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哥已经彻底慌了,进山四个人,下墓也是他们拿手的,可没等找到墓呢,折了三个人,他有点慌所以有时候会听从我的意见。
“现在不是争论这个时候,咱们心里有数就可以了,主要目的还是找到王哥和高哥。”
鲍哥点点头:“兄弟你说的对,怎么找?”
我看了一眼鲍哥,说实话他和刚哥差的太远了,真的不是一星半点,我从来没看过刚哥慌过,什么事儿都在他计划当中,哪怕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儿,也会处理的非常好。
我说:“这样吧,这个脚印没有价值了,咱们小心一些,咱们去血迹那里看看,顺着印记去找找。”
“走。”
一行人朝着土司的房子走,来到广场位置,我对鲍哥说:“昨天看到了狼群,我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动物。”
“兄弟,这件事儿不急,那些动物早就跑了,不可能留在原地。”
我说:“鲍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最起码知道是什么动物,咱们也有准备,要是不知道是什么,会很麻烦。”
鲍哥皱眉,想了想说:“行吧,那我在这里等你,你去看看。”
带着两个村民,朝着昨天看到眼睛的位置走去,其实离土司的房子前广场不远的位置,我对村民说:“手里的家伙拿好,小心一些。”
来到一个房子前,我进房子里看了看,没有什么线索,出了房子,走到树林,我站在原地:“昨天那十几双眼睛应该在这个位置,大家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其实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不检查也不放心,要是真的是狼群,那么营地也不会安全,要不是狼群,像村民说的那样是猞猁,最起码我们是安全的。
三个人低头找线索,结果真的找到了,附近的青苔,好像被什么压了很长时间,已经塌了下去,一看就是动物在这里活动过。
我看的仔细,像找到一些动物的痕迹,这样就知道是什么了,结果找了半天除了动物痕迹,没有任何东西,就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村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我一句没听懂。
我看向另外一个村民,村民尴尬的说:“找到了。”
我们两个来到另外一个村民身边,村民指着一坨:“这是狼的排泄物。”
我没看过狼的排泄物,也没研究过,但是我看过狗的,我认为差不多,的确长得没什么区别,我问村民:“确定是狼?”
“确定。”
“在附近在找找。”
最后村民在一个树枝上看到了一撮毛,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后递给我:“是狼的毛。”
我看了看,根本分不出来,这要是狼的毛发,我们就危险了,我问村民:“要是有狼群,咱们的营地是不是也不安全?”
“是的,晚上要留最少两个人守夜,防止狼群攻击马群。”
“好,这件事儿你和向导说一下,以后晚上两个人守夜。”
附近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最后只能无功而返,和鲍哥汇合,鲍哥问:“兄弟,有线索么?”
我说:“是狼群,咱们的小心了。”
鲍哥听我说是狼群,彻底的慌了:“兄弟,要是狼群那就就糟了,他们会不会被狼群攻击了?”
我没敢说,主要是没有把握,但是这两个人真的遇见狼群了,那么就真的危险了,两个人对十几条狼,没有枪真的没有什么胜算。
“鲍哥我感觉不对,要真的是狼群,他们袭击了王哥和高哥,应该会走,不会守在这里,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走,我感觉应该不是狼群,加上凤哥说有鬼,我怀疑还是别的东西。”
鲍哥攥着拳头,叹了口气说:“行吧,咱们现在只能顺着血迹找了,要是在找不到,咱们可能连墓都进不去。”
我点头:“明白,鲍哥你别太上火,他们两个吉人自有天相,所以你别太操心。”
鲍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兄弟不瞒你说,来之前王哥算了一卦,这次大凶,但是也没办法,不能不来,所以我担心他们已经...”
“鲍哥,你这个职业还信这个?要是真的那么准,什么都不用干了,算命都发财了。”
“兄弟,别安慰我了,咱们找线索吧。”
“好,鲍哥,咱们先跟着拖动的痕迹和血迹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可以。”
不确定是不是尸体拖拽痕迹,但是看样子这个东西很大,否则不会那么深的痕迹,跟着留下的血迹走,一直通向寨子后面的树林当中。
我看着树林:“鲍哥,小心点。”转身对村民说:“武器都拿在手里,大家小心一些。”
鲍哥拿着一把匕首,村民拿着棒子,砍刀,我拿着土司的佩刀深吸一口气朝着树林走去,树林都是那种非常高的大树,树下一些荆棘非常的难走。
两个人村民拿着砍刀清理,我发现荆棘还有苔藓上有拖拽的痕迹,感觉不像是狼群,更像一只单体动物,要是狼,周围的荆棘还有苔藓都应该有痕迹。
我拉了一下鲍哥的胳膊:“鲍哥,不对啊。”
“兄弟,怎么了?”
“你看这个拖拽的痕迹,好像不是狼,要是狼的话周围应该有很多痕迹,你看这个痕迹,就像一个单体动物的拖行。”
“嘶~,兄弟,的确是你说的这样,有没有可能是熊?”
我真的不知道四川这面的山有什么动物,我看向村民,村民也听到了鲍哥的话,见我没回答,一个村民说:“有,但是没有那么多。”
听到有熊,我心里有些担心,这东西可不是几个人拿着破铁片子能对付的,村民继续说:“除了熊,还有山闷墩儿!”
闷墩儿是四川方言,指代外表憨厚,行为略显傻一些,描述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社交的人,当地人一般称呼不爱说话的为闷墩儿,会这么说:“他一整天说不了几句话,活像个闷墩儿”也是表达亲昵的一种调侃。
我回头看向村民:“什么东西?干什么?”
“就是你们说的熊猫。”
熊猫?我在动物园的确看过,但是看样子的确是闷墩儿,没有什么攻击力吧?正常情况下,熊猫在野外是不攻击人的吧?
“熊猫攻击人吗?”
村民摇摇头:“没听说过。”
我们又走出去一百多米吧,痕迹在一棵树前原地消失了,鲍哥说:“痕迹没了。”
鲍哥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兄弟,地上都是血。”
我皱眉,消失了?尸体还能飞不成?想起会飞,想抬头看一眼天,是不是真的飞了,当我抬头向上看的时候,看到了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的恐怖场景。
一开始我以为我眼花了,连忙揉了揉眼睛,用力眨了眨眼睛,确定眼睛没有问题。
“艹!”我被吓的不自觉的退后一步,手也抖了一下,就这么一抖,拿在手里的佩刀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