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有海棠手机作为生态突击手，余天成依然不敢直接把VV推出去。
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贾心童，准备并不充分。
与他们背后的财团，以及世界上一些主要国家的财团并没有完美洽谈的情况下，盲目将产品推出，就会折戟沉沙。
万事讲究个开门红，这个开门一旦不红了，那么后期想做起来，无异于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即使VV这款产品有着划时代的前瞻性也不行。
因为国外复制黏贴起来，也是很恐怖的。
你一步走不好，外面的同行竞争者就会在你的基础上进行加大改进力度。
再配合当地政策的辅佐，一旦对方本土在各方面都赶超上来，哪怕产品比你差那么一点，也会超过你。
这样VV想翻盘，就基本没可能了。
“所以老板你的想法是，先用VV直播积攒用户，然后再洗白？”
岳建北擦了擦嘴角说道：“可是这种擦边的打法，到什么时候，都难成主流啊！”
“不，这种打法，什么时候都是主流！”
“小岳岳，你就是被洗脑洗的太严重了。”
余天成摆手道：“LSp是人类的天性，美女爱帅哥，帅哥喜欢美女，这世界百分之九十八的人类，都需要爱与被爱。”
“那些所谓的道貌岸然，都是扯淡的，你看那些历史名人，无论男女，哪一个在LSp这个问题上怂过的？”
“从武则天，到大清各个帝王，再到不可触碰的某些滑梯人，哪一个不是LSp？”
“只是现代他们管控的更严格，更道貌岸然了，更不想让你们当LSp，甚至都不愿意让你们知道他们是LSp，如此而已。”
“你所看到的，都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人都是一样的，都有七情六欲，都喜欢美好年轻的事物，无论他把自己描绘的多高尚，他都要吃五谷杂粮，都要喝水，都要去洗手间！”
“他真要那么高尚，你让他七天不排泄，看他憋死不憋死？”
“真要那么高尚，你让他把那个位置给你当，你也一样会闭着眼念稿子，会他妈坐在那眯着眼开各种会，会随便说两句手下秘书编造的名言，让你好好学习学习。”
“大家都是肉身之躯，他甚至比你还怕死，比你还装逼，比你还蛮横霸道。”
“没有谁比谁高尚，也没有谁是天生的救世主，哈利路亚也是血液铸就的，所以，别看低自己，你也是LSp，只是暂时还没开发出来而已。”
岳建北气的鼻子都快歪了：“我不是LSp！”
“你不是LSp你跟天天帮着卉姐写代码？还不是冲着人家身子去的？说你实话你还不愿意了，那么虚伪给谁看呢？”
余天成一句话，给岳建北整的差点吐血，气的要拍桌子了。
余天成摆摆手：“好吧，话题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其实无论是企鹅，还是VV，或者现在海外比较火爆的脸书，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以LSp为基础的。”
“交流嘛，你觉得我有趣，我觉得你有趣，两人看对眼了，就走到一起了。”
“我们要做的，就是闷声发大财，低调行事，先韬光养晦、再暗渡陈仓，先从高端人士做起。”
“海外跟国内不一样的是，高端人士之间一旦形成了圈子，底层就会渐渐延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