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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正面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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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城的夜,寒风吹得灯笼纸簌簌作响,聚财赌坊内却依旧人声鼎沸,骰子碰撞瓷碗的脆响、赌徒的吆喝声混着脂粉香,在暖融融的空气里翻涌。严清川站在赌坊对面的巷口,墨色披风的下摆被风掀起,眼底的寒意比巷外的积雪更甚——派去追查苏燕青与严世卿断指关联的人,已经连查了三日,却只摸到些无关痛痒的线索,苏燕青像条滑不溜手的鱼,始终藏在暗处,连面都不肯露。

“大人,苏燕青的人盯得紧,咱们的人根本靠近不了他的核心产业。”身旁的侍卫低声禀报,语气里带着几分焦灼,“再这么耗下去,怕是会打草惊蛇。”

严清川指尖攥紧了腰间的玉佩,冰凉的玉温压不住心头的火气。他想起那枚装着断指的紫檀木匣,胸腔里的怒意便像要烧起来。“打草惊蛇?”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赌坊朱红的大门,“今日,我就把这‘草’连根拔了,看他苏燕青还能不能藏得住!”

说罢,他抬脚便朝着赌坊走去,披风在身后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侍卫见状,连忙跟上,两人刚踏入赌坊大门,喧闹的人声便瞬间安静了几分,赌徒们纷纷转头看来,见严清川一身贵气,气势逼人,都识趣地往后退了退。

“严大人?您怎么来了?”赌坊掌柜连忙从柜台后跑出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心里却慌得厉害——谁不知道严家最近在查苏公子,此刻严清川找上门,怕是来者不善。

严清川没看他,目光扫过满场的赌桌,声音冷得像冰:“苏燕青呢?让他出来见我。”

掌柜的笑容僵在脸上,搓着手道:“严大人说笑了,苏公子今日没来……”

“没来?”严清川上前一步,抬手便将一张赌桌掀翻,骨牌与骰子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我看是不敢来吧!”

赌徒们吓得纷纷后退,尖叫着往门口挤。严清川又走向另一张赌桌,同样一把掀翻,桌椅碰撞的巨响在赌坊内回荡:“苏燕青!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小叔叔的断指之仇,我严家与你没完!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这聚财赌坊拆了!”

他一边喊,一边继续掀翻赌桌,原本热闹的赌坊瞬间一片狼藉。掌柜的急得满头大汗,却不敢上前阻拦——严家权势滔天,他一个小小的赌坊掌柜,哪里敢惹。

就在这时,二楼雅间的门被推开,一道身影倚在栏杆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嘲讽:“严大人倒是好兴致,大晚上的不去查案,反倒来我这小赌坊里撒野。”

严清川抬头望去,只见苏燕青身着月白锦袍,手持折扇,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终于逼得这狐狸现身了!严清川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停下手中的动作,声音冷冽:“苏燕青,你终于肯出来了。我小叔叔的断指,是不是你做的?”

苏燕青缓缓走下楼梯,折扇轻敲掌心,走到严清川面前,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严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苏某一向遵纪守法,怎么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怕是严小公子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了吧。”

“遵纪守法?”严清川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你暗地里勾结江湖势力,私囤兵器,还想插手泗州漕运,这也叫遵纪守法?苏燕青,别以为你藏得深,我就查不到!今日我来这里,就是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苏燕青脸上的笑意不变,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严大人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敢在这里污蔑我,怕是不妥吧。”他顿了顿,折扇展开,露出扇面上的“风花雪月”四字,“我这赌坊虽小,却也是正经生意,严大人这般打砸,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影响严大人的名声。”

“我的名声,用不着你操心。”严清川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我只问你,我小叔叔的事,你到底认不认?”

苏燕青看着他眼中的怒火,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他收起折扇,语气沉了沉:“严清川,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撕破脸又如何?”严清川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我严家在泗州立足百年,还怕了你不成!今日,你要么给我一个交代,要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燕青听完严清川的话,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笑。他抬手用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赌桌,最后落在严清川紧绷的脸上,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慢:“严大人这般动怒,说到底,还是心疼你那小叔叔。”

他上前一步,刻意压低了声音,话语里却藏着赤裸裸的威胁,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向严清川的软肋:“不过,严大人有没有想过,你在这里跟我僵持,你那小叔叔,能不能等得起?”

严清川瞳孔骤缩,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他最担心的就是严世卿的安危,苏燕青此刻提起,显然是拿捏住了他的顾忌。“你什么意思?”他声音发沉,眼底的怒火中多了几分警惕。

苏燕青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折扇“唰”地一声收起,指腹摩挲着扇柄上的纹路,慢悠悠地开口:“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咱们没必要闹得鱼死网破。不如这样,苏某和严大人做个交易如何?”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严清川,一字一句道:“您既然这么重视你的小叔叔,那就用严世卿换泗州城的漕运——只要你点头,把泗州漕运的管控权交出来,我不仅保证严世卿安然无恙,还能让他断指的伤彻底痊愈,往后再也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这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滚油里,瞬间让严清川的情绪变得复杂。泗州漕运是严家立足百年的根基,掌控着南北货物往来的命脉,若是交出去,无异于断了严家的臂膀;可若是不答应,苏燕青手段阴狠,谁知道他会对严世卿做什么?方才那枚淬毒的银针还钉在木柱上,严清川不敢赌,也赌不起。

“苏燕青,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严清川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声音冷得像冰,“用我小叔叔的安危,换我严家的根基,你觉得我会答应?”

苏燕青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不急不缓地补充道:“严大人别急着拒绝。你想想,漕运没了,还能再抢回来;可你那小叔叔要是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他抬手拍了拍严清川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诱惑,“再说,我要的只是漕运的管控权,又不是要灭了你严家。咱们各取所需,岂不是皆大欢喜?”

严清川猛地挥开他的手,眼神锐利如刀:“皆大欢喜?你用我小叔叔的命做筹码,也配说皆大欢喜?苏燕青,你别做梦了,我严清川绝不会让你得逞!”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侍卫便纷纷上前一步,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气势逼人。苏燕青的手下也不甘示弱,从暗处涌了出来,手持长刀,将严清川等人团团围住。

苏燕青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严大人这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后悔?”严清川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苏燕青,“我严清川这辈子,就没后悔过!今日要么你放了我小叔叔,要么,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目光对峙,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窗外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积雪,从门缝里灌进来,却丝毫没有冷却赌坊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这场以漕运与性命为筹码的博弈,终究还是要靠刀光剑影来决出胜负。

长剑刺破空气的锐响在赌坊内炸开,严清川手腕翻转,剑尖如银蛇般直逼苏燕青心口。苏燕青已被连破数招,肩头、小臂皆添了血痕,脚步踉跄着后退,手中短刀早已脱手,只剩狼狈躲闪的份。严清川眼底寒光凛冽,趁他旧力刚尽新力未生之际,长剑猛地向前递出——这一剑若刺中,苏燕青必无生路。

苏燕青瞳孔骤缩,只觉心口发凉,连呼吸都滞了半分,眼看剑尖就要穿透衣袍,却在此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房梁跃下!那黑影身着紧身黑衣,裙摆利落裁至膝下,腰间悬着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青丝高束,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一双冷冽的杏眼——正是苏燕青暗藏的死士,樱桃。

樱桃落地时悄无声息,手中软剑已如毒蛇出洞,精准地格在严清川的长剑侧面。“叮”的一声脆响,两剑相撞的力道震得严清川手腕发麻,长剑竟被生生荡开半寸。苏燕青趁机往后急退,踉跄着靠在赌桌旁,捂着流血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樱桃的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严大人莫要咄咄逼人。”樱桃声音清冷,像碎冰撞玉,她挡在苏燕青身前,软剑斜指地面,剑尖滴落的血珠砸在青石板上,晕开细小的红痕。她身形纤细,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凌厉,目光扫过严清川时,满是警惕与杀意。

严清川稳住手腕,看着突然出现的樱桃,眉头紧锁——他查过苏燕青的势力,从未听闻有这么一位身手卓绝的女死士,显然是苏燕青藏得最深的底牌。“阁下是谁?敢插手我严家与苏燕青的恩怨,就不怕引火烧身?”

樱桃却不答话,只转头对苏燕青急声道:“走!”说罢,她足尖一点,身形如箭般朝着严清川冲去,软剑舞出一片银光,招招狠辣,竟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严清川被迫应战,长剑与软剑再次交锋,火星四溅间,他只觉对方剑法刁钻诡异,不似中原路数,倒有几分西域武学的影子。

趁严清川被缠住,苏燕青扶着赌桌缓缓起身,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赌坊,又看向门外——他知道严家的人定然已经围了赌坊外围,想要硬闯出去难如登天。樱桃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与严清川拆招时故意往西侧退去,同时对苏燕青低喝:“老地方!”

严清川闻言心头一紧,想上前阻拦,却被樱桃死死缠住。樱桃的软剑突然变招,直刺严清川面门,逼得他不得不侧身躲避,也就是这一瞬的空隙,苏燕青已踉跄着冲到西侧墙壁前,伸手在墙上摸索片刻,“咔嗒”一声,一块墙砖缓缓弹出,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黝黝的密道入口。

“严清川,今日之仇,我苏燕青记下了!他日定当百倍奉还!”苏燕青回头看向严清川,眼中满是怨毒,随即钻进密道。樱桃见他安全进入,软剑猛地发力,逼退严清川后,也纵身跃入密道,伸手将墙砖推回原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严清川追到墙壁前时,密道入口已与周围墙砖严丝合缝,看不出半点痕迹。他伸手在墙上摸索片刻,却找不到任何机关,气得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瞬间泛红。“该死!”他低骂一声,转头对侍卫怒喝,“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派人封锁全城,搜!就算把泗州城翻过来,也要把苏燕青和那个女人找出来!”

侍卫们轰然应诺,纷纷冲出赌坊。严清川看着紧闭的墙壁,胸口剧烈起伏——只差一步,就能将苏燕青擒住,为小叔叔报仇,却偏偏被这突然出现的黑衣女子搅了局。他指尖攥紧,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苏燕青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下次再见面,我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赌坊外的寒风卷着雪粒灌进来,落在严清川染血的衣袍上,瞬间融化成水。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转身对留下的侍卫吩咐:“仔细勘察这密道入口,务必找到打开的方法,另外,派人去查刚刚的女人,我要知道她的所有底细!”

密道内潮湿的风裹着泥土气息,苏燕青扶着岩壁踉跄前行,肩头的伤口仍在渗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剧痛。樱桃紧随其后,软剑已收归鞘中,清冷的侧脸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平静,全然没有方才赌坊内拼死相护的急切。

“樱桃,今日多谢你。”苏燕青喘着气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几分复杂——他虽知樱桃身手不凡,却从未想过她会为了救自己,与严清川那般硬拼,“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樱桃抬手将火把往岩壁上凑了凑,照亮前方幽深的通道,声音依旧冷得没有波澜:“前次在破庙救你,是一时兴起;今日救你,是遵陛下密令。”

“陛下密令?”苏燕青瞳孔骤缩,伤口的疼痛仿佛都淡了几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樱桃,“陛下为何要救我?”

樱桃缓缓转身,火光映在她眼底,映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陛下要泗州的平衡。”她顿了顿,语气平静地剖析着帝王心术,“温家倒台前,与严家分庭抗礼,泗州局势虽有摩擦,却始终在陛下掌控之中。如今温家覆灭,严家在泗州经营百年,根基深厚,若再让你落网,严家便会一家独大,届时泗州只知严家、不知朝廷,陛下怎会容得下?”

苏燕青闻言,心头巨震,随即又涌上一丝了然,这背后更深的权衡——帝王之道,从来是制衡为先,不允许任何一方势力独大,威胁到皇权。

“所以,陛下是想扶我苏家,与严家抗衡?”苏燕青试探着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是,也不是。”樱桃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陛下要的不是苏家崛起,而是让你成为牵制严家的棋子。你活着,严家就不敢肆意扩张;你若太强,陛下自会有其他手段压制。”她侧过头,目光落在苏燕青身上,带着几分警示,“苏燕青,你只需记住,不要损坏陛下的利益。往后行事,需懂分寸,守规矩,否则下次,没人能救你。”

苏燕青沉默了。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陛下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有用时便留着,无用时便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之前的野心、算计,在帝王的权衡之下,竟显得如此可笑。

“那……陛下让我接下来做什么?”苏燕青压下心头的不甘,问道。

“先找地方养伤,蛰伏起来。”樱桃的声音没有起伏,“严家此刻定然在全城搜捕你,切勿露面。待风头过后,陛下自会有新的指令。”她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苏燕青,“这里有伤药和一些银两,密道出口在城外的乱葬岗,出去后往南走,会有人接应你。”

苏燕青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冰凉的药瓶,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樱桃清冷的侧脸,忽然想起前次在破庙,她救了他后,只留下一句“下次再落难,未必有人救你”,便转身离去。

“你呢?”苏燕青问道,“你不跟我一起走?”

“我的任务是救你出城,之后自有其他安排。”樱桃的声音依旧清冷,像密道里终年不散的寒气,没有半分波澜。她说完便不再多言,提起手中的火把加快了脚步,橙红的火光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映得岩壁上的青苔忽明忽暗,“走吧,再耽搁下去,恐生变故。”

苏燕青望着她利落的背影,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从破庙那次偶然的相救,到今日赌坊里舍命相护,眼前这个总是冷着脸的黑衣女子,不知不觉间竟成了他绝境里唯一的光。他看着她纤细却挺拔的背影,手指下意识地伸了出去,轻轻攥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樱桃的手很凉,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磨出的薄茧,触之粗糙,却让苏燕青莫名觉得安心。他指尖微微用力,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意,连平日里的算计与张扬都淡了几分,只剩下难得的坦诚:“樱桃,我叫苏逸章。”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起自己的本名。“苏燕青”是他周旋各方时用的化名,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而“苏逸章”,是他年少时母亲为他取的名字,藏着最本真的自己。他望着樱桃转过来的侧脸,火光映在她清冷的杏眼里,明明灭灭,让他鼓起勇气又添了一句:“你可不可以……常来看我?”

话一出口,苏燕青便有些后悔。他原本想说的是“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想说他怕这暗无天日的蛰伏,怕往后再遇危险时无人相护,更怕再也见不到她。可看着樱桃眼底那片没有丝毫温度的淡漠,那到了嘴边的挽留,终究还是被他咽了回去,只化作一句小心翼翼的“常来看我”。

樱桃被他攥着手,脚步顿住,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她不习惯这样的触碰,更不习惯这样带着依赖的请求。她垂眸看着苏燕青攥着自己的手,指尖泛白,显然用了力,可那力道里没有威胁,只有一种近乎脆弱的期盼。

“苏公子,”樱桃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半分动容,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尖在衣摆上悄悄蹭了蹭,像是要拂去什么痕迹,“你越界了。”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苏燕青心头的那点期盼。他看着空落落的掌心,只觉得方才触到的微凉与薄茧,都像是错觉。樱桃已经转过身,重新提起火把往前走,背影依旧利落,没有半分停留,仿佛方才那短暂的触碰与对话,从未发生过。

“我知道了。”苏燕青低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他快步跟上樱桃的脚步,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心里却翻涌不止——他知道自己是陛下的棋子,知道樱桃也是陛下的人,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多余的牵扯。可那点在绝境里生出的情愫,却像密道里的藤蔓,悄悄在他心底扎了根,挥之不去。

密道里的风越来越急,带着出口处的寒气。樱桃走在前面,火把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地上,忽长忽短。苏燕青跟在后面,看着那道影子,忽然轻声道:“樱桃,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是真的。我叫苏逸章,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樱桃打断:“快到出口了,小心些。”她的声音依旧清冷,没有半分起伏,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苏燕青闭上嘴,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樱桃握着火把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底那片淡漠的寒冰,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裂痕,却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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