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了，这群蠢货。你什么罩杯啊？低于c的我们别聊了。
“啊？”香奈儿朝高管望去。
不过后者也是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哈，这个，它还是有些性格的。”
“那就告诉她我不止c，还是d！”
张豪还真瞄了一眼。“撒谎可不好。”
“这么老实干嘛！”香奈儿物理敲打。“你不想继续聊吗？”
“也对。”张豪按香奈儿说的敲字：
d。
又问出第三个问题：你知道思想盒吗？
回答：你好，d。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埃琳娜·克莱因，至于你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知道。而我想问的是，其他二维呢？
……
二十分钟后，张豪与香奈儿出来，换了另外两个人。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返回住处，香奈儿才喘了一口一直憋着的气。
“你说那是什么东西？还……还问什么罩杯？什么处……是不是处女？”少女明显火大。“这不就是个骗局吗？什么思维，哪个正常人会问出那种问题？！”
张豪搓着下巴，问，“那你觉得哪个AI会问这种问题？”
少女脱衣服的动作停下了，思考了几秒，又反问，“那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故意将AI设置成这样？模仿奇葩的人，就是让你这种聪明人这么想？”
“有可能。”张豪立刻回答。他熟悉这种矛盾的纠结\/疑惑。“但你不好奇吗？”
“什么意思？”
“把疑问留在人脑子里，这样可能你做梦都会想到……”
“啊——”少女露出小彻小悟的表情。“还真有可能。诱导，骗局。心理学？”
“有点像。”
“那我诅咒它卖不出去。”
“别。卖不出去就只能……抢了。”张豪最后两个字的声音低得如耳语。
提到这个，少女冷笑，接着用差不多的声音说，“有人没准已经认出咱们的身份了。”
“确定？怎么暴露的？”张豪惊讶。
香奈儿犹豫起来。她可不会告诉这小子上午在水池里发生的那些事，因为实在是有些……尴尬。所以，只是耸了耸肩。“猜的。”
她甚至一直在想，自己是做了什么暴露了吗？头发？身……身体？
“你说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吗？”香奈儿问。
“啊？什……头发！”张豪立刻指了指。
“其他地方呢，比如……身材？”
张豪盯着少女，确认她眼睛里没有一丁点的挑逗，或者说故意的……引诱，于是才说，“腰臀比也没那么夸张啊，就是一般……”
“一般？”
“正常……”
“正常？”
张豪立刻住口，他察觉到了危险。
果然，少女立刻变脸，有些生气的说，“连女人都夸我身材好哩！”
看着张豪愣愣的表情，香奈儿叹了口气。“算了。你又没看过。”
“的确。”张豪点头。
“的确个屁啊！”香奈儿将外套扔了出去，往床上一躺，凝神片刻后说，“我总觉得会出事。”
张豪沉默。
“不是每个人都想买的，对不对？但今天见了这架势后，谁敢说自己能‘拿’走呢？”
“有那两个东西在，谁也拿不走。”张豪确定的说。
“那这么说，只有拍到它的人最危险喽？”
好思路，张豪想，‘思想盒’什么时候最不安全，当然是离开这里的时候，或者说，易手的那一瞬间。
但谨慎的人，尤其是这些拥有财富的人，他们也更小心，更害怕。
连身份都可以隐藏，偷偷摸摸送一个盒子出去，不是更简单的事吗？
现在，就目前为止，知道‘思想盒’真正模样的不下五十个人，暗箱操作之类的事太容易了。
可能就这会儿，主办方已经就在转移了也说不定。
现在？张豪突然抓住了什么，立刻集中思维开始思考。
现在……
“现在？”少女听到了张豪的呢喃，接话道，“现在，我肚子饿了。”
一阵狂风将还没定型的逻辑吹散。张豪无奈笑出了声。
“笑什么？”少女争强地说，“你还不知道晚上有什么活动吧？”
“什么活动？”张豪的确不知道。
“舞会啊。”香奈儿随手摆了一个踮脚的姿势，挑逗的说：“你不会想说你不会吧？”
晚饭
餐桌上多了无数低语声，仿佛细细棉雨落地后发出的声响。
不用想，所有人肯定都在讨论\/八卦着‘思想盒’。
甚至许多陌生人都坐到了一起。
他们不介意分享片面的理解，因为每个人都不可能从那简单的对话和有限的时间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反倒没人关心可口的美味佳肴了。
不过，今天的饭菜也的确相对简单一些，没有那么多油水，都是一些能让人精神一悦的配菜。
凉凉的，酸酸的，清脆可口的，带着一小点迷醉的……
一切，都是为了接下来的活动：
假面舞会。
真正想参加的，还想多听听关于‘思想盒’消息的，凑热闹的，都留了下来。
娱乐区就在餐厅后，包括环绕的流水、喷泉、舞台、灯光矩阵、全息设备……
A区一半的空间都用在了这些上面。
张豪肯定是拒绝的，但奈何拗不过另两条大腿。
舞会开始前，一些男女甚至找时间换了身衣服。
鼓点飘飘，舞裙翩翩，还真有点那味儿了。
随着乐器声渐渐盖过低语，台子上的一对领舞动了起来。
而那专业优美的动作，也被悦耳的长笛，颤抖的小提琴，废土的萨克斯带进了被彩虹流水环绕着的舞池。
人群与喷泉同时舞动起来。
张豪完全不会，但香奈儿说自己学过。
两人手攥着手，呼吸相冲，肢体相触。
说实话，他们合作这么久，住在一起这么久，今天是离得最近的一次。
香奈儿耐心教授，张豪也真的在学。
后退，旋转，前进，侧步……
踩脚，踩脚，踩脚，踩脚……
“你的舞步有你的格斗步法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这样丢人。”香奈儿小声吐槽。
接着，少女又贴近了一点，这回不止相触了。
“别……别乱动。跟着我走。”香奈儿慢慢地动了起来。
舞曲变调，领舞的男女也立刻换了一种舞步。这次手不握着了，而是都抚在对方身体上。
“搂着腰。”
张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