些朦胧的画面想要记起来。可始终瞧不清楚。
萧煜知道，这隔着的五年始终是他们之间越不过的鸿沟，更何况，她已经不再记得当初，不管是山盟海誓，还是那些痛苦的记忆。
见她一直都是疏离的样子，他怕自己抓不住她。
萧煜轻轻抱住了她，但是给了她抗拒的空间，云念心里很乱可她也不忍心把人推开，萧煜下意识勾了勾唇，“我曾以为，是你对不住我，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来找你……”
“可是念儿，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