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样？”林穆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慕容长空淡笑一声：“同样的惊艳绝伦。”
林穆闻言有些不自在，惊艳绝伦形容他，总感觉怪怪的。
“同样爱上了我仙族的一名女子。”慕容长空叹了口气又道。
林穆：“……”
感觉自己吃到了瓜。
慕容灵儿两眼放光，十分好奇的追问道：“三阿公，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慕容长空惆怅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大姑！”
“啊！”慕容灵儿惊讶的发出声来。
在她心中，大姑慕容芸一直都是一个冷漠的人，很少有感情波动。
视任何男子都为蝼蚁。
“七十五年前，华夏刚刚结束了炮火的摧残，芸儿随我一起拜访新成立的政府。”慕容长空淡淡的说着，目光呆滞像是回到了过去。
“那一年，芸儿也是你这般大小，开朗灵动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
慕容灵儿眨巴着大眼睛追问道：“然后呢？”
慕容长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后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
“那一年华夏政府对武者大清算，而他是华夏政府的一把利刃。
也是那一年，他意气风发的来到仙族见了芸儿。
向芸儿许诺，下次来便是迎娶她。
可谁也没有想到，那一面也是最后一面。”慕容长空心中遗憾，声音也变得低沉。
然而，坐在一旁的慕容灵儿早已倒在林穆怀里哭成泪人。
“所以，姑姑因此终身未嫁，对吗？”
慕容长空点了点头，“芸儿得知他的死讯后，没有想象中的哭闹，只不过自此以后性情大变。”
“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慕容灵儿问道。
“芸儿的事，整个家族也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知道了。”慕容长空苦笑一声，看向林穆：“小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
林穆点了点头，“三阿公放心，姑姑的遗憾不会发生在灵儿身上。”
慕容长空白了他一眼道：“不是这个？”
“啊？”林穆很是疑惑。
慕容长空看了一眼慕容灵儿试探的问道：“你能不能……”
林穆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能，三阿公我是华夏人。”
慕容长空看着林穆，像是看到了那年同样这么说的他。
摇了摇头道：“你跟他还真是一样。”
林穆苦笑一声道：“三阿公，我明白你的意思。”
慕容灵儿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擦了擦眼泪小口小口的抿着茶。
“你小子聪明！”慕容长空看着林穆，顿时明白林穆的意思了，笑着说道。
林穆端起茶，“这杯我敬我那姑父。”
说罢，便直接撒在地上。
慕容长空眸光闪烁，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是没有说出话来，同林穆一样将一杯茶撒在了地上。
华夏有一个他就够了。
慕容灵儿学着两人也重新倒了一杯，撒在地上。
林穆哭笑不得的弹了下她的脑门道：“你干嘛？”
“敬姑父啊！”慕容灵儿睁着单纯灵性的大眼睛，一脸懵懂。
两人看慕容灵儿的样子，顿时大笑了起来。
慕容灵儿完全不懂两人在笑什么，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傍晚，叶羽随着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来了。
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身上散发着比之慕容长空都要强悍的气息。
要不是慕容灵儿偷偷告诉林穆，这人名叫叶长山，看着四五十岁实际上已经一百多岁的高龄了。
是仙族金瞳一脉的长老，也是所谓的皇族。
林穆啧舌，一百多岁的人却长得像是四五十岁的人。
叶长山扫了林穆一眼，看向慕容长空道：“这就是送灵儿回来的人族。”
慕容长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直说两人的关系。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关系绝非慕容长空说的那么简单，再加上叶羽这两天或多或少提及。
“长空，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能确定灵儿的圣女身份了。”叶长山不经意的提道。
慕容长空面色不变道：“哪里，若是能够确定还用拖到这个时候。
且不说卫家卫灵怡那丫头风华绝代，单单是李家，令狐家那几个丫头都比灵儿有过之不及。
现在这么说岂不是为时过早了。”
叶长山闻言顿时露出笑容道：“倒也是，只不过我这侄儿对灵儿可是喜欢紧啊！
而且灵儿自幼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若是灵儿当选圣女，两人在一起倒也不失一桩美谈。”
说着看向慕容灵儿。
慕容灵儿皱眉看了叶羽，后者躲在叶长山后面不敢去看她。
慕容长空大笑一声道：“若是灵儿真心喜欢小羽，我慕容家定完拼尽全力为她争取一下这圣女之位。
但是小姑娘心思谁也说不好，若是她不愿，我慕容家向来遵从后辈自己意愿。
这圣女之位不要也罢。”
叶长山面色变了变，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向慕容灵儿道：“那倒也是。”
说着目光偏移到林穆身上道：“这些天多次听到小羽提及你，果然少年英才，只是不知道你出自哪家？是京都还是燕京。”
林穆抱拳道：“在下林穆，来自华夏一处小地方。”
“小地方？小地方能出你这般人杰？不知是何地？”叶长山听到不是京都和燕京出身，顿时觉得有些不屑。
慕容长空打起圆场道：“林穆毕竟是我灵儿救命恩人，不管出身何处我慕容家都会以礼相待。”
“救命之恩，我看他接近灵儿是另有所图吧！”叶长山态度大变。
只要不是京都和燕京的人，在他眼中都不过蝼蚁。
“所图？”林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见林穆这般，叶长山面色有些阴沉道：“怕不是当初小羽和灵儿遇险也是你所为的吧？”
“长山阿公，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慕容灵儿开口道。
林穆伸手拦住慕容灵儿，轻蔑的看向叶长山道：“是又如何？”
叶长山冷冷的说道：“你这是承认了。”
“林穆……”慕容灵儿着急的看向林穆。
林穆看了一眼慕容灵儿，再次看向叶长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人族小子，你好生无礼！”叶长山大怒，身上气息暴涨，恐怖威压镇压而来。
慕容长空见状就要出手阻拦，却听到林穆传音：“三阿公，我能处理！”
果不其然，林穆轻轻抬手。
那恐怖的威压顿时烟消云散。
叶长山大惊。
林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要打吗？”
三个字，说的很是轻蔑，又带着狂妄自大。
“小子，你找死。”叶长山面子挂不住，就要出手。
轰！
还没出手，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若是我所为，你以为你侄儿还能活着。”林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声音不冷不淡。
慕容长空脑中一阵嗡鸣，一招。
这小子一招就将与他不相上下的叶长山打飞了。
想到之前与他的缠斗，跟明显这小子当时根本就没有认真。
“小子，你……”叶长山挣扎起身，无比恼怒刚想破口大骂，顿时感觉一股恐怖的威压将他整个人笼罩。
一股恐怖的窒息感顿时让他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