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妈早早醒来就起床做饭了，她知道坐月子的产妇容易饿，就早早起来做饭，先蒸了鸡蛋羹给小红，因为怕回奶，蛋羹里就只放了葱花和盐，没放酱油。小红醒过来了，妈就让她吃饭，小红说：“妈，您起的好早啊，不用这么早做饭，我不饿，跟平时一样吃饭就可以。”妈郑重说：“给孩子喂奶的女人容易饿，要多吃饭，还要吃有营养的饭，这样才能让大人吃饱，孩子吃好。想吃就吃，饿了就吃，不能不好意思说，这是在咱们自己家里，想吃啥就说，不能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小红说：“妈，我知道，我饿了会说的，您放心吧。”
文秀醒过来了就起床，洗漱以后就去洗尿布，也是用开水泡一下，再用肥皂洗一下，然后再用清水洗，洗好后给晾起来，如果放在阳光下晒干了当然更好，如果没有阳光就只能晾干。洗好尿布以后，文秀又洗衣服，她把妈、二嫂、自己的穿脏的衣服收起来开始洗，洗了一会儿就洗好了，她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然后去帮妈做饭。妈说：“秀秀，你一早起来干了这么多活，你坐下歇一会儿，等着吃饭吧。”文秀说：“妈，我也不累，我可以做点事。”妈在烙鸡蛋煎饼，文秀说：“妈，我来烙煎饼，你去干别的吧。”妈说：“我也没其它事干，你歇着吧。”文秀看替不了妈，就去择菜洗菜，准备炒菜。文秀把菜炒好了以后，放到餐桌上，把妈烙好的煎饼也拿到餐桌上，又打开高压锅盛饭，都做好之后，叫妈、二嫂来吃饭。妈说：“你二哥一会儿就来，等一下他吧。”文秀说：“好的。”于是就坐下打毛衣。没一会儿文亮就回来了，一家人坐下吃饭。文秀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吃完饭去钢铁厂一下，去联系一下洹水大曲的业务，中午不一定回来。”二哥文亮说：“我给你找个车跑一趟吧？正好有车要外出，顺便就把你捎过去了。”文秀摇摇头说：“不用，我自己随便走走，看看风景，顺便考察一下市场，我坐公交车去就可以。”文秀吃完饭以后，把碗筷收起来，洗好了，收好，解下围裙，换了衣服，提了一个手提袋，里面装了几瓶酒，就出发了。
她事先买了一张石家庄市的地图，早就看好了路线和公交车，出了家属院就坐上公交车，坐了四十分钟就到了石家庄钢铁厂。这也是一家大型的国营企业，她首先到门岗让转达消息给总厂工会，说她是来联系有关洹水大曲事宜的。门岗很快就联系上了工会，文秀说找工会办公室的王文辉主任。没一会儿，工会就来人了，寒暄几句，就带着文秀去见了王文辉主任，王主任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说冶金部马主任有交待，彭科长专门联系洹水大曲的事，目前已经要求机关工会统计具体数量，估计下午数量出来没问题。还有就是发展经销商的问题，我们考虑推荐我们钢铁厂的劳动服务公司来做洹水大曲的代理商，让他们去发展经销商，这事已经跟服务公司经理打过招呼了，一会儿打电话让他过来具体谈一下有关事宜。大致情况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