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这个比赛潦草的不像样，但我还是要感叹一句，太敷衍了。”牧仪拎着一堆垃圾，和他们出去的时候，还在不停吐槽，“?看起来也不尽兴啊。”
“破比赛。”?盘在卜言头上，闻言应和了一声，“憋屈！”
“好不容易请了气氛组，结果对手没上场就投降了，没啥真正的观众不说，选手也都走完了。”牧仪直叹气，“明天我们没比赛，要么去兼职气氛组呗！”
“也行啊，杜山要不要一起来？”方朴随口问了一句杜山。
“我？我就算啦！我明天一整天要剪辑视频！”杜山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们想不想支持我一下？”
“可以啊！”牧仪马上掏出了手机，“你id啥，我关注你！”
“你也有粉丝？也是啥网红？”?多看看杜山一眼。
“不算吧，我粉丝还不到一万哈。”杜山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码打开，“你们扫吧……我不太好意思说自己的id。”
“这有啥……”牧仪扫完看着跳出来的主页，“唔，杜山山和杜啄啄想要……尝遍各种虫？”
“对，是我。”杜山清咳了一声。
“其实，苍鹰不太吃虫子吧？”
“啄啄吃羊，其他鸟什么的，很少啊虫子，但虫子高蛋白，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所以……你和他是吃播啊？”牧仪看着杜山的简介，忽然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这赛道，也太小众了吧？”
“我就吃人能吃的虫子，啄啄吃的多，他爱吃，唔，观众也挺喜欢的。”
卜言记得自己也注册了个账号，突然想起来就打开了手机：“我也关注一下你吧。”
“好嘞！！”杜山迅速把手机递了过去。
“……稍等，我找一下扫一扫在哪儿。”卜言看着999+的消息，也没怎么理会，关注了一下杜山。
“我回关你们喽。”杜山还点进他们主页看了一眼。
牧仪倒是没什么，看到卜言的主页时，杜山眼睛都直了：“三，三……三百万？！”
“什么三百万？”牧仪好奇的探头过来，看着杜山的主页，也就看到了卜言的主页，“我的妈呀，真是三百万？！！”
“……什么三百万？”卜言也好奇的看了一下，“……呃？粉丝？”
“怎么可能，萝卜就拍了一个视频！！而且当时还有好多人在骂！哪里来的粉丝？！！”牧仪不可置信。
“买的啊。”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本来买了一千万，但后台说不现实来着，现在那些粉丝都是什么僵尸粉？”
“……买三百万僵尸粉得多少钱？”牧仪舌头都要捋不直了，“你买的吗？”
“昂～”?哼了一声，“多少钱——忘记了。”
“原来富豪竟在我身边啊……”牧仪还感叹了一句。
?却纠正了牧仪的说法：“我不是富豪，是富二代，我花的是秋给我的钱。”
“她给你那么多啊？”牧仪忍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句。
“对，因为龙是妖兽的门面，我们要时刻保持，帅，富，强～”
适当的表示财力也是应该的，只是?并不会花钱。
“我们今天要回去家那边？要么就在这儿定个酒店吧，每天早早起来坐三个小时的车也太累了。”牧仪嘀咕了几句，“主办方太敷衍了，也不实时发布一下那什么比赛的人剩下了多少。”
“只能去现场看，确实也很不方便。”方朴看着周围的酒店，“订两个双床房吧？”
“行啊，今天晚上要么去吃烤鱼吧？”牧仪看着美食频道，“今天?抓的那条鱼把我看馋了都。”
“烤鱼？我也要吃。”?似乎想到了什么，“加我联系方式。”
“好啊，你扫我还是我扫你？”牧仪举起了自己的二维码，“还是你扫我吧？”
?趴在卜言头上，嗓子一缩，嘴一张，就把手机吐出来了。
牧仪：“……”
“萝卜，他口水滴你头上了……”牧仪悄悄和卜言告状。
“哎。”卜言能有什么办法，掉就掉了。
“你那爪子不会把手机屏幕抓坏吗？”牧仪很怀疑的看着?的小爪子，“你的指甲能滑动屏幕吗？”
“怎么不能，指甲本来就是骨头。”?还伸出爪子给牧仪看，“我又不会用指甲尖划屏幕，就和你们人类曲起手指，用关节划屏幕一样，我只是用指甲的弧度去划屏幕的。”
“……倒也不用解释这么仔细。”
加上好友之后，?点了好几下屏幕，在屏幕上写起了字。
“哇，你零食是用的手写？”牧仪更惊讶了。
“拼音太麻烦了。”?又敲了敲支付密码，“行了，那个谁，方朴，你也加我。”
“……你，怎么给我转了两万？”牧仪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一，二，三，四，五……”
“我听秋说了，你们大学挺关照哥哥的，我不想让他欠你们什么。”?又给方朴转了两万，“这张卡那什么，限额，单日限额五万，明天再给你们转。”
“其实我可以退还的。”牧仪退完才说了，“再说了，萝卜不欠我们什么啊。”
方朴也退了。
“……”杜山虽然很在意钱的事，但他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你要叫他哥哥？”
“有什么问题？”?非常不满，又看向牧仪和方朴，“你们确定不收？白给的钱都不要？”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吧，虽然我确实为钱折腰，但我就是不能收。”牧仪三言两语揭开了这个话题，“我定了团购，杜山你也一起来吧！”
“我？不会打扰你们就行！”杜山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家离这儿没那么远，我就先回去了！吃饭的时候给我发消息就行！”
目送杜山离开，牧仪依旧很感叹：“下次他直播我肯定看，究竟是啥样的吃播，真让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