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萧楚生知道，他把这事给问出来以后，那就可以有！
这就是原则上不能，但也不是不行的真谛。
市委副书记加上村委要跟他们一桌吃饭，小笨蛋的这帮亲戚们面面相觑，多少有点不自在了。
同时他们看向萧楚生的眼神愈发怪异，杉杉这男朋友什么来头啊？怎么一个朋友就能连市委副书记都这么讨好他？
到这时候他们要再没意识到问题不对劲，那就太迟钝了，所以他们都觉得萧楚生肯定有点什么能耐在身上，只是之前没说出来。
至于萧楚生能有什么本事呢？他不过只是平平无奇的比较能吃软饭罢了……
张葆还真叫人去查了，最后还真带回了结果，至于这个结果怎么来的，不得而知。
“是有相关的财政补贴，但均到每家每户依然挺贵。”张葆告诉萧楚生：“因为集中供暖的取暖费太贵，所以很难落实。”
“大概要多少啊？”萧楚生比较好奇。
“每年整个冬天大概一万五，首年安装费用大约在每家两万左右，地方补贴后还是得每年至少拿出一万的安装费。”
听到这些数字，萧楚生心中了然，对于农村来说，光第一年就得拿出去最少两万五……
何况这只是供暖的费用，家里还得安装暖气这类供暖设备，又是一笔钱。
有些家一年都不见得能赚这个数字，也难怪了。
集中供暖嘛，肯定重点就是集中，少了的话没法长久搞下去。
“书记，您看这样可行不？”这时候，郭村长开口了：“我这边可以为村民们每年承担五千块的安装费用，咱今年给村里落实下来。”
这样每家只需要负担自己家的暖气安装费，然后就是五千块的补贴后金额。
“这样不会太破费吗？”萧楚生试探问。
刚才一路下来，萧楚生感觉这村子起码有几百户，他这起码得掏几百万出去。
“咱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我既然靠着这片土地赚了钱，那肯定要回馈同样在这片土地上的父老乡亲。”这位村长说得义正言辞。
萧楚生不好说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为什么呢？因为君子论迹不论心，要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
事实就是人家掏自己的钱给村里修路修寺庙，现在又掏自己的钱给村民装供暖。
这种十八线农村的村官有没有油水？肯定有。
但能有多少？至少萧楚生觉得，修这些路和这些供暖真金白银花出去的想回本很难。
而且张葆有说，这人当年跟迟老登是竞争关系。
能在国家关停小煤矿以后还在这行耕耘这几年的户……这人手里恐怕真不缺这仨瓜俩枣的。
别人当村官可能真是为了捞钱，但这人……萧楚生不好说。
人在什么时候是最贪财的，自然是不上不下的时候。
煤老板这个群体嘛……除了让国家政策撸下去的，靠着煤老板这层身份本身就有上限，这帮人把钱赚够了以后，基本在鼓捣的东西无非就是那些了。
萧楚生对这个群体还是有那么点了解，所以大概能换位思考出一点东西。
张葆表示回头就派人过来勘测，看看怎么安排。
听到市委副书记都放话了，小笨蛋的堂哥堂姐激动坏了。
开车出去打包菜的人这会已经返了回来：“村长，菜不好拿，我先打包了五个菜，每种两份，饼那边烧不过来，我先拿了三十张回来，您看可以不？”
“可以，过会再拿也来得及。”郭村长展露笑颜，看向张葆和萧楚生：“书记，萧先生，要不先把桌摆起来？”
两人都没意见，四爷家的小辈们也很有眼色，连忙支起两张桌子。
这种情况下萧楚生肯定是要跟他们喝酒的，自然是坐在喝酒这桌。
其他人肯定很拘谨，张葆就很有亲民的领导派头，招呼大家坐下吃上喝上，还主动喊过来迟志刚和迟乐乐：“年轻人坐下一起吃，别不好意思。”
萧楚生暗自咋舌，这人能让送上市长的位置那是有说法的……
迟志刚跟迟乐乐有点不知所措，萧楚生便冲他们点点头：“志刚哥，乐乐姐，坐下一起吃呗，这位可是市委书记，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不得好好学习学习？”
这话多少带了点恭维的意思了，就让张葆听得很舒服，而有萧楚生的台阶，迟志刚和迟乐乐也就安心坐了下来。
“老爷子，能喝酒不能？”张葆依然是那副很亲切的样子，问起小笨蛋的爷爷和四爷。
“喝两口么事。”
“那咱走两个。”
酒是郭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喊人拿来的，萧楚生也从自己带来的酒里拿了两瓶过来。
萧楚生拿的是茅台，肯定要有点排面，但不多，毕竟这才08年。
茅台炒作价格目前主要还是在大城市，小笨蛋老家这边很多人甚至都不认识这酒，只是听说过。
张葆其实并非本地人，他也是从南方过来的，所以看到萧楚生带来的酒就很亲切。
推杯换盏之际，他向萧楚生旁敲侧击，打听萧楚生目前在做什么：“萧先生似乎和刘小姐年龄相差有些大。”
“我在南方做点生意，目前也有往北方做的打算，当下主要是一二线城市。”萧楚生说得模棱两可。
张葆和郭村长听了一愣：“做生意？”
他们脑中都是一个念头，这么年轻的生意人？
张葆很好奇萧楚生做的什么生意，便继续打听：“方便告知是什么类型的生意吗？”
萧楚生也没瞒着：“餐饮和互联网，当然也有投资。”
“互联网……”
张葆到底是在一线岗位的领导，直接就抓住了关键字，因为国内目前对于互联网的风潮很是看重，但其实却不少人抓不到风口所在。
但是吧……当某畜生说了自己做的产品后，张葆却是异常激动。
“原来那个叫微博的网站是萧先生你做的？”
“啊？”
他这反应……给萧楚生整不会了，什么情况？