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婼里牺是圣女、花洛洛是女希,婼里牺愿意支持女希,女希也最终能活到最后的话,那么无论将来姬申是嫁给婼里牺还是花洛洛,于他都是相对较好的结局。
但是,这其中还有个前提条件,就是他兽父不会逼他杀害自己的雌妻。然而他兽父一心想要做兽皇,又怎么会不逼他呢?
除非,花洛洛成了新皇,而他能嫁给婼里牺。那么他便杀不了新皇,也没必要杀自己的雌妻了。
“好,你若是真想好了支持女希,我与你一条心就是了。”姬申说道。
“我没有非支持谁不可,不过是不想你再为当初没能从狮音手里救下她而难过。”虽然记不起与姬申的感情,但花洛洛知道,姬申心里总有遗憾的。
这份遗憾,或许在将来会演变成更大的无奈,但当下,她还是想尽可能地将姬申拉到她这一边来。
希望姬主公不会成为恨她入骨的太尉艾莉森,姬申也不会变成另一个与她渐行渐远的熊商。
姬申忽而一把将花洛洛搂入了怀里,紧闭着双目一阵感慨:“牺妹。”一股熟悉的味道飘入姬申鼻腔里。
盾鳄的嗅觉很是灵敏,气味又是很难被混淆遗忘的感官。姬申疑惑地松开婼里牺,盯着她瞧了瞧又想了想。
“怎么了?”花洛洛问。
“没,没什么。很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在隔壁守着你。”姬申以为是他今晚和婼里牺说了太多关于花洛洛的话题,这才生出了错觉,竟闻到了花洛洛的味道。
他自嘲般笑着摇摇头,起身收拾了一下情绪,离开了婼里牺的房间。
姬申走后,花洛洛就灭了烛火睡下了。不多久,一个鬼祟的身影嗖~地窜进了花洛洛的房间。
噌~一道寒光闪过,冷冽的兽爪朝着花洛洛的脖颈直直地插了下去。
花洛洛猛地一睁眼,抬手挡住了来人的攻击,用力一推,她将那人推出了好几步。
那人蒙着面,动作干净利落。见一击未中,立马又冲上前来锁喉补刀。花洛洛的脚不方便行动,只有上半身能动作。
她本不想伤人,但蒙面兽招式极为狠辣,不留余地。花洛洛没有办法,只能射出神力应对。
不曾想,神力打到那兽身上竟完全不起作用。蒙面兽只闷哼了一声,随即就又像无事人般伸手要取花洛洛的命。
危急关头,花洛洛压低了嗓音说道:“非白,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投靠了妊姓?!”
花洛洛记得就在刚才,姬申还能用口袋阵困住非白,但此刻她的神力却已对非白不起作用了。
已经打到花洛洛面门前的兽掌顿时一滞,停在半空中却没完全收手:“你怎么会认识我?”
“我不仅认识你,我还知道你认识外面那只鸟兽。”花洛洛谨慎地慢慢用手压下了非白的手臂:“你不是为了捕猎才来抓他的。”
“你连他也认识?”非白更加狐疑起来,照理,中原应无人识得婼洛花的唤醒使才对:“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