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那雪莉杨那边咋办?等咱们修炼到能镇住她那玩意儿再动手?还是继续去找雮尘珠?”
宫新年:“你们自己掂量,我随你们便。
不过……我对那蛇神也有点好奇,顺路去看看也无妨。”
宫新年:“这样,过阵子我抽空跑一趟,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反正不耽误事儿。”
禾敏格兰杰:“别骗人了!你分明是冲着雪莉杨去的吧?你该不会是……”
宫新年:“闭嘴!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想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威胁表情.jpg
禾敏格兰杰:“你个大变态!”
邀月:“宫道长,不知……您可有空来我这边一趟?有点事,想麻烦您帮个忙。”
移花宫内,邀月盯着屏幕,手指悬了半天,才终于按下了发送。
她原计划攒够积分,再提怜星的事。
等宫新年点头,她带着妹妹过去,顺便看看这群里传得神乎其神的妖魔鬼怪长啥样。
可一想到要等那么久,她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抓。
甚至动了念头——把移花宫秘籍直接传上群,不够就出去抢!管他三七二十一!
可一瞅群里闹腾,宫新年正跟人打趣,还说要去见别的姑娘,她心头一紧,手比脑子快,消息就这么蹦了出去。
发完,她愣住了。
……这话说得是不是太冲了?咱俩不过搭了两句话,连熟人都算不上,突然让人跑一趟,还指名道姓地求帮忙……是不是太冒昧了?
“姐姐,你怎么了?”怜星轻轻凑过来,一脸担心。
她太熟悉姐姐的脾气了——冰冷、寡言、眼里容不得半点温情。
可这两天,姐姐动不动就出神,有时嘴角还悄悄上扬,甚至……偷偷笑出声?
这画面,比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离谱。
姐姐……居然也能笑得这么柔软?
邀月瞥了她一眼:“没事,正想事,别打扰。”
说完,心神又沉回群聊,指尖微微发紧,等着那句回复。
怜星心里翻江倒海:姐姐这眼神……是盼着谁回话?
宫新年:“要我帮忙?行啊,急不急?要是赶时间,我现在就能动身。”
他脑子飞快转了圈:邀月世界是武侠,没鬼没妖,能有啥大事?莫非江枫被追杀,伤得快断气了?她想让我去救那个小白脸?
按原着,江枫重伤,是移花宫捡回去的,花月奴贴身照料,两人日久生情,私奔生子——活得好好的,根本用不着谁救。
他才不信什么“非我不可”——男人,又不是他老婆,还值得他专程跑一趟?
我一天到晚哄自家娘子都忙不过来,跑去给个外男疗伤?想得美!
邀月:“是我妹妹怜星……她小时候,因为我的错,手脚落下残疾。
听说道长有一门《双全手》,能断肢重续,起死回生——我,想请您帮帮她。”
邀月:“所以我想请宫道长替怜星看看!只要能治好她的手和脚,我们姐妹俩这条命,今后都听你差遣!你要什么,我们绝不二话!”
宫新年:“行啊,既然是缘分碰上了,哪还提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不过得等几天,我才刚回来,家里的事儿还没捋顺呢。”
——原来这事儿是冲着怜星去的。
宫新年这才想起来,怜星那对儿腿脚,压根就没好过。
小时候,俩姐妹爬树摘桃,树顶上那颗又大又红的果子,被怜星一眼瞅见了,刚伸手去够,邀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一把把她从树上推了下去!
摔下来之后,也没见人送她去抓药,更没人好好治。
等再能下地的时候,两条腿就废了。
从那以后,怜星看见邀月,腿肚子都发软。
宫新年一直纳闷:那树能有多高?不过一两米的树杈,咋就能把人摔成终身残疾?搁现在连擦伤都算轻的!
古代医疗真那么差?还是根本没人管?
不可能吧?移花宫再不济也是江湖大派,连个接骨的郎中都请不起?
还是说……俩丫头小时候压根没人在乎?
邀月:“不急不急,你答应了就行。
都这么多年了,多等几天,怜星早习惯了。”
她一见宫新年松口,立马笑开了花。
反正拖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天。
再说,怜星心里那点念想,她比谁都清楚——别一听说能治,反而瞎激动,整夜睡不着。
得瞒着,先别让她知道。
对,当姐姐的,就是怕妹妹胡思乱想,才替她挡着。
说完,宫新年直接下线了。
这一趟出门太久,九叔都快念叨出内伤了。
他连孟七母女的茶都没喝一口,直奔义庄。
可到地方,第一件事不是找九叔,是先把文才揪出来。
秋生呢?被他姑妈拉去相亲了,说是对方姑娘贤惠,得去“好好谈谈人生”。
文才够用。
宫新年二话不说,往后院正中央一指:“挖,挖个三米深的大坑,越大越好。”
文才刚举锄头,宫新年一挥手,一棵足有三层楼高、树冠像撑开的巨伞般 sprawling 的绿树,凭空出现,“砰”地一下,直接杵进坑里。
“你这臭小子又作什么妖?!”九叔和哲姑姑闻声冲出来。
哲姑姑环顾四周,一脸肉疼:“你这是要把后院改造成原始森林吗?我那几只老母鸡下蛋的地儿都没了!我还指望着炖鸡汤补你师父的肾呢!”
后院本就不宽,七八米的样子,现在树往中间一戳,四面都只剩两米不到的空地,阳光全被挡得死死的。
文才突然插嘴:“师娘,师父这都得靠鸡汤续命了?您这……是不是有点太猛了?”
“啪!”
九叔抄起一根手腕粗的铁棍,直接抽在文才背上。
“小兔崽子,学会抬杠了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哎哟!师父饶命!我说错了!我是心疼您!真不是想气您!”
文才叫得惊天动地,其实连皮都没破——天天练《千劫锻体功》,师父的“爱的铁棍”都快当成按摩了,早麻木了。
九叔吹胡子:“再胡咧咧,老子真把你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