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室外,受害女生裴文文的叙述还在继续:
“他开始脱我衣服。”
“该摸得,不该摸的都摸了。”
“要不是我那时候,身体太紧张,还疯狂挣扎,扫了他的兴。”
“那天,我就已经被强奸了。”
“说出来轻松多了,这不是我的错,要是不敢面对,我将一辈子活在她暴行的阴影之下。”
此言一出,周围学生的怒意终于被彻底点燃了,哪怕当着白磊和白家人的面,嘴巴也不留情了:
“畜生!”
“败类,白磊,人如其名。”
“安武一中有这样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错。”
“耻于和这样的人读同一所学校。”
“我若有权力,一定将这样的害群之马从学校剔除,把他送去他唯一该去的地方,那就是监狱!”
……
而这些个议论声一出,本来就一肚子气无处发白磊眼睛一瞪,扫视将走廊堵得水泄不通的学生们,咬牙切齿道:
“好好好,很好,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你们说话的这些人,我记住了。”
“等我撑过这一难,你们就等着吧。”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可话刚说完,不等白磊欣赏学生们恐惧的表情。
一旁刚到的黄艺涛笑了:
“还搁着威胁人呢,撑过这一难?你在想屁吃。”
“暴力只会引来更强大的暴力,将之毁灭的道理你都不懂?”
“还是以为依靠暴力镇压,真的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服从你?”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能管得着?还和我的小弟一起玩,信不信我让他们扁你一顿?”白磊一看到黄艺涛和自己的小弟们站在一起,内心的不安瞬间加重,却又不知道这股子不安来源于哪,只得习惯性的装腔作势。
“你大可以试试。”黄艺涛嘴角勾起,只是在那笑。
自从拍《向往生活》可给出生于‘京圈’的他憋坏了,有力使不上劲的感觉,实在太差太差了。
“聋子,给我扁他。”内心愈发不安的白磊看向了自己的一名小弟,习惯性的命令道。
可被点名的那个小弟,却纹丝不动,仿佛没听到白磊在说什么似的。
“聋子,我跟你说话呢。”白磊眼睛冒火,直接叫出了他的外号。
那个被点名,叫出外号的小弟,开始有些应激了:
“白磊,我特么有名字,有名字!”
“我叫刘新龙,不叫聋子。”
“你会不会尊重哪怕一点人啊。”
“老子早就受不了你了
“聋子,你特么敢跟我喊?你不想混了?”白磊看着平日里被自己呼来喝去,从来都是低眉顺目的‘聋子有些不可思议。
这下,刘新龙彻底受不了了,怒指白磊,开始宣泄多年以来压抑的情绪:
“还在叫‘聋子”
“”败类,败类,败类,你特么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败类。”
“一个只会秦安巴奴,靠着家世欺负普通人的败类。”
“你以为你就于珊珊这一桩罪行吗?”
“我告诉你,你干的那些无法无天的事,我都记着呢。”
“光是我知道的,你侵犯或猥亵过的女生,就不下30个。”
“还有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为了取乐。
“逼人男生从建筑工地的楼上跳下去,你是用刀顶着别人逼得,不跳就拿刀捅。”
“逼人互殴,逼那些好朋友,做我都说不出的事,人家不愿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些事,那一桩,哪一件都够你坐牢了,累加起来,你这次枪毙,也要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