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给江寒和蔡承颜一人开了一间房，“没有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蔡承颜听到这话长舒了一口气，“对，你走，赶紧走。”
这口臭，闻得他头晕。
张萌萌听到这话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江寒和蔡承颜还来不及眨眼，张萌萌就已经跑了。
这回轮到蔡承颜愣住了，他确实是希望她早点走，只是这走的速度也太快了点。
“你说这月亮渔具招的都是什么人啊？”
“别管那么多了。人家再怎么样也没耽误事儿。”
人也在码头那边等了，而且也开车把他们送到了酒店。
作为一个牛马，打个工而已，能做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
一个月3000的工资，而且大晚上的来接他们，已经很不容易了。
蔡承颜想到张萌萌一个月才3000，还要做这么多事情，总算把脾气压了下去。
“这月亮渔具也真是的，3000一个月的工资能雇到什么好的人。”
江寒叹了口气，“现在大环境差。”
有一句话叫做：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江寒还想到了陆楠楠跟他说过的一个事情。
陆楠楠有一段时间想去一家公司好好工作。
公司只给她开5000一个月的工资。陆楠楠忍了。结果新来一个实习生，不但能接受2000元一个月，还能自己提供设备。
出去拍摄也不提报销车费和餐饮费。
老板对实习生很满意，就要给陆楠楠把5000工资降到3000工资。
陆楠楠庆幸自己只干了两个星期，当即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现在不但做生意卷，连找工作都卷。
自己要不是绑定了系统，就会和其他打工人一样，在996的泥潭里出不来。
所以不管这个张萌萌态度怎么样，江寒都能够理解这个月薪3000的牛马。
江寒和蔡承颜睡了一觉，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冯经理拿着盖好章的合同过来了。
三个人在大厅碰面。
冯经理嘻嘻的笑着，“昨晚来接你们的美女漂亮吗？”
蔡承颜有气无力的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漂亮、漂亮死了。”
蔡承颜怀疑冯经理就是故意的，就算公司里面都是3000一个月的牛马，但牛马也有长相周正一点的吧。
他不需要大美女，只需要不吓人就行了。
昨晚那个大晚上的出来真的很吓人，害他睡着之后一直做噩梦。
冯经理还很得意，“那是，陪你们的能差吗？这可是我特地挑的。”
蔡承颜只想把手里的矿泉水瓶丢在冯经理的脑袋上。
特地挑一个丑的吓人的陪他们，是嫌他们了，活得太久了吗？
冯经理看到江寒和蔡承颜脸色不太好看，冯经理又呵呵的笑了两声，“不会是昨晚和小张玩太尽兴，累了吧？”
蔡承颜再也控制不住了，真的要拎矿泉水瓶了。被眼疾手快的江寒拦了下来。
江寒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就问了一句，“你这里有小张的素颜照吗？”
冯经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就知道你们会对她感兴趣。这丫头，叫她来的时候还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没想到她还化了妆过来的。这妆浓了点，看不出素颜的样子是不是？放心吧，她素颜一样漂亮。”
冯经理说完之后，就让自己的助理发了一张张萌萌入职时的素颜照过来。
江寒看了一眼，跟他想的一样。
冯经理看着蔡承颜，“蔡老板，你要不要也看一眼？”
蔡承颜完全没兴趣，昨天晚上就已经那个样子了，素颜照估计更丑。
但看到江寒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呕吐的迹象。
蔡承颜出于好奇也看了一眼。
这一看直接愣住了，“冯经理，耍人好玩吗，这是同一个人吗？”
冯经理挠了挠脑袋，“都说现在的化妆术跟换头术没什么区别。她这素颜已经很漂亮了，她化过妆之后到底有多漂亮啊？”漂亮到让他们觉得不是同一个人。
蔡承颜还想说什么，却被江寒按回了酒店大厅的沙发上。
江寒看向冯经理，“今天早上有一箱东西寄到了你们公司，你带过来了吗？”
“江老板的东西，当然带过来了，就在我的后备箱里。”
江寒又翻了一下合同，这盖过章的合同更没有问题了。他把合同放进了包里。
冯经理笑了笑，“一年总共2,700万的代言费，一年时间付清。待会儿会打过来第一笔钱。”
冯经理的话刚说完，江寒的手机就响了。
第一笔500万，刚刚到账。
江寒点头，“不是说要拍摄吗？去拍摄吧。”
冯经理看到江寒的态度那么积极，心里头高兴，“摄影师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就是会有些累，今天拍不完，明天还要再拍一天。”
“不碍事。”这一年收2,700万的代言费，怎么样都要做点事情。
江寒和蔡承颜上了车，蔡承颜在江寒耳边嘀嘀咕咕，“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这冯经理说的人跟我们昨天晚上看到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江寒确保冯经理不会听见，就小声的跟蔡承颜说，“应该是同一个人。”
蔡承颜惊讶的看着江寒，“不会吧，你什么眼神，眼花了吗？”
“我没有眼花。刚才冯经理不也说化妆术是换头术吗？”
“这个我知道啊，那些其貌不扬的，化完妆之后个个跟天仙似的。等等——”蔡承颜总算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她故意扮丑？”
江寒点头，“应该是的。”
蔡承颜直接傻眼，“扮美的见多了，化妆效果不好还有去整容的。第一次听说有人扮丑的。”
蔡承颜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这可能吗？”
“可不可能都发生了。”
冯经理给他们看的那个皮肤白皙，长得很标致，也不戴眼镜。
昨天他们看到的那个，皮肤状态很差，戴的眼镜也很老式。
仔细想想的话，昨天看到的女人，眼睛还是很大的，鼻子也很高。
从骨相上来说，骨相并不差。脸部骨架和冯经理照片上的那个真的差不多。
所以江寒可以肯定这是同一个人，只是昨天看到的那个人，化妆把自己画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