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无比巨大，伊泽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心中害怕的呼唤：“珀斯法尔——”
身旁的恶魔身形没有动，镇定的道：“守护灵，一种魔法小生物，拿出来会比较困难，殿下。”
伊泽往后退几步，拉扯力道有所减轻，但还是有，不由的小声道：
“我不带走，只是怕返回来后，找不到的消失。”
下一刻，书籍上的力道消却。
伊泽站在原地，“你单独去找克莉里娅，看下她的情况，我在这等你。”
“约莫两个小时后，还没回来，我会呼唤你的名字。”
珀斯法尔：“是。”
他直接转身离开，契约的联系紧密，人至少还在这地界，这段距离不会有太大问题。
伊泽垂眸落在书籍上面，这趟出来，顺带想试验是否可拿走。
里面奥妙无比，心里还想着一旦离开书屋，内里结构可会消失？
显然，实际不会那么容易就可以带走。
猜测在自己离开后，这个地方会消失。
现在还未冲击到中级，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里面元素含量足以让自己，至少突破三个等级。
预知梦内，十几年后才在冲“中级”，里面定然有哪个环节出问题，比如没有到这地界探索，亦或者，中途直接走出了书阁。
伊泽咽下口口水，伫立在原地，没有做任何事，静静的等待。
在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角度倾斜许多时，估摸起码一个钟头，不由得轻声唤：“珀斯法尔——”
伊泽心跳加快一些，尽量不去想房间内还有个透明生物。
直至珀斯法尔返回，他进来后站定在面前，“这个地方远处有个村子，克莉里娅在那边借住。”
伊泽眼睛闪动：“村子里有人知道这个书屋吗？”
珀斯法尔：“没有问，殿下，现在要去问一下吗？”
伊泽摇头，“先进入吧。”
说的同时开始翻页，找到进入的页面。
“是。”珀斯法尔上前握着人的手，两人的身影一下消失。
书籍掉落的途中，一只无形的手捞起来，放入书架空出的位置。
伊泽站定后，询问：“那守护灵，你能阻止他的动作吗？”
珀斯法尔压低声音：“最好不要这样，殿下，会被盯上。”
“寻常我们生活轨迹，互不打扰，只知道他们互相之间有特别的沟通方式。”
伊泽点头，多少可惜，这本书籍内里含的乾坤，非常的厉害，但显然自己还不够资格拥有。
仔细思考，用处不会太大，当前已有空间徽章，贪多不是好事。
伊泽收起贪念，“好，属于神灵的一种吗？”
珀斯法尔，“或许，他们很低调，通常只会守护。”
一路重新回到镜子内的空间，伊泽有新的内容纠结，对上他的面容。
最终道：“两天内冲击不下十次，还是没有成功，当前程度，相当于停留五年了吗？”
珀斯法尔口吻肯定的回复：“十年都已达到。”
伊泽欲言又止，“会有活物能看到这里的景象吗？”
“不能，殿下，这是单独的。”
伊泽：“好。”
他放在自己的领口，“清洗一下。”
这两日，洗漱等皆是此地下方，最纯净的水元素凝结的水，在下水时，珀斯法尔会教游泳。
虽然诀窍不太相同，伊泽学的很是艰难，总是没能领会。
在褪去全部衣服后，身体沉入水中，全身上下一阵清凉。
伊泽望向他，试图表达需求，“不下来吗？”
珀斯法尔笑了下，看出人有些恼意，“以后您有什么想要的，可以直接说。”
伊泽飘他一眼，“东西拿下来。”
“是。”珀斯法尔愉快的同样动作，“噗通”一声落水，游向伊泽。
一本正经的清洗，伊泽纳闷怎么那么规矩。
清楚的看到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闪过些正常不会有的神情。
几乎是立刻，热烈的回应。
在水中的体验，与前面两次有很大的不同。
特别是中途，珀斯法尔故意往后，伊泽手里没了支撑，特别的被动。
在水中本会力弱，但这种程度。
伊泽话都说不出来，正反烙饼一样，闭上眼睛去忽视这些。
不清楚多久以后，陷入昏迷，待恢复意识后，伊泽第一时间去感应阶位。
他失望的叹息一声，“还是初级。”
正在旁边躺着的黑发恶魔，听到话语侧过头，“您是为了冲击才那么做的吗？”
伊泽回的有气无力：“当然。”
珀斯法尔笑容里是愉悦：“多试几次，再看看。”
伊泽尽量不去动躺的姿势，“两周后，我要恢复一下。”
“好。”珀斯法尔身后一条黑色尾巴，缓慢的摇曳，在真正过关后，时不时的会露出来。
伊泽扫两眼，手指微动，克制着去触碰的想法，郁闷的等待恢复。
在两个月里，重复“冲击中级”，尔后休息两周的过程，期间，不曾中断水系元素的吸纳。
伊泽都有些无力，第三个月初的时候，他推拒一下珀斯法尔的手。
心中产生强烈的气馁：“会不会压根到不了‘中级’？”
他想到什么，目中是思量：“不对，预知梦中分明会成功，只是不知道中间还要得到什么东西。”
珀斯法尔：“多试几次，殿下。”
伊泽白他一眼，身上新伤添旧伤，完全没好过，过程其实还好，奇怪就是会留下很严重的痕迹。
“上次是几天前？”
“两周前。”
频率倒是还行，伊泽心中郁闷，算了，先这样持续五个月吧。
第六个月，即使没能成功，也得离开这里。
伊泽对着他招招手，马上领会意思的珀斯法尔，愉快地靠近。
在其中不知时日，特别的流畅感，令大脑一阵清明。
他惊咦出声的睁开眼睛，无需“视魔之眼”，清晰的看到这周围的亮光。
“我成功了？” 伊泽难以置信，那种感觉和那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甚至更好。
无数次以后，甚至觉得无法改变命运轨迹，心中多少气馁。
珀斯法尔盘腿坐在身边，第一时间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