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一把枪,禽兽全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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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1章 许大茂的吃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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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说这大寒天,咱炖羊肉汤用不用放当归?”张奶奶坐在炕沿上,手里捏着根针,线在布上穿来穿去。

傻柱正往灶膛里添煤,火苗“呼”地窜高:“张奶奶,您说了算!您说放就放,说不放就不放,我这手艺全听您的。”

“放点子吧,”三大爷拎着网兜进门,冻梨在兜里“当当”响,“当归暖身子,大寒喝了,开春都不犯风湿。”

许大茂举着手机跟进来,镜头对着三大爷的网兜:“家人们看!三大爷又买冻梨了!他说‘小寒吃梨,大寒吃枣’,结果自个儿天天啃冻梨,这叫啥?这叫心口不一!”

“你懂个屁,”三大爷把冻梨往盆里倒,“冻梨败火,我这是给肝火降温。许大茂,你昨儿说给我那柿子树缠草绳,缠得歪歪扭扭,风一吹就散,是不是没用心?”

“天地良心!”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草绳,“我缠了三层!比给我儿子包襁褓还严实!是风太大,跟我没关系!”

周阳扛着铁锹进门,雪沫子从帽檐往下掉:“别吵了,胡同口的雪快把门堵了,二大爷让咱过去帮忙清雪。”

“不去,”三大爷往炕边挪了挪,“他上次借我那把铁锹,还回来时刃都卷了,没赔我就不错了。”

“三大爷,您这就不对了,”傻柱从锅里舀出羊肉汤,“远亲不如近邻,清雪是为大伙好。再说,二大爷昨儿还夸您堆的雪人比他那雪狮子精神呢。”

“他那是怕我跟他抢胡同口的好位置,”三大爷哼了声,“我堆的雪人戴烟袋,他那雪狮子没鼻子,能比吗?”

槐花从里屋跑出来,手里攥着个冻得硬邦邦的苹果:“周爷爷,我能跟你们去清雪吗?我想堆个小雪人,给它戴我的红围巾。”

“不行,”张奶奶放下针线,“外面风大,冻着脸蛋子。等清完雪,让傻柱给你堆个比你还高的。”

“张奶奶,我保证不冻着!”槐花拽着张奶奶的衣角晃,“我穿三件棉袄,像个小棉花包,风刮不动!”

“你那叫裹粽子,”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槐花,“家人们看这小粽子,说要去清雪,勇气可嘉!点赞过千,我替她堆雪人!”

“你少掺和,”傻柱把一碗羊肉汤递给周阳,“快喝,喝完去清雪。槐花,听话,屋里暖和,我给你烤红薯吃。”

“烤红薯不如冻梨甜,”槐花噘着嘴,“三大爷说冻梨化了之后,甜水能流一手。”

“那是骗你的,”三大爷啃了口冻梨,汁水顺着嘴角流,“冻梨得化透了才甜,现在吃,能把牙硌掉。”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毛毯裹得严严实实:“我刚听广播,说明天要降温,零下十五度。傻柱,煤够烧吗?不够我让儿子送两吨来。”

“够!够!”傻柱赶紧摆手,“我存了五吨,够烧到惊蛰。李爷爷,您放心,保证冻不着您。”

“那就好,”李爷爷点点头,“我这老骨头,不经冻。想当年在东北,大寒天凿冰捕鱼,那才叫冷,鼻涕流出来就冻成冰碴子。”

“爷爷,您凿到鱼了吗?”槐花凑过去,眼睛瞪得溜圆。

“凿到过,”李爷爷笑了,“一条大鲤鱼,冻得硬邦邦的,扛回家化了,炖了满满一锅,香得邻居都来敲门。”

“比傻柱炖的羊肉汤还香?”槐花追问。

“各有各的香,”李爷爷摸了摸她的头,“鱼有鱼味,肉有肉香,就像你三大爷的冻梨,跟傻柱的烤红薯,没法比。”

“那是,”三大爷接话,“我的冻梨是天然的,他的烤红薯是炭火烤的,能一样吗?”

“您那冻梨是胡同口买的,五块钱三斤,”傻柱笑着揭短,“我这红薯是自个儿院里种的,没花钱,比您那实惠。”

“你懂啥,”三大爷梗着脖子,“花钱的才好,一分价钱一分货。许大茂,你说是不是?”

许大茂举着手机正拍羊肉汤,闻言含糊道:“是是是,都好,都好……家人们看这羊肉汤!油花漂着,葱花绿着,三大爷说放当归,傻柱就放了,这叫啥?这叫民主!”

“放你的屁,”三大爷笑骂,“我是怕你喝了汤还咳嗽,传染给槐花。”

周阳喝完汤,把铁锹往肩上一扛:“我先去了,你们慢慢聊。二大爷那人急脾气,等久了该骂人了。”

“等等我,”傻柱拿起扫帚,“我跟你一起去,人多快。许大茂,你去不去?”

“我不去,”许大茂晃了晃手机,“我得直播,网友等着看炖羊肉呢。再说,我这手是拿手机的,不是拿扫帚的。”

“你那是懒,”三大爷哼了声,“等会儿雪把门堵了,看你咋出去拍视频。”

“我从后窗跳,”许大茂满不在乎,“我年轻时候翻墙比谁都快,这点雪算啥。”

槐花突然喊:“我知道许大茂叔叔为啥不去!他怕冻着手机!”

大伙“轰”地笑了,许大茂举着手机的手顿了顿:“小丫头片子,就你懂!我这是为了工作,为了让网友看咱老北京的大寒天!”

“行了行了,”张奶奶笑着摆手,“快去清雪吧,傻柱,早点回来,汤还得再炖炖。”

“哎!”傻柱应着,跟周阳往外走,刚到门口又回头,“三大爷,您可别偷吃锅里的羊肉!”

“谁稀得吃你的,”三大爷往炕里缩了缩,“我啃冻梨就行。”

门“吱呀”一声关上,风被挡在外面,屋里只剩下羊肉汤的香味和柴火的噼啪声。槐花趴在炕沿上,看三大爷啃冻梨,看张奶奶纳鞋底,看李爷爷闭目养神,突然觉得,这大寒天也挺好,不用下地干活,不用早起,就能听大伙说话,闻着肉香,像躺在棉花堆里一样暖和。

“张奶奶,”她忽然说,“您纳的鞋底给谁穿呀?”

“给你周爷爷,”张奶奶把线拉紧,“他清雪费鞋,这鞋底纳得厚,耐磨。”

“那给我也纳一双呗,”槐花晃着腿,“我想要带小花的。”

“行,”张奶奶笑着点头,“等过了年,给你纳双带桃花的,开春穿正好。”

“谢谢奶奶!”槐花凑过去,在张奶奶脸上亲了口,“奶奶最好了!”

三大爷在旁边咳嗽:“咳咳,偏心眼,我让你给我纳双鞋,你说眼花了,给槐花纳就不花了?”

“您那脚太大,”张奶奶瞪他,“纳一双顶两双的功夫,我才懒得费那劲。再说,您不是有好几双棉鞋吗?”

“那不一样,”三大爷嘟囔,“您纳的鞋暖脚,商店买的不行。”

李爷爷笑了:“老纪,你就别跟孩子抢了,等张奶奶给槐花纳完,自然就给你纳了。”

“还是李爷爷懂我,”三大爷得意地看了张奶奶一眼,“不像某些人,眼里只有孩子。”

“我眼里还有羊肉汤呢,”张奶奶往锅里添了瓢水,“您要是再啰嗦,等会儿汤好了,不给您盛。”

“别别别,”三大爷赶紧摆手,“我不说话了,我啃冻梨,我闭嘴。”

槐花看着三大爷那模样,笑得直打嗝。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这场景:“家人们看!三大爷秒怂!这就是家庭地位!张奶奶说一,三大爷不敢说二!”

“你少拍,”三大爷瞪他,“再拍我把你手机扔煤炉里!”

“别别别,”许大茂赶紧调转镜头,“我拍羊肉汤,拍羊肉汤……这汤炖得真不错,油光锃亮,看着就暖和。”

外面传来扫帚划雪的“沙沙”声,夹杂着傻柱和二大爷的笑骂。槐花扒着窗户往外看,傻柱正用铁锹把雪堆成小山,周阳在旁边堆雪人,二大爷站在雪地里指挥,手舞足蹈的,像个老顽童。

“他们堆的雪人有我的红围巾吗?”槐花回头问。

“等他们堆好了,你去给戴上,”张奶奶说,“让它也暖和暖和。”

“嗯!”槐花重重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两颗星星。

屋里的羊肉汤“咕嘟咕嘟”响,三大爷啃冻梨的声音“咔嚓咔嚓”,许大茂对着手机的解说声“叽叽喳喳”,张奶奶纳鞋底的“嗤啦”声,还有窗外的风雪声、扫雪声、说笑声,混在一起,像支吵吵闹闹却又格外好听的歌。

槐花忽然觉得,大寒一点都不冷,因为有羊肉汤,有烤红薯,有冻梨,有张奶奶的线绳,三大爷的嘟囔,许大茂的手机,还有窗外那些为了清雪忙活的人。只要这些都在,再冷的日子,也能过得热热闹闹,像锅里的羊肉汤,冒着热气,暖着心,能一直暖到开春,暖到麦子发芽,暖到院里的柿子树抽出新枝。

而这样的日子,还长着呢。

“哎,你们说,开春咱院里种点啥?”三大爷突然开口,冻梨汁沾在胡子上。

“种点黄瓜,”傻柱推门进来,头上冒着白气,“夏天能蘸酱吃,清爽。”

“种点西红柿,”许大茂接话,“红通通的,拍视频好看。”

“种点玉米,”周阳跟着进来,搓着冻红的手,“给槐花当零食。”

“种点向日葵,”槐花举手,“我想看花盘转。”

张奶奶笑着说:“都种点,院里地方大,够种的。”

李爷爷点头:“好,都种点,开春我推着轮椅看着你们种,给你们加油。”

三大爷数着手指头:“黄瓜、西红柿、玉米、向日葵……再加两垄韭菜,够吃一夏天了。傻柱,到时候浇水施肥,你包了。”

“凭啥我包了?”傻柱瞪眼,“您咋不包?”

“我年纪大了,”三大爷理直气壮,“你年轻,有力气。”

“我看您啃冻梨的时候,力气比谁都大,”傻柱笑,“再说,许大茂也年轻,让他跟我轮班。”

“我得直播,”许大茂赶紧摆手,“我没时间,我得让网友看咱院里的菜咋长的。”

“那就周爷爷跟我轮班,”傻柱看向周阳。

“行,”周阳点头,“我没问题。”

“还是周爷爷实在,”傻柱得意地看了三大爷和许大茂一眼,“不像某些人,光说不做。”

“我这是运筹帷幄,”三大爷哼了声,“你们负责干,我负责指挥,这叫分工合作。”

“您那叫偷懒,”张奶奶把一碗羊肉汤递给他,“快喝吧,堵堵您的嘴。”

三大爷接过碗,吸溜吸溜喝着,嘴里还嘟囔:“我这是智慧,智慧懂不懂?”

槐花看着他们斗嘴,笑得前仰后合。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家人们看!这就是老北京的烟火气!大寒天里聊开春的菜,这叫啥?这叫盼头!生活就得有盼头,日子才过得有滋味!”

窗外的雪还在下,风还在刮,但屋里的每个人,心里都揣着个春天。那春天里,有黄瓜的绿,西红柿的红,玉米的黄,向日葵的花盘,还有每个人脸上的笑。

而这样的盼头,会一直有下去,像院里的雪,化了又下,下了又化,像锅里的羊肉汤,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像日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永远带着热气,永远有说不完的话,永远过不完。

三大爷喝完羊肉汤,抹了抹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翻开泛黄的纸页,眯着眼念叨:“去年开春种的萝卜,收成不算好,雨水太多了……今年得选个地势高的地方种,嗯,就选院角那片,排水快。”

槐花凑过去看,本子上歪歪扭扭记着不少字,还有些像小图画的符号。“三大爷,这是啥呀?像天书似的。”

“这是我的‘农耕秘籍’,”三大爷得意地拍了拍本子,“记着每年种啥、啥时候种、收成咋样,比你们年轻人的手机靠谱多了。你看这页,”他指着一行字,“前年种的白菜,遭了蚜虫,后来撒了点草木灰就好了——这都是经验!”

许大茂举着手机凑过来,镜头对着本子拍:“家人们看!老北京的农耕智慧!这比农药说明书实用多了——哎,三大爷,您这字比鸡爪刨的还难看啊!”

“你懂个屁!”三大爷把本子往怀里一揣,“这叫风骨!书法家都写不出来这味儿!”他转向槐花,语气缓和下来,“等开春种萝卜,我教你咋间苗,那得留够空隙,不然长不大,像你许大茂叔叔似的,挤在镜头前,看着就憋屈。”

“嘿,您又损我!”许大茂假装生气,把镜头怼向三大爷,“家人们快看,这老爷子,种个菜还得拐着弯骂人,这口才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张奶奶纳着鞋底,听着他们斗嘴,嘴角噙着笑:“老纪,你那秘籍上记着去年的韭菜啥时候割的不?我想着今年早点种,开春就能吃头茬,嫩得很。”

“记着呢!”三大爷又掏出本子,翻了半天,“清明后第五天,准没错。头茬韭菜得趁露水没干割,不然容易蔫——”

“我知道我知道!”槐花抢着说,“李爷爷跟我说过,露水养菜,就像咱喝的晨露,割下来水灵!”

李爷爷坐在轮椅上,笑着点头:“对喽,这丫头记性好。当年在东北,我们割春韭,都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割完裹着湿布往回跑,到家还带着水珠呢,炒鸡蛋香得能掀了房顶。”

傻柱刚扫完雪进门,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说到吃,锅里还炖着羊骨呢,我加了点白萝卜,你们闻闻,香不香?”

一股混着肉香和萝卜清甜的味道飘过来,大伙的鼻子都动了动。三大爷第一个站起来:“快盛快盛!我刚说了半天,早饿了。”

傻柱笑着往碗里舀汤,羊骨炖得酥烂,萝卜吸足了汤汁,用筷子一戳就透。“周阳呢?咋没跟你一起回来?”张奶奶问。

“他在胡同口帮二大爷修雪铲呢,说那铁铲刃松了,敲敲打打弄严实点,等会儿好用。”傻柱把一碗汤递给李爷爷,“周阳这人,干啥都实在,修个铲都跟伺候宝贝似的。”

“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少喽,”李爷爷喝了口汤,叹道,“想当年我在厂里,有个学徒跟周阳似的,干活较真,后来成了八级工,十里八乡都请他修机器。”

“那周爷爷以后也能成八级工不?”槐花捧着碗,眼睛亮晶晶的。

“肯定能!”傻柱拍了拍胸脯,“等开春修农具,让他露两手给你看。”

正说着,周阳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修好的雪铲,铁铲刃被打磨得锃亮。“二大爷说谢咱,留了两串冻山楂,酸甜的。”他把红玛瑙似的冻山楂放在桌上,晶莹剔透,裹着层薄冰。

“哟,这玩意儿冻得跟冰糖似的!”三大爷拿起一串,咬了一口,“咯吱脆,酸得劲儿大!”

槐花也拿了一颗,含在嘴里,冰得直缩脖子,酸劲过后,甜味慢慢冒出来,像含了颗会变魔术的糖。“比冻梨甜!”她含糊地说。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冻山楂:“家人们看这天然冰糖葫芦!没加糖,纯靠天冷冻,这才叫原生态——三大爷酸得龇牙咧嘴的样,是不是特有喜感?”

“去去去,别拍我!”三大爷挥着手,嘴角却沾着山楂渣,“拍那锅羊骨汤去,那才叫硬菜。”

屋里闹哄哄的,羊骨汤的热气在窗玻璃上凝成水珠,顺着玻璃往下淌,像在画着歪歪扭扭的画。槐花看着窗外飘的细雪,又看看屋里的人,突然觉得,这大寒天比夏天还热闹呢。

“对了,”张奶奶忽然想起什么,“前几天居委会说,过几天要办个‘暖冬庙会’,就在胡同口的小广场,让大伙出点节目,你们有啥想法不?”

“庙会?”槐花眼睛一亮,“能堆雪人比赛不?我想堆个带红围巾的!”

“堆雪人太小儿科,”许大茂晃了晃手机,“我来个直播唱歌吧,保准人气高。”

“拉倒吧,你那破锣嗓子,别把人家庙会的摊子震塌了。”三大爷撇嘴,“我看不如表演个算术,给大伙算算命,测测来年收成,准得很。”

“您那叫瞎蒙,”傻柱笑,“我提议让周阳露手修东西的本事,现场修个收音机、闹钟啥的,肯定受欢迎。”

周阳腼腆地笑了笑:“我……我怕弄不好。”

“怕啥,”李爷爷鼓励道,“你手艺好,我那台老座钟就是你修好的,走得比以前还准呢。”

张奶奶纳着鞋底,慢悠悠地说:“我给大伙缝个布老虎吧,算个手艺展示。老辈传下来的手艺,也让年轻人瞧瞧。”

“那我呢?那我呢?”槐花急着问,小手攥着衣角。

“你呀,”傻柱刮了下她的鼻子,“去给张奶奶当小帮手,递个针线啥的,也算个小节目,好不好?”

槐花使劲点头,眼睛笑成了月牙。许大茂突然“哎”了一声,指着手机屏幕:“家人们刚才说,想看三大爷表演啃冻梨比赛!还说要是三大爷赢了,就给咱庙会捐十斤糖!”

“捐糖?”三大爷眼睛一亮,“那得比!十斤糖啊,够腌一坛子糖蒜了!傻柱,到时候你当裁判,我保证啃得又快又干净!”

屋里的笑声混着羊骨汤的香味飘出窗外,落在雪地上,仿佛能把那层薄冰都融化了。风还在吹,但谁也没再提有多冷,心里都揣着庙会的热闹,像揣着个小暖炉。

过了两天,雪停了,太阳露出个小脸,虽然没多少暖意,却把胡同里的雪照得亮晶晶的。二大爷扛着块木板子过来,上面用红漆写着“暖冬庙会筹备处”,往院墙上一钉,拍了拍手:“大伙都出出力啊,下周六就办,场地我来清,节目你们报,奖品我去买,保证热闹!”

“二大爷,奖品有啥呀?”槐花追着问。

“保密!”二大爷挤了挤眼睛,“保证你们喜欢。对了,傻柱,你那羊骨汤熬得好,庙会当天支个摊子卖咋样?肯定火!”

傻柱挠了挠头:“成啊,我多备点料,再熬点玉米粥,暖和又顶饱。”

“我来帮你烧火!”槐花举手。

“我负责收钱!”许大茂凑过来,晃了晃手机,“支持扫码支付哦,紧跟时代!”

三大爷抱着胳膊:“我就在旁边摆个摊,给人算收成,不准不要钱,准了就给两毛,咋样?”

周阳默默点头:“我修东西不收钱,帮大伙看看就行。”

张奶奶笑着说:“我把缝好的布老虎拿出来,谁要学,我免费教,材料自带就行。”

二大爷看着大伙七嘴八舌的,笑得合不拢嘴:“这才叫过日子嘛!等庙会办完,咱再合计合计开春种地的事,日子就得这么热热闹闹的,对不?”

大伙都点头,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撒了把碎金子。槐花捡起块冰碴,对着太阳看,冰碴里映出好多小光点,像藏着好多小秘密。她偷偷想,要是每天都这么热闹就好啦。

庙会前一天,大伙都在忙着准备。傻柱在院里支起大铁锅,烧着热水,准备提前泡上羊骨;张奶奶把缝好的布老虎摆在筐里,有红的、黄的,还有带老虎纹的,个个精神;周阳翻出工具箱,把螺丝刀、扳手擦得锃亮;许大茂调试着手机支架,嘴里念叨着直播流程;三大爷把他的“农耕秘籍”重新誊抄了一遍,说要当“算命”的依据;槐花则帮着张奶奶剪布料,小手拿着剪刀,学得有模有样。

“傻柱,羊骨泡够时辰了没?”二大爷扛着两袋煤进来,“我怕明天不够烧,多弄了点。”

“够了够了,”傻柱指着泡在大盆里的羊骨,“这都泡了四个钟头,血水都出来了,熬出来的汤肯定清亮。”

“那就好,”二大爷放下煤,“我刚去广场看了,雪清得差不多了,就等明天搭棚子。对了,李爷爷说他那台老收音机修好了没?他想明天带去当背景音乐。”

“早修好了,”周阳举了举手里的收音机,拧了拧旋钮,里面传出咿咿呀呀的戏曲声,“调了个戏曲台,老人家爱听。”

“周阳这手艺,真没的说!”二大爷赞了句,又对着院里喊,“都加把劲,明天让全胡同的人都来咱这庙会凑热闹!”

傍晚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哎呀”一声:“坏了!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落家了——三大爷,您家有安卓充电器不?”

三大爷翻了半天抽屉,找出个缠着胶布的充电器:“凑合用吧,去年捡的,能充就行。”

许大茂接过充电器,插在墙上试了试,手机屏幕亮了亮:“还行还行,谢了三大爷!不然明天直播到一半关机,那可就出洋相了。”

槐花抱着个布老虎,坐在炕沿上看他们忙,突然想起什么,跑到院里,把之前堆的雪人脖子上系的红围巾解下来,往布老虎脖子上一系:“这样更像真的了!”

张奶奶看了,笑着说:“这丫头,还挺会打扮。”

夜色慢慢沉下来,院里的灯亮了,昏黄的光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傻柱在灶台前守着熬汤,咕嘟咕嘟的声响像在哼歌;张奶奶还在缝最后一个布老虎的眼睛;周阳在给收音机换电池;许大茂举着充电的手机,对着锅里的汤拍预热视频;三大爷则在灯下研究他的“秘籍”,时不时用笔划两下。

槐花打了个哈欠,靠在李爷爷身边:“爷爷,明天我能早点起吗?我想第一个到广场。”

李爷爷拍了拍她的背:“能啊,让傻柱给你留碗热汤,喝完暖和,再去堆雪人。”

“嗯!”槐花点头,眼睛慢慢闭上了,嘴角还带着笑,像是梦到了庙会上的热闹。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院里就忙活起来了。傻柱把熬了一整夜的羊骨汤装进保温桶,香气飘得老远;张奶奶把布老虎装进竹筐,上面盖了块蓝布;周阳背着工具箱,里面塞满了零件;许大茂举着充好电的手机,嘴里叼着个馒头;三大爷揣着他的小本子,说要去占个好位置;槐花裹着厚棉袄,手里攥着红围巾,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

胡同口的小广场上,已经有人在搭棚子了。二大爷指挥着几个年轻人钉木桩,看见他们来,喊了声:“傻柱,汤放这边!最显眼的位置!”

傻柱把保温桶放下,掀开盖子,热气“腾”地冒出来,混着肉香瞬间弥漫开,不少路过的人都停下来探头看。“来碗热汤不?刚熬的,五块钱一碗!”傻柱吆喝了一声,立刻有人应声:“来两碗!”

许大茂赶紧架起手机直播:“家人们看!老北京胡同庙会开张啦!第一单生意来了——傻柱的羊骨汤,香到犯规!”

三大爷在不远处摆开小马扎,面前放了张纸,写着“测收成,问祸福”,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八卦图。槐花学着张奶奶的样子,坐在布老虎摊前,有人问就怯生生地说:“奶奶缝的,五十块一个,能挂着辟邪。”

周阳的摊子前也围了人,有个大爷举着个坏了的闹钟:“小伙子,能修不?走得忽快忽慢的。”周阳接过闹钟,拧了拧发条,听了听声音,点了点头:“能修,您半小时后来取。”

李爷爷坐在轮椅上,旁边放着那台老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曲声吸引了不少老人,围着他聊天。

太阳慢慢升起来,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傻柱的羊骨汤卖得最快,保温桶见了底;张奶奶教几个阿姨缝布老虎,针脚歪歪扭扭的,却笑得开心;三大爷的摊子前也围了人,他眯着眼翻着小本子,煞有介事地说:“你这卦象,开春种白菜准丰收……”

槐花举着两串糖葫芦跑过来,递给周阳一串:“给你!修东西辛苦了!”又递给傻柱一串,“你的汤真好喝,有人说想跟你学熬汤呢!”

傻柱擦了擦手,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想学啊?让他跟我打三天杂再说!”

许大茂举着手机追过来:“家人们看这糖葫芦!糖壳脆,山楂酸,绝了——哎,三大爷又在忽悠人了,说人家今年种土豆能收八千斤,他咋不算算自己的冻梨能卖多少呢!”

三大爷听见了,隔空喊:“你懂个屁!这叫气场!气场懂不?”

广场上的笑声、吆喝声、戏曲声混在一起,像一锅熬得浓浓的八宝粥,稠稠的,暖暖的。槐花舔着糖葫芦,看雪地上的人来人往,突然觉得,这大寒天里的热闹,比夏天的冰棍还让人欢喜。

日头爬到头顶时,二大爷搬着奖品过来了:“都过来抽奖啦!凭消费小票就能抽!”奖品有洗衣粉、酱油、还有个大大的布娃娃——槐花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布娃娃,眼睛都不挪开了。

抽奖的时候,槐花攥着买布老虎剩下的小票,紧张地闭着眼。等她睁开眼,看见手里的纸条上写着“布娃娃一个”,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中了!我中了!”

傻柱拍了拍她的背:“厉害啊!手气这么好!”

张奶奶笑着说:“这孩子,跟这布娃娃有缘。”

许大茂举着手机记录下这一幕:“家人们看!小锦鲤诞生了!这运气,羡慕不?”

三大爷也凑过来,眯着眼看了看布娃娃:“啧,比你张奶奶缝的布老虎差远了,不过……看着还行。”

槐花抱着布娃娃,脸蛋红扑扑的,像揣了个小太阳。广场上的人渐渐散去,大伙收拾着摊子,傻柱的空桶被风吹得“咚咚”响,周阳把修好的闹钟递给来取的大爷,三大爷数着今天赚的零钱,嘴角咧到了耳根。

“明年还办不?”槐花抱着布娃娃,抬头问二大爷。

二大爷笑得满脸褶子:“办!必须办!明年咱弄个更大的,再请个戏班子!”

风还在吹,但谁也不觉得冷了。夕阳把大伙的影子拉得老长,地上的雪开始慢慢化,渗进土里,像在悄悄孕育着春天的种子。槐花踩着化雪的水洼,看着手里的布娃娃,又看了看身边说说笑笑的人们,心里甜滋滋的。

她想,原来冬天也不全是冷的,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有热汤喝,有热闹凑,再冷的日子也会变得暖和。就像这庙会,就像这慢慢化掉的雪,总会留下点甜甜的、暖暖的回忆,等着开春的时候,发芽、开花,长成更美的样子。

收拾完摊子,傻柱提议:“晚上咱还熬羊骨汤,就着馒头吃,咋样?”

“加我一个!”许大茂举着手机,“我直播吃播,保证点赞破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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