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平静的看着她,缓缓说道:“那为什么不说真话呢?”
“江哥,这不是……怕你跟土匪之间有什么矛盾么?对不起,江哥,我……自罚一瓶酒可以不?”
夜场的女人我也算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我刚来香江那会儿,也是干夜场的。
她们最擅长说谎,也最擅长哄男人。
我顺着她的话,说道:“行啊!不过一瓶酒可不行,十瓶。”
“这……”燕子瞬间傻眼了。
“怎么?你作为妈妈咪,连十瓶酒都喝不了吗?”
她终于不再用那副虚伪的笑容的对着我,转而苦笑一声,说道:“江哥如果非要我喝,我也可以。”
“那就喝吧!”
她看着我,似乎在确定我有没有跟她开玩笑。
见我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后,她只好叫人拿来十瓶酒,当着我的面开始吹起了瓶子。
酒量确实可以,一口气连吹三瓶都不带停的。
我全程静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一口气吹完三瓶后,歇了口气,又继续喝了起来。
直到喝第五瓶时,她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表情也明显变得难受一些了。
我依然淡定地坐在原地,抽着烟,看着她的表演。
她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喝。
再喝完第五瓶后,她终于停下来,打了个酒嗝,声音也开始飘忽起来:
“江……江哥,我……我能歇会儿吗?”
“不可以,继续。”
“你……”
“我什么我?还想不想在皇朝干了?”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又只好继续喝了起来。
很快,又是一瓶喝完了。
这不到十分钟,她就连干了六瓶,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她虽然也明显恍惚了起来,但居然还没喝吐,看来还没到她的极限。
我继续说道:“别停,继续!”
酒精的加持下,她的胆子也更大了些,开始直言不讳道:“江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嗝……要这么对我?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刚刚骗了你,你就这么做……那你也太……”
我猛地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冷声问道:“我太怎样?说啊!”
她恨恨的望着我,眼神里除了对我的恐惧以外,还带着一层明显的不服气。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我放开她,她瞪了我一眼后,继续喝了起来。
速度明显比刚开始慢了一半,也就在她喝到第八瓶时,终于忍不住直接当着我面吐了出来。
这确实不怪她酒量不好,谁也遭不住这么喝。
但我就是故意的,她不是不服吗,我就要让她服。
期间,她不止一次看向门口。
我也知道她在看什么,但她期待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
吐完之后,我依旧漫不经心道:“快了,还有两瓶,加油!”
她再次看向门口,我提醒道:“别看了,他不会来的。”
燕子猛地一怔,身子晃晃悠悠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刚才出去拿酒的时候跟土匪说了,你是不是还以为他会进来救你呢?”
显然被我说对了,她眉头顿时紧蹙起来,明显紧张了。
我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就算我在这里把你办了,他也不会进来,你信不信?”
她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了,眼神里还藏着一丝恐慌感。
我又对她笑了笑道:“别怕,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现实,继续喝吧!”
她不停地摇着头,似乎有点不相信这个事实。
“还不信吗?”
我冷笑一声,顿时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将她用力按在沙发上。
“刺啦!”
我直接一把暴力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里面大片的雪白。
她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本能的惊叫一声。
我用手按着她,继续说道:“来!叫大声点!让他听见!”
她顿时愣了一下,然后大声喊叫起来:“放开!你放开我!”
“对,就这样,再大声点!”
我低吼着,手上力道不减,将她死死按在沙发上。
另一只手扯住她破裂的裙摆,作势要进一步动作。
燕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
尖叫声在隔音尚可的包间里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
外面震耳的音乐和喧嚣没有丝毫停顿,更没有任何人破门而入。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慌、抗拒,逐渐变成了绝望和难以置信。
她终于意识到,我说的可能是真的。
她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瘫软和无力的啜泣。
眼泪混着花了妆,在她脸上留下狼狈的痕迹。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的那股火却突然消散了一些。
我松开了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个暴戾的人不是我。
“看清楚了吗?”
我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漠,“你还在期待什么?”
燕子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护住胸前破碎的衣物,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屈辱,还有一丝被背叛的茫然。
我没再看她,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我能听到身后传来她艰难吞咽酒液的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没让她喝了,但她还是将最后两瓶酒喝完了。
当我回头看她时,发现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
她没有再哭,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初来乍到的小姑娘。
我慢慢走到她面前,弯腰向她伸出手。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一把抓着我的手。
我将她拉了起来,坐在沙发上。
我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跟着她无非也是想有个靠山,对吗?”
她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眼神空洞无神。
“那么你现在认为,他还靠得住吗?”
她没有说话,但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原谅我用这种方式让你看清现实,当然我知道你心里也清楚这一点,只是可能他跟你说过,早晚有一天会把我赶走,对吗?”
燕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点了点头。
我继续笑着说道:“那么我告诉你,现在我才是你的靠山,你怎么选?”
“我……”她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看着我。
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包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外面隐约传来的音乐声。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终于,她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整个人瘫软下去,但眼神却逐渐聚焦。
“江哥……”她声音沙哑,“我……我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