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劲松看着关雎尔的口供，这是跟李诗情还有肖鹤云完全不同的一份口供。
“余雷，关雎尔有没有说过什么跟循环有关的话？”
“完全没有提起过。”
“这就奇怪了，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的，其中两个人说起了循环，但是另外一个却是提也没有提起过。那么如果他们是两伙人——”
“杜局，您是怀疑——”
“我们没有证据，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关雎尔的证词，问向了叶倩。
“走访的结果如何？”
“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三人的人际关系简单，没有不良嗜好。”
“恋爱关系呢？”
“没有发现，民警走法了他们的同学、同事、邻居，目前三人都是单身！而且在此之前，三人不存在生活上的交集，也没有金钱或者是情感上的纠纷。”
“不存在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条件！但是就是在爆炸之前的那一站下了车，而且还列出一张计划图。从图上看，这可是一场计划缜密的行动。”
其他人听到张成这么说，余雷张了张嘴，想要说，关雎尔也许有作案动机，你之前那么拒绝人家，万一人家小姑奶奶个想不开，准备报复你，然后——炸了公交车，也不是没有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而且刚刚在问话的时候，余雷总觉得，关雎尔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她就是什么都不说，在哪里跟自己胡说八道。
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到关雎尔一点都不担心， 也没有普通人进警局的害怕，就——很离谱。
张成看到余雷似乎有话要说，直接点了余雷。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有问题就问，有话就说。”
“我——我觉得，关雎尔不是没有作案动机。”
“关关？什么动机？”
张成还没说话，叶倩先开口了。
然后余雷就将自己刚刚想到的说了出来，也说了他刚刚想到的，关雎尔的奇怪的地方。
“你说过关关为了报复张队拒绝她，就策划了这一场爆炸？太夸张了！”
“咱们当警察的，见过的夸张的，离谱的，荒唐的事情还少吗？”
“那么作案条件呢？就算是不说那存不存在的炸弹，她是如何让油罐车跟公交车相撞的？”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破案，就是要不放过任何一个疑似线索的地方，我们现在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们可以去查啊？”
“那么肖鹤云和李诗情的证词怎么说？”
“这个我还不知道，需要慢慢的调查！我知道你们之前就认识，但是——叶倩我希望你能以平常心来判断，不要太有个人感情。”
杜劲松听着余雷跟叶倩的话，最后将关雎尔的证词放下。
“关雎尔那里，江枫，你过去问问。”
看着证词就知道余雷去审关雎尔怕是不成，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其实这个时候，最好是张成去问，到底张成是老刑警了，办案经验丰富，但是因为之前的关系，就算是杜劲松相信张成，张成也需要暂时回避，当然了，若是江枫也还是不行的话，可能还是需要张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