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千金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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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恐怖之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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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曦乍现。

夙鸢与李元狐一同前往石溪村。

马车悠悠行驶在蜿蜒小道上,道旁野草肆意蔓延,寒意森森,仿佛能径直透入人的骨髓深处。

蓦地,车夫猛地紧勒马缰,马车骤然急停。

四周静谧得令人心悸,仿佛连风都怯于轻易拂过。

李元狐透过车窗向外张望,只见前方树木繁茂,枝叶相互交叠,织就一片浓郁阴翳。

在这片阴翳之中,似乎氤氲着一层浅淡的瘴气,恰似鬼魅般阴森诡秘。

车夫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大人,穿过这片林障便是石溪村了。那地方传言遭受诅咒,小的……”

李元狐瞧出他的惧意,从他手中接过马缰:“你且回去,余下的路程,由我来驾车。”

“可是……”

车夫虽不想前往石溪村,但让李元狐和夙鸢独自前去又觉过意不去。

李元狐道:“无妨,你回去途中多加小心。”

言罢,他一扬马鞭,驾车驶入林障。

车夫望着马车渐行渐远,长舒一口气:“愿大人一路顺遂平安。”

待他转身之际,突然,一剑凌厉袭来,直刺向他的心脏,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刹那间,一声鸦鸣撕裂天空。

李元狐心中猛地一紧,匆忙停下马车。

回首望去,只见四周草木随风轻轻摇曳,一片寂然,未见丝毫异常。

夙鸢撩起车前帏布,走下马车,轻声问道:“怎么了?”

“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他唯恐夙鸢担忧,又赶忙补充道,“应当是我听错了。”

夙鸢环顾四周,林障之中草木繁茂葳蕤,幽深静谧,仿若有鬼魅于暗中窥探觊觎。

突然,她好似察觉出了端倪,移步走向一棵粗大的树干,定睛凝眸细看。只见那树干之上有一道细微的划痕,观其模样,似是新留不久。

夙鸢伸手轻轻触摸,面色愈发沉凝凝重。

李元狐凑上前来问道:“难道是有人特意留下的记号?”

夙鸢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只是这年轮……你看,这几圈年轮大概能表明这片林障建立起大约只有十二年左右。”

李元狐接过话茬:“你是说,林障是在金矿开采后出现的?”

“是。”

就在此刻,周遭蓦地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之声,仿若有某物于草丛之中疾速穿梭。

李元狐瞬间掣剑在手,警觉万分地环视四周。

那声响愈发迫近,氛围亦愈发凝重。陡然间,一只野兔自草丛中猛然蹿出,而就在那一刹那,好似有微雪般的凛冽寒意顺着衣领、袖口呼啸涌进,夙鸢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元狐的手。

李元狐道:“别怕。”

夙鸢一怔,待回过神来,已被他紧紧抓住。

风声在耳边呼啸,野兔早已不见踪影,可周围的静谧却让人心生不安。

夙鸢抬眸望向李元狐,只见他目光坚定,犹如黑夜中的明灯,给予她无尽的安心。

李元狐微微一笑:“我们走吧。”

他拉着夙鸢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了马车,沿林障中的小道继续疾驰而去。

未几,马车驶出了林障,石溪村已然近在咫尺。

到了村口,李元狐扶着夙鸢下了马车。

石溪村乍观之下极为宁静,然而这宁静之中却悄然氤氲着一股诡谲的气息。

一阵狂风呼啸刮过,吹扬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作响的悚然之音。

村口的老树上,几只乌鸦呱呱乱叫着,直叫人心底莫名地悚然发怵。

夙鸢和李元狐走进村子,一股诡异的浓雾恰似幽灵般在村中弥漫,粉屑纷纷扬扬,令人几近窒息。

只见街道上空空荡荡,杳无人迹,两旁的房屋门窗皆紧紧闭合。

夙鸢猛地咳嗽了几下:“这雾有些奇怪。”

李元狐点头应道:“像是枯草烧过后的浓烟……”

就在这时,从一间紧闭的房屋中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夙鸢和李元狐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来源靠近。

来到屋前,李元狐轻轻叩门,问道:“屋内有人吗?”

抽泣声戛然而止,却无人回应。

夙鸢皱了皱眉:“莫不是有人遇到了危险?”

李元狐不再犹豫,用力推开了门。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孩童,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

夙鸢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孩子,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那孩童颤抖着声音说:“你们……你们快走,这村子被诅咒了。”

夙鸢又道:“孩子,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孩童抽泣着说:“村里的人都病了,一个接一个地死去,剩下的都逃走了。”

李元狐环视四周,这屋子显然已荒废许久,尘埃满布,蛛网横生。周遭不见半点粮食、清水,再打量这孩子,虽说身形瘦小,可精气神倒是不错。

李元狐不禁问道:“你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在此吗?”

大约是李元狐的眼里有几分警觉,那孩子突然之间拾起地上的尘土,向他们掷来。

李元狐第一时间将夙鸢护在身后,趁此间隙,那孩子便跑了出去,夙鸢和李元狐赶忙追了出去,可那孩子左拐右拐,很快便没了踪影。

夙鸢眉头紧蹙:“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

风悄然吹过,带起一片落叶,在他们脚边打着旋儿,四周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李元狐提议道:“先回那屋子再瞧瞧,或许能寻得什么蛛丝马迹。”

夙鸢点头,二人沿着来时的路径折返而归。

再次踏入那间屋子,一股浓烈且陈腐的气息如汹涌的浊浪般迎面扑来,令人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夙鸢手提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各个角落里仔细地探寻着。

突然,她喊道:“元狐,快来!”

李元狐闻声大步走来,顺着夙鸢手指的方位定睛而视,只见一块看似寻常无奇的地砖,然而与周遭的地面相较,这块地砖的边缘竟好似有细微的罅隙。

李元狐蹲下身子,双手牢牢地握住地砖的边缘,臂膀骤然发力,猛地一搬。地砖发出一阵沉闷的低鸣,而后缓缓被挪移开来。地砖之下,只见有个物件隐匿于黑暗之中。李元狐伸手小心探寻,摸到一个包裹。他将其取出,轻轻拂去上面的尘土,里面竟是一本泛黄陈旧、边角磨损的小册子。

“这是什么?”夙鸢满脸疑惑地看向李元狐。

李元狐翻看着小册子,面色沉凝:“恐怕与村子的变故有关。”

“上面说,十三年前,是石溪村的樵夫发现了这片金矿,后来其妻子亡故,樵夫便将金矿之事告知了村长,村长上报给了长宁县县令潘凌岳。潘凌岳听闻此事,大喜过望,妄图将金矿占为己有。他暗中派遣手下爪牙,以威逼利诱之手段,迫使村民为其开采金矿。然而,金矿之中好似有邪祟作祟,但凡进入矿洞之人,皆会身患怪病,相继离世……”

李元狐读着小册子上的内容,转眼瞥了一眼夙鸢。

夙鸢道:“这潘家在长宁县倒是名门望族,前些日子带我们来金矿的潘柯也是潘家人。”

李元狐点头道:“我后来探查过,这潘柯正是接任了潘凌岳的职位,只是未曾想到这潘凌岳竟是如此之人,在府衙的档案中,仅说他因病而逝,朝廷这才重新委任长宁县县令。只是那潘柯与他同族,不知是否也参与其中。”

突然之间,一支破旧的羽箭破空飞出。

李元狐反应迅敏,身形如电,刹那间已挡在夙鸢身前,手掌紧攥,稳稳将那支携着烈烈风声的羽箭接住。然而,羽箭上的倒刺却似毒蛇般狠狠咬入他的掌心,瞬间留下一道细微的伤口。

一股灼痛感如潮水般传遍全身,那伤口处渐次发黑,显然是中了毒。

李元狐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寒芒,将羽箭随意掷于一旁,目光恰似冰刃,森冷地扫向暗处。

夙鸢瞥见麦秸垛后有人微微晃动:“他在那里。”

李元狐身形如风,朝着麦秸垛后疾掠而去。

放箭之人显然未料到他的动作如此迅疾,蹬地倒退一步时,已然被李元狐牢牢锁定。

那人怔怔仰头,李元狐仿若从天而降,唇边噙着一丝浅笑,似有光华流转。那人微微一怔,竟感到神思恍惚。就在这一瞬,李元狐按住她的胸口,将其压至草垛之上。

放箭之人瞬间满面羞红,李元狐不由微微一愣,忙将手从对方胸口挪开。

夙鸢迅速赶来,满含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受伤?”

李元狐即刻藏起受伤的手,小声说道:“姐姐,她是个女的。”

夙鸢微微一怔,只见那人浑身上下污浊不堪,面容模糊难辨,仅观其身量颇为瘦小,估摸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那少女羞急地捂住胸口,娇嗔道:“我娘说了,唯有未来的夫君才可碰此处。”

李元狐面露尴尬之色,忙不迭地拱手道:“多有得罪,我实在不知你是女子。”

那少女轻哼一声,别过头去:“说这些又有何用,如今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夙鸢和声道:“姑娘,我们绝无恶意,只是不明姑娘为何在此放箭?”

那少女斜瞥他二人一眼,冷声道:“石溪村向来不欢迎外人。”她指着李元狐,柳眉倒竖,又道,“你今日休想离开!”

李元狐白了她一眼,戏谑道:“怎的?要我娶你?”

他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那少女一听,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怒喝道:“你这登徒子,胡说什么!我要你留下,是怕你走漏了村子的秘密!”

夙鸢赶忙劝解:“姑娘莫气,我这兄弟性子直爽,说话不中听。但我们确实无意为村子带来麻烦,还望姑娘告知详情。”

李元狐忙道:“姐姐,你不用管她,她先是说不欢迎外人,又叫我不要走,前言不搭后语,这分明只是想留下我一个人,给她做压寨丈夫。”

说完,他双手抱在胸前,撇了撇嘴。

那少女怒目圆睁,指着李元狐斥道:“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李元狐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道:“哼,有本事你来啊。”

夙鸢见此情势不妙,连忙疾步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沉声道:“你们两个孩子莫要再吵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村子的事情。姑娘,倘若你信得过我们,便将实情相告,我们定会想方设法相助。”

被她称之为“孩子”,李元狐立刻收了玩笑的心情。他神色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姑娘,我刚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那少女见李元狐的态度稍显和善了些许,神色亦随之和缓:“你叫我春岚吧。”她轻瞥了一眼夙鸢,“这是你姐姐?”

李元狐刚欲开口。

夙鸢旋即应道:“是,我是他姐姐。”

春岚面上一红,盈盈施了一礼:“姐姐好。”

她微微抬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羞怯:“姐姐,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夙鸢瞧得真切,她分明是真的对李元狐一见钟情了。毕竟,像李元狐这般出色的少年,俊朗非凡,是极易让一些年轻的小姑娘心动的。

夙鸢微微一笑,柔声道:“春岚姑娘言重了,方才不过是一场误会,莫要放在心上。”

春岚道:“方才也不算完全误会,你们本就不该来这里,我石溪村避世十三年,也不想与外界有所往来。”

夙鸢道:“你可是有难言之隐,或是遭人迫害?他是东粼太守,可为你伸出援手。”

她指了指李元狐。

春岚将他上下一打量,喃喃自语:“长这般俊朗,又是个好官?”

可下一瞬,她却发出嗤之以鼻的冷笑,“姐姐,只可惜这世间并非所有人都期望获得帮助,也并非所有人都想走出困境,即便他们深陷地狱。”

夙鸢微微一怔。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的啼叫,尖锐而凄厉,令人毛骨悚然。破败的房屋在朦胧的黑雾笼罩之下,愈发显得阴森恐怖,好似一个个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怪兽。

李元狐皱了皱眉:“你想做什么?”

春岚道:“石溪村之事向来由石溪村之人自行解决,我们不信外面之人,包括你们。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鉴于我过几日要办一件大事,这事生死未卜,故而在此之前,我想先了却一件心愿。”

“什么心愿?”

“就是嫁给你。”

她忽地指向李元狐,目光决然。

李元狐一脸无语:“……”

他退到夙鸢身侧,压低声音抱怨道:“姐姐是打算让我出卖色相吗?”

夙鸢环顾四周,这荒芜的村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静谧,她轻皱眉头:“只有委屈你了,要不然我们怕是很难探出此地的秘密。”

“也罢。”李元狐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了摸受伤的手掌,心中暗想,恐怕也只有接近春岚,才能拿到解药。

他二人走后,夙鸢望着自己微润的掌心,一声叹息仿若低微发颤的幽弦之音,然而她稍未留神,便被烟雾呛个正着,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夙鸢喘息两下,复又从马车上取来面纱戴上,朝着西北方向徐徐走去。

石溪村的家家户户皆盖着破落的茅屋,远远望去,残墙剥落,仿若鬼影幢幢。夙鸢极为小心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阴森黑暗的屋子里仅有一些沉灰,显然久无人居。

“烟是新的,屋子却没人住,那人呢?”

夙鸢暗自思忖,小心翼翼地踏入浓烟深处。

此处烟雾更浓。

夙鸢隐约可见数十个柴草和艾叶混合堆砌起来的小山堆,不时有火苗蹿出。还有一个身着雪白长袍之人,右足微跛,于烟雾中似幽灵般飘忽来回走动。

夙鸢忍不住咳了一声,那人似是听到声音,回头瞧了一眼。夙鸢下意识躲藏,可她并不清楚对方是否看到了自己,那人忽然朝着西北方向行去。

夙鸢紧紧咬住嘴唇,竭力避免自己咳出声音,悄然跟在那人身后,直至矿山脚下。

竟现一大片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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