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站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坚定而无畏的光芒。
他深知天宗师的实力是何等强大,那是一个令无数修仙者仰望的境界,是他一直以来渴望达到的高度。
然而,面对这样的强敌,程师不仅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变得更加警惕起来。
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战意。
“实力是很强,那又怎么样,尽管来找我便是!”程师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目光如剑般锐利,直视着前方。
在修仙的世界里,越阶战斗是每一个修仙者都渴望实现的事情,那代表着突破极限,代表着荣耀与成就。
然而,这同样也是最艰难的事情,尤其是当实力达到一定的高度后,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秦蝽站在程师的对面,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他看着程师那毫不畏惧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快意。
他知道,程师的这番话将会让他陷入绝境,但他却并不在意。
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一个可以向大人邀功的机会。
“好!我定会原封不动地告诉大人,你就等着死吧。”秦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他转身离去,而随着他离去的,还有那几位上品天师一品的人。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只留下程师独自一人站在那里,面对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杨景望着程师那满是自信的脸庞,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他深知地榜的分量,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排名,而是尼罗宗中无数弟子梦寐以求的荣耀象征。
地榜上的弟子,无一不是从万人之中脱颖而出的绝顶天才,每一个都是拥有着非凡实力和天赋的存在。
尤其是排名前十的弟子,更是地榜中的佼佼者,他们的实力早已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越阶战斗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杨景深知,程师这次的鲁莽之举,无疑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极有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大哥,你这也太鲁莽了。你知道地榜是什么概念吗?能上榜的弟子可是万人中拔尖的存在,更别说是排名第十了,越阶战斗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杨景这时说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让程师明白自己所面临的危险。
然而,程师却似乎并未将杨景的话放在心上。
他感受着身体中那股强大力量的涌动,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自傲之情。
这种力量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难以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自信之中。
“怕什么?难道我不强吗?越阶战斗照样不是家常便饭,我倒想看看,那什么辛熏有多强,战了就能知谁强谁弱了。”程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战胜辛熏的场景。
杨景看着程师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禁更加担忧起来。
他深知,这种盲目自信的人,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危险之中。
在修仙界中,实力固然重要,但冷静的头脑和谨慎的态度同样不可或缺。
程师的这种性格,让他在面对强敌时,往往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往往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杨景站在程师面前,目光中满是担忧与无奈。
他深知程师性格中的倔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如同顽石般难以动摇。
这种性格在平时或许能让他勇往直前,但在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时,却显得有些盲目和鲁莽。
杨景只能寄希望于程师能在战斗中保持一丝理智,不要被冲动蒙蔽了双眼。
然而,他心中也明白,这种希望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难以实现。
“大哥,你这样很容易吃大亏的。”杨景再一次开口劝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在为程师的未来担忧。
他试图用最后的耐心去打动程师,让他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
然而,程师的目光却如同寒星般坚定,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再劝我,我定要会会这个辛熏。”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一往无前。
杨景听到这话,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力与惋惜:“唉!”
与此同时,秦蝽带着一群狼狈不堪的人来到了进入内门的大门前。
这里戒备森严,两名弟子正把守着大门,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不允许任何外门弟子轻易踏入内门半步。
秦蝽快步走上前,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微微鞠躬道:“两位师兄,可否帮我们联系辛熏辛师兄,师弟我在此谢过。”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几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仙石,这是修仙者常用的货币之一,价值不菲。
秦蝽小心翼翼地将仙石分别放入两名守门弟子的怀中,动作轻柔而恭敬。
两名守门弟子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们微微点头,算是接受了秦蝽的请求,同时也暗示了会帮他完成这个任务。
没过多久,一个内门弟子便匆匆来到了秦蝽的身前。
此人正是辛熏的得力手下,名叫王峮。
王峮的实力达到了天宗师六品,年纪已有四百多岁,然而,尽管他修为深厚,却始终未能满足地榜的苛刻要求,因而终身都与地榜无缘。
这成为了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遗憾逐渐在他的心中衍生出了心魔,让他时常陷入一种复杂的心理状态之中。
“见过王峮师兄。”秦蝽见到来人,立刻恭敬地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知道王峮在辛熏面前的地位,也深知自己这次的任务没有办好,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峮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的面容冷峻,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大人要求的事情做好了吗?最好别说什么失职的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只要秦蝽的回答稍有差池,他便会立刻施以惩罚。
秦蝽听到这话,额头上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在不断闪烁,显得有些慌乱,不敢与王峮那冷冽的目光对视。
他心中清楚,王峮的问话已经透露出了明显的不满,自己若是不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只怕会立刻陷入困境之中。
“事情没做好?”王峮静静地注视着秦蝽,他的脸上已经清楚地写出了结果。
那是一种带着审视和审视的目光,仿佛已经看穿了秦蝽内心的慌乱和不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意,仿佛在等待着秦蝽的解释,却又似乎已经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王峮师兄,你也知道的,大人叫我们做事,我们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做。” 秦蝽的声音微微颤抖,但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试图让王峮理解他们的处境,“可是这一次遇到了一个硬骨头,硬是不配合我们。我们对其一顿毒打,就快要完成任务时,一个人冒了出来,据说是他的大哥,实力比我们都强。” 秦蝽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和懊恼,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但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强大。
“我们这是来找援手,只要有一个天宗师师兄前去,定能将大人安排的事情完成。” 秦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他知道,这次若是不能完成任务,自己和手下们都将面临严重的后果,但只要能得到援手,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王峮的眼神微微一冷,他的目光如刀般扫过秦蝽,语气冰冷而嘲讽:“能将你们这几个人废物打成这副模样,看来这次招收弟子招到了好苗子了呀。”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秦蝽他们的无能,同时也暗示了那个“硬骨头”及其大哥的实力不容小觑。
“王峮师兄,你看这事怎么办?” 秦蝽见王峮的刀锋转移,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有事后,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
他深知,虽然王峮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但事情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行动才是关键。
他恭敬地请教起王峮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做,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希望王峮能够给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王峮微微沉吟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
对于外门中招收的天才弟子,他早就有所耳闻,但一直未曾亲自见过。
这次的事情,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他能够亲自去见识一下这些天才弟子的实力,顺便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一举两得。
“这事简单,我只需亲自出手,必能将大人交代的事情办好,你们在一旁打下手就好。” 王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和从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事情的圆满解决。
他被这件事提起了兴趣,对于外门中招收的天才弟子感到了好奇,想要看看他们的实力究竟如何,并且顺便讨教讨教。
“是。” 秦蝽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笑容,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知道,有王峮亲自出手,事情的成功率将大大提高。
同时,他的心中也对程师有着深深的仇恨。正是这个程师,让他和他的手下们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若不是王峮的出现,他们恐怕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程师付出代价,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小子,王峮师兄出马,你再怎么妖孽,也要后悔招惹我们。” 秦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程师即将落败的场景。
他深知王峮的实力,那是他所无法企及的高度,有了王峮的支持,他仿佛有了无尽的底气。
王峮抬手示意秦蝽带路,他的动作简洁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秦蝽的动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蝽不敢有任何耽搁,弯腰点头,在前方带路。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这就是实力之间带来的差距,你实力强,地位就越高,实力弱的就会服从和听从,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哪怕在宗门中也是一样,只是外加了一个背景。
只要你后台够硬够强,那你就是规矩,哪怕你的实力低微,在表面上你还是很权威。
不过那终究不是永远的,只有自己强,什么都是自己的。
程师和杨景坐在一起,两人正低声交谈着,还没有说上几句,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威胁,让两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小子,出来受死!” 一个粗暴的声音在外面叫嚷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再不出来,我们就将这毁了!” 又是一个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和恐吓。
秦蝽在外面叫嚷着,这时候他十分的硬气和得意。
有王峮在,他相信程师奈何不了自己。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嚣张,仿佛已经将程师当成了囊中之物,只等着将其拿下。
程师大步走出门外,目光一扫,便看见了一脸得意的秦蝽,以及他身后站着的王峮。
秦蝽的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仿佛已经将程师当成了手下败将。
而王峮则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地注视着程师,仿佛在审视着眼前的这个“麻烦”人物。
“还来,之前还没被打够吗?”程师见到秦蝽,满脸的不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