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不能再喝了,再喝今天中午的午饭就吃不下去了。”
柳如烟摸着被奶茶灌饱的肚子很是不舍的把杯子放在一边,只是那双美眼一下子都舍不得从装奶茶的锅上面离开,这副模样直接给秦京茹逗乐了。
她把杯子里最后一口奶茶喝完然后把杯子里的红豆倒倒倒,全都倒到嘴里之后两只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柳如烟说道:“哎呀,如烟你真可爱,现在不喝没关系,中午的时候他们老爷们喝酒,我们就用奶茶当酒怎么样?”
“嗯,那感情好啊,小京茹你真聪明,木马。”
这两天秦京茹和柳如烟、楚幼薇三人的感情可好了,回来的第一天,柳如烟就添油加醋的把楚幼薇在乡下受的苦难说了一遍,秦京茹心疼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的姑娘,安慰她不用担心就在秦淮茹的屋子里住着就好。
也是这两天秦京茹回来,柳如烟有了伴,但是因为秦京茹怀孕的关系,柳如烟也收敛了点跳脱的性格,而这两天做饭也是高大妈帮忙做的,她现在对于聂建国家里的事情比什么都上心。
太阳慢慢的爬高了,四合院里大家都忙的差不多,现在只有厨房里都在忙,何大清和傻柱两人在厂里的一些朋友和徒弟们也趁着这个时间来贺喜,只是苦了其他的临工们今天被临时叫去帮忙打菜。
一些何大清关系比较好的主任啊、班长啥的贺喜之后就来到后院给聂建国问好去了,聂建国也只是礼貌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示意他们去中院了,毕竟今天是何家办喜事,他们都围在后院不是喧宾夺主了吗?
没一会四合院外可是闹哄哄的起来,原来是傻柱接新娘回来了。不过就是这场景有点搞笑,原来应该骑车的傻柱现在正坐在后座上,而原本应该在后座的冯来娣此刻在前面蹬着自行车。
“额,傻,傻柱你这是咋的了?不应该你骑着车把你媳妇带着么?”
“去去去,你们知道什么啊,赶紧的,后面光天三轮车里面有东西,帮忙搬一下。”
傻柱羞恼的气哼哼的瞪了周围调侃的人一眼,然后从车后座上跳下来招呼他们准备帮忙搬东西,刘光天把三轮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三轮车上拉着两个红色的木头做的箱子,还有两床被子。两盏煤油灯,和痰盂之类的生活用品,从这来看冯来娣家也还算是说的过去,毕竟一家都是在肉联厂工作了好多年的工人。
几人纷纷上前帮忙拿东西,不远处一个小光头兴奋的往这边跑过来:“师傅,师傅我来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傻柱听到有人喊他,一转头,卧槽,这是谁的部将,这脑袋把太阳光反射过来刺的他眼睛疼,抬起右手稍稍遮住眼睛,眯着眼一看,嚯,这是自己的部将,前几天喝矿泉水变成小光头的胖子。
眯了眯眼,傻柱一巴掌就拍在胖子的光脑壳上面发出‘啪’的一声,声音那叫一个脆啊,胖子来不及呼痛就听傻柱说:“行了,胖子赶紧帮忙干活,把车上剩下的东西搬我屋里去。”
“嘶,好的师傅。”
胖子龇牙咧嘴的摸了一把脑袋上被打疼的地方,然后把三轮车后面剩下的东西给抱起来然后往四合院里面走去,刘光天看车上空了下来,就把车在院门外锁好进了院子。
新娘到了,刘海中穿上他那珍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干部装,胸口插着压根就没有墨水的钢笔,挺着一个大肚子走到最前排开始他的长篇大论。
“各位街坊邻居,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们轧钢厂一食堂的优秀大厨傻,呸,是何雨柱同志新婚的大喜日子,值此佳日我代表全院的老少爷们送上诚挚的恭贺......”
刘海中在长篇大论,桌子上的众人看着桌子上面的菜流口水,等到刘海中说完,大家几乎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现在他们满脑子都在什么时候吃饭啊,这大肥肉好香啊,唉,我们肚子好饿啊......
终于,在众人怨恨的目光里刘海中结束了他口沫横飞的表演,然后对着何大清笑笑,示意给他上来讲两句,老何也不墨迹直接上去说道:“欢迎大家的到来,今天是我儿子何雨柱大喜的日子,今天大家吃好喝好。”
然后直接走回了桌边一屁股坐了下去,见到终于可以吃饭了,傻柱恭恭敬敬的给聂建国斟了一杯酒,然后带着冯来娣起身从何大清开始一个个敬酒。
屋外,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今天因为不是休息天,更有何大清和卫生队那边打了招呼,贾张氏的假没有请到,现在院里没了贾张氏大家都吃的满嘴流油。
唯一一个吃的不满意的就是棒梗了,他年龄小,本来坐在凳子上就不太够得着,于是他直接站在了凳子上面,可惜他旁边坐着刘光福和阎解放兄妹俩,他刚一踩上凳子,阎解放装作不经意的拉了一下。
然后‘啪叽’一下,棒梗直接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疼痛感让棒梗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两瓣了,等到他在起身的时候,桌子上刚刚还冒着热气的肉丸子没了,就剩一个空碗仿佛在嘲笑着他。
“阎解放,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故意拉凳子让我摔倒,不想给我吃?”
“哟,棒梗啊,你看看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也没想到你会踩上凳子啊,你看看,吃饭你都不好好坐着,这下子没得吃了吧?”
“你你你,阎解放你就是故意的。”
“潶,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小屁孩。”
棒梗这一刻气的脑袋上都开始冒烟了,他直接就要上手去扯阎解放的衣服,阎解放也没把他放眼里,这么大点的小东西他才不会害怕。
只见阎解放直接伸出左手顶住了棒梗的脑袋,这下棒梗直接接近不了阎解放只能在原地张牙舞爪的想要在他身上抓一个痕迹出来。
阎解放一手盯着棒梗的脑袋,右手不紧不慢的夹着菜吃着,等到棒梗想起来的时候,一盘子炒肉又见底了。他直接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打也打不过,抢也抢不过,他一个几岁的孩子除了哭还能干嘛?只不过他这一哭就有人不满意了,冯来娣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棒梗身边。
那蒲扇一般的手一抄,直接把棒梗从地上像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然后三两步走到中院垂花门处一丢,棒梗直接被丢了出去。
“小屁孩,看你家里没人让你吃饭,居然还在姑奶奶的好日子哭,再哭信不信给你满嘴牙给敲了,既然不想吃就给姑奶奶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