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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振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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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十八里街。

云葶懒洋洋地行到街尾,站在阶下,仰首看看长风镖局的金漆墨匾,终于还是迈步走上台阶。

多个朋友多条路,那日与这常风一见之下,只觉此人清正明朗,不似龌龊之辈,今日云葶全当是来认个朋友。

侍立在门侧的镖局弟子,客气地向前一步,“这位小兄弟,可是要押镖?!”

云葶从身上取出常风与她的腰牌,“我是来寻人的,请问,常风先生可在?!”

看到云葶手中腰牌,镖局弟子双目中不以为然之色尽去,化成无尽的恭敬,“公子且随我到门房休息,我马上就去禀报!”

上座香茶,云葶静坐而候,镖局弟子早已经飞奔入院。

云葶这边刚刚捧起茶杯,吹开水上飘起的茶叶,就听得外面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由远渐近,隐约还夹杂着粗糙的咒骂。

她听音辩人,已经辩出来人至于有三十几个,依步法判断,多半都是普通角色,二位大概与她相当,另有一位,脚步几乎轻到她都难以察觉,想来必是高手。

如此人数,如此声势,只怕来者不善。

放下手中茶杯,云葶起身欲走,事不关已,高高挂人,她与这长风镖局本无太多情谊,自然不会轻易为对方出手。

云葶前脚刚迈出门房,迎面一只黑影亦已经带着风声呼啸而来。

“小心!”

一声惊呼,“小”字出口时还在还在云葶身后十步之后,待“心”字道出,云葶刚才站立之处门前一步之外,已经多出一个人影。

一袭墨蓝衣袍,深邃如海,右手之中紧紧抓着一物,通体灰白,背上鬃毛盘卷,下方有明显的新鲜断岔,却是长风镖局大门之外两只石狮中的一只。

缓缓将手中石狮放到地上,常风目含关切地向云葶转过脸,“小兄弟,没事吧?!”

云葶轻轻摇头,感觉到风声之时,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向旁躲闪,哪里会受伤。

向她轻轻点头,常风的脸重新转到门外,眸色瞬间深沉,“诸位,砸我石狮,这是何意?!”

台阶下,三十几位汉子早已经将镖局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或是提棍,或是提刀,脸上俱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为首一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身玄色劲装包裹着高大身形,卧蚕眉狭长眼,面黑如铁,目光阴森,闻言冷冷一哼,“四通八达,护镖如风,十天前,我那锦州的兄长托锦州长风镖局送镖,如今十日已过,镖物何在,锦州到长风不过五天路程,难不成,你们长风镖局像狗一样爬着走?!”

“哈……”

他话音一落,众汉子立刻就哄笑出声。

“你胡说什么……”

刚刚接应过云葶的年轻弟子怒骂一声,就要冲出门来。

“赵虎,不得无礼!”常风展臂拦住身后众弟子,正色向对方一抱拳,“锦州的这趟镖,路上出了事故,刚才我正准备到府上请罪,既然先生已经来了,不妨请入厅中一坐,既然镖未送到,长风镖局自然会按价赔偿!”

“赔?我呸!”站在劲装男子身后,似是仆人模样的削瘦男子鄙夷地吐了一口口水,“镖箱之中装得可是九转还春丹,你们赔得起么?!”

“胡说八道!”赵虎只气得脸色发青,“若是九转还春丹这等非常之物,你们怎么可能寻镖局来押运,明显就是故意讹诈!”

劲装男子云葶不认识,这个跳出来的瘦猴男子,云葶却并不陌生。

这一位,就是之前云葶在四海镖局挑镖台上,曾经被她打倒在地不住求饶,后来向她付过一千两银票的那位,心中猜到必然又是这四海镖局故意来打压竞争对手,云葶在心中鄙夷冷笑,人却上前一步,向常风轻轻地拱了拱手,“常镖主今日有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与云文洛之事未结,今日云葶又是以真面目示人,并不想多惹事端,不是怕事,而是怕这些人他日对母亲不利,毕竟她如今已经入了学院,也不可能日日伴在母亲身侧。

常风并未因她此时的离开而生出不悦,客气地扬起一臂,“未曾好茶款待,常某心怀不安,今日有事,不能相送,小兄弟还望见谅!”

“常镖主客气!”向他点点头,云葶大步走下台阶。

“站住!”小瘦猴尖着嗓子拦住云葶去路,微眯着豆大眼睛仔细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只觉云葶似曾相识,又不敢确认,当下指着她的鼻子嚣张喝道,“你是什么人 ?”

云葶冷冷斜他一眼,“我是谁与你无关,让开!”

小瘦猴眼看着她双目冰寒,突然想起那对眼睛,胆怯地后退一步,“你……你……你是那个……”

“诸位!”台阶上,常风朗声开口,“这位小兄弟只是我们镖局的一位客人,与诸位的镖无关,请大家放他离开!”

这功夫,小瘦猴已经附近对那位劲装汉子说了几句什么,劲装汉子闻言,一对浓眉立时拧起,

当下长臂一展,拦住云葶去路,“站住!”

云葶斜对方一眼,“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说不上!”劲装男子冷冷一笑,语气已经转为嚣张,“小兄弟既然不是长风镖局的人,就留下来给乔某人做个见证,也省得以后有我说我乔三爷欺负人!”

云葶微扬起下巴,“我若是不肯呢?!”

乔三狞笑,“你若不肯,就证明你心中有鬼!”

“真是笑话!”云葶轻蔑地扬起唇角,“这城是大楚国的城,这路是楚阳城的路,我的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轮不到您来关心!”

“既然小兄弟这么急,我就送你一程!”乔三口中说着,右臂已经急吐出电,向着云葶身上抓来,粗壮的大手,带起凌厉劲风。

嘴里说的是送,这一抓的气势又哪里是送,分明就已经摆明是想要伤她。

纤腰轻拧,云葶双足急退,倒掠上四阶台阶,隐隐地躲过对方这一抓,新衣前襟却被对方指风割破,添上几道抓痕。

这套衣服是昨天晚上,母亲才一针一线地缝合,今天刚刚上身,就被他扯得如果不堪,云葶焉能不怒?!

“该死!”落于石阶上,她面色阴沉。

“我看,该死的是你!”乔三大喝一声,人已如饿虎扑起,大手握拳狠狠击向阶上云葶,拳头之上,暗红色罡气溢出,带起呼啸劲风。

暗红色罡气,那是黄土境九品的标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站在玄铁境的门槛之外,距离进入新境界,只是一步之葶。

云葶早料到他不会就此罢休,借刚才拂尘之时,就已经握针在手,眼看对方袭来,她右手轻抬便要回击。

身后,风起。

一只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一旁,常风左掌扬起,裹着黑色罡气,笔直迎上乔三的拳头。

嘭!

仿佛巨斧砸上磐石,常风身子微晃,乔三退下一步台阶才算是稳住身形。

二个人,一位是黄土境九品,一位是玄铁境下品,看似相差无几,实际上却有着不小的差距。

“大胆,压镖不成还要打人,兄弟们,给我砸!”

瘦猴立刻尖叫出声,他们此番前来,就是要来砸长风镖局的场子,为得就是让常风出手,现在时机已经成熟,自然不会再等,瘦猴一声喊,数十汉子立刻就齐齐挥着手中棍棒刀子向着镖局台阶奔来。

常风伸臂欲拦,乔三自然不会给他机会,当下挥拳出手。

“小兄弟,快走!”

常风抓住云葶用力一送,已经将她甩到台阶下的大街上,看他落在重围之外,常风目色稍安,转身与乔三战在一处。

这时,瘦猴亦已经指挥着一众跟班冲入镖局,见东西就砸,长风镖局弟子自然不会坐势不管,抓起武器对抗。

呼!

打手群中,一只黑色流星锤呼啸而出,锤身之上,罡气如火,用锤之人,赫然已经是黄土境八品战者,流星锤重重地砸在长风镖局校场中的镖旗上,咔嚓一声,旗杆四周木制护栏应声而裂,碎木四溅。

“保护镖旗!”赵虎挥动手中长棍将对手击退,点足而起,手中长棍猛地拍向那使用流星锤那人后背。

收链回手,用流星锤那人猛地转身,原本向着旗杆击去的流星锤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弧度,兜头击向赵虎面目。

赵虎忙着竖棍抵挡,将全身罡气汇于棍子,腊木长棍顿时裹上一层淡黄光芒。

淡黄色,是黄土境六品的标志,赵虎如此年纪能够练至如此,已经很是不错,只可惜对手已经站在玄铁境的门外,实力悬殊实在是差得太远。

嘭!

流星锤带着千钧之力重得砸赵虎的棍身,木棍寸寸而裂,赵虎两手虎口齐裂,身子也如断钱风筝一般倒飞而出,人在空中,已经喷出一口鲜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看你一心求死,你朱六爷就成全你!”朱六锦口中大喝,挥手间,黑色流星锤便如影随行向着半空中摔落的赵虎胸口击来。

若这一击击中,赵虎必死无遗。

半空之中,黄芒如电。

只听得叮当两声,流星锤被异物击中,溅出数点火花,原本笔直击向赵虎胸口的流星锤在最后的时刻突然改变方向,向右方斜斜地歪出尺余。

云葶人随针动,挥针出手的时候,人亦已经来到赵虎身侧,探手拉住他的胳膊,稳稳接住赵虎的身体。

“小兄弟?!”赵虎人还存着一丝意识,认出是云葶,眸中露出感激之色。

云葶看出他的心思,扫一眼远处与乔三斗得不分你我的常风,淡淡一笑,“不必谢我,这是还你家镖主一个人情!”

刚才被常风送到局外,她并没有立刻离开,之前离开是因为不想淌混水,现在留下则是因为常风替她挡住乔三那一拳。

刚才,对方明显已经认出她就是挑镖之人,并不是因为长风镖局才要与她为难,常风却依旧帮她出手,还将她送出局面免受牵连。

这种时候,云葶怎么可能会走?!

半空之中,流星锤带着劲风再次袭来,这一次,目标已经换成云葶。

“小心!”一个镖局弟子大喝着冲上前来,挥舞着手中长刀砍向朱六锦。

朱六锦手臂急抖,原本已经飞出的流星锤立刻回勾,如毒蛇一样缠住那位镖局弟子,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朱六锦探手抓住那弟子头发用力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位可怜的镖局弟子已经被他拧断脖子。

“该死!”

……

众镖局弟子齐齐冲过去,朱六锦却只是冷哼一声,手中流星锤再次飞出,甩掉链中裹着的尸体。

瘦猴早已经带着一众打手退到镖局外,以免波及,不用担心伤到自己人,朱六锦越发肆无忌惮,流星锤如毒蛇之信,突吐突缩,仿佛一道红色旋风,在身周舞成一片密不可侵的流星之墙,时尔还会诡异地击出一锤,或是打飞一个长风镖局弟子,或是击穿对方的一面墙、一扇窗,随着流星飞舞,不时响起碎裂之声,镖局之内,尘土飞扬,好不狼狈。

拉住一个准备冲上去的镖局弟子,云葶展臂将赵虎交到他的手上,“带他去后院!”

眼看着又一位镖局弟子被朱六锦的流星锤击飞,云葶不禁长眉紧皱。

对方用得乃是长武器,又兼罡气强大,站在外围只会显出劣势,想要破阶而胜,云葶必须靠到他的近身,像这些镖局弟子这样硬拼,完全就等同于送死。

急步游走,将几个快要被朱六锦伤到的镖局弟子扔到一边,云葶大声喝道,“大家退到后院!”

她一人力战流星锤,削瘦的背影上,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镖中弟子看出情势,纷纷夺路向着后院退去。

朱六锦随之欲追,云葶看准机会,手中银针再次出手,朱六锦听到风声,以锤相击,两只银针没有伤到他,却也阻止住他追向后院的脚步。

目光扫过四周狼籍一片的前院,云葶心中已经生出一计,飞身掠入早已经被击破墙壁的门房内,云葶扬声骂道,“猪头,欺负老幼算什么本事,有种进来,和我单挑!”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简单是不知死活,你六爷就先要你的命!”朱六锦挥手甩出流星,屋墙应声破出一个大洞,屋内桌椅瞬间化成一片碎木屑。

“原来不是猪头,却是只老鼠,就知道打洞!”尘烟后,云葶轻蔑地骂道。

“该死!”朱六锦低骂一声,人若猛虎,冲入房中。

屋内尘烟漫天,能见度极低,朱六锦环视一眼,却并未见到云葶身影,正疑惑之间,身后劲风已至,转身他挥锤迎击。

噗!

飞过来的砖块应声而碎,落得朱六锦满头满脸,身后一只破椅子飞来,朱六锦转身送出流星锤,椅子撞上锤尖,立时化成粉末。

云葶人若惊鸿,在房间之内来回游走,不时丢出一块青砖或是随手抓到的木器,朱六锦疯狂还击,屋内粉末碎屑漫空而飞,能见度也是越来越低。

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云葶左右双手齐吐。

左手之物是随手抓到的一块墙皮,右手之物却是两根银针。

朱六锦依旧挥锤相迎,锤正中墙皮,灰粉四散,呛入他的口鼻,朱六锦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而此时,云葶的两只银针已经随后而至。

朱六锦反击不及,慌乱躲闪,云葶却已经算好他的闪避之位,先一位来到他的身后,右手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朱六锦后腰。

直刺,横拉,拧腕!

感觉到刀尖将一物刺破,云葶知道对方肾脏已碎,当即反身倒掠从墙上破洞退出屋外。

肾脏碎裂,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术抢救之术,自然必死无遗。

实力上,云葶与朱六锦还有两品的差距,可是论起杀人之术,朱六锦却不如云葶。

朱六锦疼得全身抽搐,却还强撑着没有倒下,双手挥舞着流星疯狂攻击,黑色流星,裹着如火罡色,砸过梁柱墙壁,声若闷雷,梁柱俱断的房屋再也无力支撑,轰隆一声塌成一片废墟。

尘烟之中,一只手掌紧握着流星锤击穿碎瓦,在空中挥了挥,终是无力倒下。

“六爷!”

校场外,瘦猴看着朱六锦被砸于屋下,立刻惊呼出声,带着手下冲过来想要救护,看到从灰尘之间缓缓走出,手中紧握着浴血匕首的云葶,他后背陡然生出寒意,脚步亦一下子僵硬。

身处重围,云葶脸上却是古井不波,冷冷地扬起唇角,目光如刃咄咄地逼视在瘦猴脸上,她的语气满是鄙夷,“假意压镖,设计诬陷,四海镖局果然不要脸啊!”

“胡说,我们不是四海镖局的人!”瘦猴没底气地低吼一声,双足却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云葶冷笑着盯着他的眼睛,“不是四海镖局的人,你怎么会记得我?!”

轰!

远处屋脊之上,一只黑影沉重地倒飞下来,砸在众人身前校场青石,地面顿时龟裂开来,溅起一片浓郁土尘。

地上那人黑眉如蚕,双目狭长,不是乔三是谁!

“三爷!”瘦猴忙着扑过去将乔三扶起,脸上越发现出慌乱之色。

如今,京城之中,大多数镖局在四海镖局的打压之下,不是关门大吉,就是投其门下,随四海镖局一起抬高镖价,惟独这长风镖局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一直保持着自己童叟不欺的宗旨。

因为长风镖局在京中也有一些人脉,四海镖局虽早已经视为眼中钉眼中刺,却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这一次故意设好局,从锦州押镖,然后半路劫镖,借此打击长风,逼其就范,不想这一番如此准备前来,倒落得两位高手一手一伤,还被云葶识破身份,眼下如何收场都是问题,瘦猴怎么可能不乱。

从屋脊掠下,落在云葶身侧,常风感激地看一眼身边的云葶,转脸看向瘦猴。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长风镖局绝不会与尔等同流合污,坐地起价,今日双方都有死伤,就算是打个平手,若他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我常风绝不姑息!”目光缓缓掠过众人,在已经昏死过去的乔三身上略作停留,常风瞳孔微缩,“滚!”

“快走!”瘦猴早已经抖如筛糠,现在听到这个滚字,简单就如同听到天籁一样,当下慌乱地和一众同党抬起乔三,如丧家之犬般逃出长风镖局。

注视着逃离众人,云葶微微摇头,“你此番仁慈,他日却是后患无穷?!”

常风转脸过来,似欲解释,藏在后院的镖局弟子此时却已经从后院冲出来,围拢到二人身侧。

“镖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常风轻轻摇头,“大家伤势如何?”

“我们都没事!”一个年轻弟子皱眉看向后院,“只是赵虎大哥伤势严重!”

“你们将院子收拾收拾,我去看看!”常风转身行向后院,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转脸看向云葶,“小兄弟,也请一起来吧!”

云葶轻点头,迈步追到他的身侧。

二人穿过回廊,来到后院偏房,果然见赵虎躺在枕上,唇边血痕未干,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镖主!”看到常风进来,站在床边的另外一位年轻弟子立刻就迎上前来,紧紧抓住常风胳膊,“您一定要救救虎子哥!”

“派人去请郎中没有?!”常风边问边行到床边,皱眉看向赵虎苍白的脸色。

年轻弟子身子一震,慌乱地冲出门外,“弟子马上就去!”

云葶信步走到床侧,抬手小心地摸摸赵虎胸口,又探两指搭上赵虎的腕脉,片刻将手指移开,“断了一根肋骨,所幸内脏未伤,没有大碍!”

“没想到,小兄弟还懂医术!”常风目含钦佩。

“略知一二!”云葶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迎上他的双眸,“常兄镖局之中看来人手不多,不知道,云葶可能在您这里谋上一席之地?!”

这一番帮长风镖局出头,云葶已然是一只腿踏上这条船,既然如此,再踏上一只脚又有何防?

听到云葶这个名字,常风眼中微有惊色,片刻已经恢复正常,扬唇朗笑,“小兄弟看得起,自然是求之不得!”

常风命人取来绷带木板等物,云葶仔细为赵虎包扎好折断的肋骨,年轻弟子亦已经带了郎中回来,郎中仔细检查之后,结论也云葶相同。

命手下去随郎中抓药,常风则带着云葶来到一处偏厅,早有弟子捧进清水毛巾等物,二人简单洗静手脚,又有弟子送来热茶。

二人分主宾入座,云葶便开口问道,“此事,常大哥准备如何应对?!”

常风抬手支走屋内二位听令的弟子,这才正色看向云葶,“我也不防与云兄弟说句实话,四海镖局在朝中人脉极广,纵使你我不在乎,这镖局上下百十余口,我却不得不顾!”

云葶轻轻点头,“常大哥的心思小弟明白,可是您要知道,此番对方没有讨到便宜,他日必然会变本加厉!”

“眼下的情况也只能暂时忍耐,待过些日子,尘埃落定,我们自有扬眉吐气之时!”常风捧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只听云兄弟与夫人一起离开云家,不知道现居何处?!”

云家之事,此时已经在京城之中,闹得沸沸扬扬,常风猜到自己身份亦在情理之中,云葶并没有惊讶。

“芙蓉巷,我买了一处小院子!”云葶向他一笑,“其实今日来这里,本来是想常兄到家中坐坐,吃顿便饭的!”

“今日看来是不行了,改日常风必登门拜访!”常风放下手中茶杯,“芙蓉巷那里紧近街市,人多眼杂,明白云兄弟就要入学院学习,只恐夫人在家中不清静,我这镖局还有一处小偏院十分幽静,还有小门单独出入,云兄弟若是不嫌弃,不如改日就和夫人搬过住,若我有事寻找兄弟,也方便些!”

云葶聪慧,自然听出他是为了自己母亲担心,心中也是隐有几分感动,当下点头道,“如此,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

“今日镖局繁忙,等明日,云兄弟只管去学院求学,常风亲去芙蓉巷将夫人请来就是!”常风离椅起身,“千秋学院远在城风,云兄弟来往不便,镖中别的不多,马匹却是不少,不如云兄弟就去牵一匹去代步吧!”

云葶本是直爽之人,也不与他客气。

二人离开前厅,常风亲自引她来到后院马厩,刚进厩门,最里间的那匹马就不安地躁动起来,又是踩蹄又是摇头,将栓马的柱子都晃得叮当直响。

云葶心中好奇,大步来到尽头,只见一匹高头大马正满目戒备地向她看过来。

那匹马比普通的马都要高大,一身毛色,如火艳红,鬃毛如瀑,通体毛发鲜亮如绸,腿部肌肉线条顺滑,蹄子黑亮如铁,充满力量和爆发力。

“好马!”云葶轻声赞道。

她本是爱马之人,穿越之前自己还养过几匹,能在这里看到此等好马,自然是兴奋不已,自然地抬手摸向马颈。

“兄弟,小心!”常风见状,忙着提醒。

那匹红马眼看着云葶抬起左手,吸吸鼻子,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刚刚还嚣张的眼睛里竟然现出恐惧之色。

看到这一幕,常风越发惊奇,“不可思议,这个东西野性十足,就连我都难以轻易靠近,没想到却对云兄弟如此臣服!”

云葶轻轻地梳理着红马的鬃毛,“如果我挑这匹马,常大哥不会怪我夺人所爱吧?!”

“怎么会!”常风朗笑出声,从身后墙上接下为这马定制的鞍子送到云葶手中,“这匹马据说是草原之上野马之王的后裔,我从草原之上千里带回京城,数月却也未曾将它驯服,今日它却主动向你臣服,这般看来,这马注定是兄弟的坐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哟!”云葶接过马鞍,仔细地套上红马后背,抬手解开它的缰绳,将红马牵出马厩外,飞身上马。

红马极安份地任她骑乘,始终不曾现出半点狂野和反抗的意思。

“如此,云葶就先告知,常大哥,我们明晚再见!”在马上向常风拱拱手,云葶轻夹马腹,策马从侧门离开长风镖局。

一路奔上大街,云葶直奔长风镖局不远的东城门外,新得良驹,不去撒欢跑上一圈,绝不是她的性子。

一路慢跑出城,到城外开阔之地,云葶也不再控制,跨下红马似乎也感觉到她的心思,仰首欢快地啸叫一声,放开速度一路狂奔向西郊草场。

乌蹄踏过草场,一路奔上缓坡,红马飘若红云,呼吸未显半点急促,在坡顶之上,云葶翻身下马,轻轻拍拍红马马背,“去吧,知道你一定也想好好地撒撒欢,我到那边林下乖凉等你!”

红马欢快地吹个响鼻,当下放开四蹄,奔入坡下河谷,将河道边歇息的水鸟都惊飞一片。

云葶信步行到破上一株树下,背靠树干,就凉称乘,看着那匹马儿如玩劣的孩子踏水而奔,只是轻轻摇头。

这个家伙,倒和她的性子一样,喜欢捡不好走的路走!

时至正午,日光之下,整条河道,通明瓦亮,河道之内密生的金色水草清楚可见,远远看去,仿佛整条河道都在流淌着金水一般,此河的流金河之名也是由此而来。

微眯着眸子看着红马在金河碧草之间如火奔腾,云葶轻咬着随手扯下的草叶,想着今日里发生的事情,仍是有些感叹唏嘘。

不过只是随意去拜访一趟,却好巧不巧地遇到这番事情,看来正如常风所说,这也许就是天意。

原本她还担心常风会不会在母亲面前露出破绽,这番倒不用再为此担心。

想起柳茹儿,云葶心中微有担心,当下长身而起,闪足掠到红马身侧,飞身落上马尾,打马奔上草坡,本欲折身回身,不想眼角余光却捕捉到一条大船正绕过前面不远处的弯曲河道,看那趋势却似乎是想要靠岸,她不由心中微生疑惑。

流金河环楚阳城而过,是除了官道之外,楚阳城另外的一道交通要道,在城东和城处,分别设有两个码头,这样一艘大船,不在码头靠岸,却行到这浅湾里,实在是有些怪异,轻拍马背奔向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之中隐住身形,云葶飞身上树,小心向着河道窥视。

只见大船靠到江岸附近,三条人影飘逸从中飞出,轻飘飘地掠上岸边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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